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這誰要是娶了林小翠,那不就是等於娶了一座金山銀山回去,日後吃不完的白米飯,喝不完的骨頭湯,都不用下地幹活了…”謠言越傳越兇。
洪家人坐不住了。
“林小翠都被洪武看光了身子,理應是我們洪家的人,再好的金山銀山也應該是我洪家的!”
洪老太太氣憤的點著柺杖。
這才剛剛折了十兩銀子。
要是能把林小翠娶進門,別說十兩人,就算是百兩、千兩,她也能掙得回來。
周氏和錢氏見洪老太太對林小翠的態度有所改善。
心裡也在蠢蠢欲動,紛紛慫恿。
“娘,要不你就讓孩他叔去,把林小翠給接回來吧,回頭再到里正那裡打上一張婚書,徹底絕了那些人的心思.”
“就是啊,奶奶!林小翠有種水果苞米的本事,又會做杏子幹什麼的,這要是拿到鎮上去,哪樣不是錢!”
“到時候這白花花的銀子可以都是咱洪家的!什麼白米飯骨頭湯的,那不得天天吃!”
洪老太太越聽越饞,哈喇子都快流到下巴了。
她冷哼一聲,抬頭就對正在劈柴的洪武大罵。
“你這個煞星,老孃總算沒白生,你一回快去把林小翠給我娶回來,他的那一身本事,那些銀子只能是我洪家的!”
洪武自顧自的劈著手裡的柴。
早就見慣了洪老太太的霸道。
他不是不想娶林小翠,只是…這樣的洪家,她嫁進來,還不得受委屈…想到這,洪武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假裝沒聽見老太太的話。
這可把洪老太太給逼急眼了。
不過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手裡的柺杖朝著洪武甩了出去。
洪武一個眼疾手快,抬起胳膊正好接住了那柺杖,又恭恭敬敬的把柺杖還了回來。
“你這個煞星!沒用的東西!老孃跟你說話,你是耳朵塞馬糞了是吧?”
“娘!”
洪武微微皺眉:“我都聽見了,這就想辦法把她給娶回來.”
洪老太太聽見這個答案總算是滿意了。
暫且放了過洪武,沒再繼續辱罵他。
晚上。
其他人都睡下來。
只有洪武一個人還在給野牛添著草料。
林小草從廚房裡端出一大碗溫開水遞上前去。
“叔叔,你喝點水吧,大晚上的還有天草要辛苦了!”
洪武瞟眼看了看,完全無動於衷,繼續忙活著手裡的事。
“叔叔,我嫁到洪家這一段時間,真是受盡了委屈,天天提心吊膽…”林小草叨叨叨的說個不停。
盡是些怨婦之詞。
讓人聽了很不是滋味。
然而,洪武面無表情的鍘著明天的草。
他越是這樣。
林小草就越以為洪武這是接受自己,願意聽自己嘮叨,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她將手裡的水碗放在牲口槽裡,上前俯下身子,就要伸手從後面抱住洪武,將整個上身緊貼著他的背。
洪武忙不迭往旁邊挪了挪。
這才剛挪出去一步,洪二郎應聲而到。
“好啊!林小草!連我叔叔的主意你都打上了,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洪二郎呲牙裂嘴地罵著,心頭的火氣蹭蹭蹭就起來了。
他一伸手揪住了林小草的長髮,另一隻手,握起拳頭就狠狠的朝著他那巴掌大的臉蛋甩了一巴掌。
頓時,林小草的臉上鼻血四溢。
“嘶…”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等喊出來,另外半邊臉又重重的捱了一拳頭。
洪武就跟沒看見似的。
收拾了草料,鑽進自己的小屋,關上門睡去了。
整個院子裡四下無人。
洪二郎也顧不得其他。
狠狠的揪著林小草的長髮,讓她動彈不得。
林小草頭皮吃痛,雙手緊緊的捂著腦袋。
“別打了!二郎,我求求你別打了!”
林小草小聲的哭喊著。
但是在洪二郎聽來,這是極大的羞辱。
他又是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林小草的臉上。
“我叫你閉嘴!”
罵完,直接拽著她的頭髮,就進了二人的小屋。
狠狠地將林小草往床上一摜。
林小草的膝蓋,重重地撞在了床沿上,疼得她整上半個身子趴到了床上去。
儘管如此,洪二郎依舊不肯罷休。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又去拽林小草的褲子。
那根單薄的褲腰帶,一下子就被扯斷了。
寬大的褲子再也盛不住林小草細腿,一下子滑到腳跟去。
洪二郎猛撲上來,重重的欺辱著林小草。
“賤人!狐狸精!還想給我戴綠帽子去勾引我的叔叔,也虧你下得去手,老子今天就狠狠滿足你,徹底覺得你這心思.”
林小草又痛又羞,又不敢叫喚出來只好緊緊的捂著嘴巴,任由洪二郎欺負。
待他欺負累了,翻到床上打起了呼嚕。
林小草這才雙手發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顫巍巍的蓋上被子。
越想越來氣。
都是林小翠乾的。
如果沒有她橫插一腳,自己明明可以嫁給洪武的。
如今卻嫁給了洪二郎,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
洪家還在張羅著要把林小翠娶回來。
那自己這算什麼?既然他們不把自己當人看,那就讓他去娶不成!林小草計上心頭。
臉上邪魅的笑了笑,翻過身去,沉沉的睡了。
月光皎潔。
隔天一早,林小草故意提著籃子到村頭晃悠,假裝要到地上去挖野菜。
村裡的一些個村婦也在結伴同行,準備上山挖野菜。
林小草沒臉沒皮的湊上前去。
“嫂子!大姐!挖野菜難,咱一塊去唄,我正好知道一個地方那野菜長得特別好,都沒人去!”
大傢伙面面相覷,平日裡對林小草的印象還算可以,也就接納了她。
路上幾個女人不自覺地又聊起了李媒婆上門給林小翠說親的事。
林小草惡從膽邊生,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來,故作神秘的朝四周看了看,往那幾個女人跟前湊了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