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負責封.鎖A37的兄弟們沒有因為懼怕而退縮,但是一個個都還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這就是巔峰大宗師的對決嗎?
A37上,就在兩股勁氣向兩側奔騰著散開,在法顯和葉青都不未落到地面的時候,葉磊就突然動了。
他彈了起來,將自己甩了出去,腿上下襬動,幻化出千萬條腿,奔襲向了法顯。
千影腿。
這正是葉磊所學的武道之術。
而且葉磊凝聚的可是十成勁氣。
“砰……”
葉磊的腿成功的擊落在了法顯的腰部。
“啊……”
一聲慘叫,法顯側飛而出。
雖然說法顯是一位巔峰大宗師,但此時此刻,他卻無法閃避開葉磊的千影腿。
原因很簡單,他剛才在應對葉青的拳頭時,不得不將所有的精力放在葉青的身上。
因為葉青的那一擊容不得他輕視,只能全力以赴。
嗯……他已經判斷出葉青是一位和他一樣的巔峰大宗師。
沒辦法,面對這樣一個敵人,任何的疏忽都將是致命的。
而葉磊的攻擊時機把握得很精準。
剛好是在他迸發出勁氣,還無法再凝聚起勁氣的這個時間段上。
可謂是見縫插針。
雖然說這個時間是極其短的,只有一秒鐘不到。
但葉磊還是準確的抓住了機會,命中了目標。
哪怕法顯是巔峰大宗師,但面對一個迸發出十成勁氣的中階大宗師的這一擊,他還是沒辦法閃避了。
事實上,就算他反應迅速,能閃避,但他的對面還有葉青。
葉青肯定會迅速的攻擊他。
而葉青可是巔峰大宗師,面對葉青的攻擊,他肯定是無法再閃避了,那結局對他來說,其實也沒啥區別。
除非他能瞬間凝聚勁氣,但那可能嗎?
瞬間凝聚勁氣,那是傳說中的戰神才能做到的。
巔峰大宗師多少還是需要點時間的,雖然這個時間真的很短,也只不過一秒不到。
然而,就是這一秒,卻讓葉磊給把握住了。
看到法顯側飛而出,葉青也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又是如離弦的箭一樣,射向了法顯。
“砰……”
很顯然,法顯已經不可能閃避了,更不可能凝聚起勁氣翻身與葉青硬碰硬。
所以毫無疑問,葉青的拳頭準確的落在了法顯的身上。
“啊……”
又是一聲慘叫,法顯改變了飛行的方向,隨後,就狠狠的砸在了天坑一端的一塊岩石上。
慘叫聲中,法顯摔落在地,然後猶如皮球一樣,還上.下彈了數下。
最終落在地面,一動不動。
不過他並沒有死,只是暈厥了而已。
當然,在暈厥之中,他的氣田已經遭到了葉青銀針的洗禮,徹底的失去了運氣的功能。
沒直接幹掉他,原因很簡單,葉青有太多的疑惑需要他來解答了。
所以這傢伙暫時不能死。
當然,這已經不重要了,畢竟法顯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葉青走到了法顯的身邊,探查了一下後,確定這傢伙沒死後,他站了起來,回身看向葉磊,豎起了大拇指,笑著說道:“磊叔,剛才那一擊漂亮,對時機的把握,極其完美。”
“呵呵……”葉磊抿嘴一笑,說道:“那還不是因為少主您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消耗了全面的精力,不然的話,我就算時機把握得再完美,恐怕也無法成功。”
“嗯!”葉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的確是,在絕對實力面前,再好的時機也是沒用的。”
而葉磊又聳了聳肩,說道:“只是很可惜,重創了一個巔峰大宗師,我並沒能提升多少,這多少有點遺憾,說真的,原本我以為我得手後,最少能讓我進入突破期的。”
“這沒關係。”葉青笑了笑,說道:“以後還有機會。”
“轟……”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爆裂聲傳來。
兩人回頭看去,正好看到孫鶯鶯一腳踢在了已經重傷的腦袋之上。
瞬間,血雨翻飛。
這傢伙的腦袋生生讓孫鶯鶯給踢爆了。
太殘忍了。
不過這也是葉青教的。
嗯……葉青平常對她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對敵人,絕對不能仁慈,該殘忍,還得殘忍。”
更何況,她幹掉的這個嶽山河更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在這混蛋手中,起碼沾得有無數普通平民的鮮血。
嗯……對付這樣的人,再殘酷的手段都沒有問題。
而此時,葉青扭頭看向葉磊,笑著說道:“磊叔,這丫頭就比你幸運多了。”
“呵呵……”葉磊嘴一笑,說道:“天賦這東西無法比較啊,越比越鬱悶。”
話雖然如此,但也沒見葉磊有多麼的鬱悶。
畢竟孫鶯鶯又不是外人,而是少主母,葉磊也只會為孫鶯鶯高興,而不會嫉妒羨慕恨。
雖然說剛才孫鶯踢爆了一箇中階大宗師,並沒有直接突破,但卻迅速的提升到了突破期。
這簡直就比火箭還快。
要知道,這丫頭突破成為初階大宗師並沒有多久,這又到了突破期,隨時能成為中階大過師。
這天賦簡直就是逆天的存在。
難怪葉磊會感嘆這麼一句了。
的確,天賦這東西是真的無法拿來比較的,面對孫鶯鶯這樣的天賦,誰比誰鬱悶。
以前的葉青也無法與她比的。
雖然葉青從小的武道天賦也很高,但如果拿以前他的天賦來和孫鶯鶯比的話,其實還是要差一點的。
嗯……雖然兩人都是戰神境的天賦,但多少有點差異的,無疑孫鶯鶯會更高一點。
不過葉青在啟用自己的龍魂之體後,天賦也跟著成倍的增長了,這就又比孫鶯鶯要高出了不少。
說到底,龍魂之體才是天賦的天花板。
葉青走到孫鶯鶯身邊,瞥了一眼不遠處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嶽山河,努著嘴說道:“你將他幹掉了,誰帶我們攻打窟窿島啊?”
“切……”孫鶯鶯撇了撇嘴,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
隨即,孫鶯鶯翻了翻白眼,說道:“在西南方向岩石後面就躲藏一個受傷的小宗師,你故意沒發現他,其實就想留一個活口,有他在,還怕沒人帶我們去窟窿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