有項家的奴隸跟著,崔漁很輕易的就來到了金尚早的家中。

金尚早作為掌握一條街的大流氓,卻生活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內,叫崔漁心中倒是有些詫異。

只是待崔漁走入巷子裡,敲響金尚早家的大門後才發現,巷子雖然簡單,但是院子裡面卻一點都不簡單。

大門內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話語中充滿警惕,崔漁甚至隔著大門,聽到了刀子摩擦刀鞘的聲響。

沒有廢話,崔漁直接一巴掌落在大門上,千斤力道迸發,大門的門插斷裂,大門後的人被拍飛了出去。

院子裡十幾個拿著長刀的精壯小夥心頭一驚,紛紛長刀出鞘,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崔漁面無表情,目光掃過院子裡的人,然後慢條斯理的轉身關好大門:

說到這裡崔漁眯起眼睛:

幾個武士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露出一抹兇橫,其中一人勐然舉起長刀,可是還不待其邁步,下一刻崔漁一指,對方直接化作一隻螞蟻。

這一手將幾個大漢嚇得冷汗淋漓,手中長刀攥不住,紛紛跌在地上,二話不說直接跪倒在地。

一群漢子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

混江湖最重要的是什麼?

第一是眼力。

第二是機警。

第三才是武力。

江湖很大,總有你得罪不起的人。

人在江湖飄,危機少不了,自然也少不了機警,能在事情發生之前察覺,然後機靈的避開災禍。

最後才是武力。

崔漁走在院子裡,看著院子裡的佈局,不比前世的貝勒府差。

金尚早院子裡竟然也是鬱鬱蔥蔥,樹葉沒有一片枯黃。

其中一個武士道。

崔漁笑眯眯的道。

幾個武士如蒙大赦,紛紛向著後院奔去,不多時就聽到後院傳來一陣陣女子尖叫與呵斥破口大罵的聲音。

然後伴隨著一陣推搡,就見十幾個身姿秀麗、容顏靚麗的女子,從後院鼻青臉腫的走了出來,面帶畏懼的看著崔漁。

崔漁面色詫異的看著幾個漢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對自家大哥的老婆下手可真狠,衣衫都撕裂了,露出牛奶般的肌膚。

女孩們很白,長得也很漂亮,此時一個個面色蒼白身軀顫抖。

崔漁懶得理會這群漢子對女子佔便宜的事情,江湖中人哪裡有什麼道義?幾個人跟著金尚早混一口飯吃,天天看著金尚早的一群老婆,早就眼饞了,現在見到仇家找上門來,覺得金尚早這回怕是躲不過去了。

江湖中人少有恩義。

崔漁坐在院子裡的樹蔭下靜靜的喝著茶水,十幾個嬌滴滴的婦人、孩童站在屋簷下成一排,大氣也不敢喘。

那金尚早的看家護衛,此時跪倒在地成一排,雙手抱頭跪在崔漁身前。

當金尚早帶領七八個隨身兄弟回到自家老宅之後,伸手一推門的時候,就不由得心中一突。

竟然沒有插門!

往日按照規矩,必須要有獨特的暗號,才能開門放行。

大門推開,金尚早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屋簷下的花花綠綠,還有自家蹲在地上的兄弟,以及坐在樹蔭下悠閒喝著茶水的崔漁。

跑!

看到崔漁的那一刻,金尚早二話不說,轉身就想跑。

就在金尚早轉身的那一刻,院子裡的崔漁終於開口,叫金尚早本來想要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

金尚早略作猶豫,然後面色坦然的走到崔漁身前,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叩首。

崔漁笑著道:

下一刻金尚早勐然拔起腰間長刀,捲起片片刀光向跪在崔漁身前的十幾個護衛斬了去。

金尚早混跡江湖多年,手中自然也有兩把刷子的。

十幾個侍衛毫無防備,萬萬想不到金尚早會忽然暴起,剎那間血流成河伏屍倒地。

然後金尚早一步邁出,竟然向自己身後的侍衛殺去。

慘叫聲響,跟隨金尚早的侍衛,也紛紛倒在地上化作了一具具屍體。

等到將所有人都殺光,金尚早才看向崔漁:

金尚早道。

崔漁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金尚早的話,混江湖的要是講究忠義,只怕離死也不遠了。

崔漁放下茶盞:

金尚早毫不隱瞞:

崔漁笑眯眯的掃過院子裡的屍體:

金尚早不敢置信的看著崔漁。

崔漁看著金尚早:

看著崔漁的背影,金尚早略作遲疑喊了句。

說完話崔漁邁步走出大院,留下金尚早在院子裡呆呆的發愣。

崔漁才走,一群鶯鶯燕燕撲上來,不斷痛哭流涕,聲音裡充滿了委屈。

金尚早擦了擦手上血漬,將自家美人環抱安撫。

崔漁悄悄的回到李家村的一座峽谷,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開始默默的埋下火藥。

「金尚早去通知米家,估計米家的

人很快就到了吧。」

崔漁對著心猿道了句。

等到自己探察清楚米家的資訊,就對米家動手!

至於說項家反應?

御龍氏的印記,怕是該發揮作用了。

聽聞崔漁要搞事情,心猿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崔漁埋火藥的速度很快,等他埋完火藥,開始暗自琢磨釘頭七箭。

崔漁心中驚疑不定。

米家

米鬥雙手插在袖子裡,看著身前的賬本,手中算盤不斷敲的嘩啦響。

屋子內一片靜悄悄,除了賬本翻動的聲音,就是算珠在盤子上噼裡啪啦作響。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起,打破了屋子內的平靜,就見金尚早出現在門外:

米鬥敲擊算盤的動作停下。

金尚早面色猶豫。

米鬥抬起頭。

金尚早低下頭。

米鬥眼睛裡冒出寒氣:

說到這裡米鬥道:

金尚早道。

米鬥搖頭:

金尚早看著米鬥,眼神裡充滿了畏懼。

唯有真正在這位大老爺身邊呆過的人才會知道,這位大老爺究竟有多麼恐怖,心機究竟有多麼陰沉。

米斗轉身從書架上拿出一本冊子,細看冊子上竟然記錄著崔漁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一切。

包括每一次出手,每一次與人爭鬥的手段,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米鬥很認真的觀看手中冊子。

半響後才道:

金尚早恭敬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走出米家的府邸,金尚早吸了一口氣:

金尚早也很無奈,你以為他想做間諜?

可誰叫他被吳廣捏住了把柄!

米家的幾位爺對他都不錯,但是他沒有辦法啊!

他能怎麼辦?

他也很無奈啊!

未來這條大船究竟駛向何方,他的命運又如何,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盡一切辦法,叫自己儘可能的活下去,活得更好。

陳家大宅內

吳廣坐在老樹下

,整個人猶如凋塑,腹部雷鳴聲響,猶若是滾滾驚雷震動,周身血脈流轉,震動的身後大樹不斷作響。

為了徹底掌控吳廣這具身軀,心猿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浪了,專心致志的想要恢復實力滅掉米家。

此時門外傳來一道急促的敲門聲。

吳廣動作一頓,體內氣機不由的一滯:

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

心猿一愣,然後不動聲色道:

金尚早面色謙虛一禮。

心猿剛想說關我什麼事,但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身份,連忙改變語氣:

侍衛飛速將所有情況都敘說了一遍。

吳廣聞言揹負雙手,心中小算盤不斷打個叮咣響。

吳廣思路轉過來。

侍衛不解。

吳廣撓了撓他。

吳廣看著侍衛道了句。

親衛二話不說,轉身執行吳廣的命令。

心猿終究是不放心崔漁,連忙扯開脖子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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