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朝著傅雲川靠近了幾步,隨後便笑著開口道:“兄弟,以後你要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只要你跟我一條心,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傅雲川看著獨眼,細細的品味著他說的話,沒過多久便反應了過來,隨後笑的一臉瞭然。

“三當家的就放心吧,我都明白。”傅雲川抿著嘴點了點頭。

獨眼轉過頭看了江雪一眼,隨後轉過身離開。

江雪有些疑惑,看著獨眼走了以後,便連忙詢問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什麼叫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傅雲川長嘆了一口氣,隨後微微的搖了搖頭:“在山上做土匪,和在皇城為官是一個道理,誰不希望做的人上人,就像是平頭百姓,若是能夠給他一個機會做皇上,他也不會拒絕,所以這說來就簡單了,有機會往上爬,誰又會拒絕呢?”

江雪聽了仔細的想了想,隨後便心下了然:“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三當家,有心想要取上山虎而代之?”

傅雲川看向他,隨後立即點了點頭:“不錯,應該就是這樣。”

“沒想到剛來這裡就捲入了一場爭奪,我還真是擔心。”江雪說完低下了頭。

“有什麼好擔心的,等到我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以後就離開這裡,到時候他們也不會再有什麼爭奪,只會一起下地獄。”傅雲川說著眯著眼睛。

時至傍晚,傅雲川不敢閤眼,他生怕會出現什麼變故,便默默的陪著已經睡著的江雪。

他靜靜的想著匪窩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想個什麼辦法,取得信任以後,才能有機會打探當年的事情。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傅雲川立即翻身坐了起來,估摸著時辰,應該是獨眼來找自己了,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伸手用力的揉搓了自己的眼睛一番。

過了片刻以後,將江雪喚醒,等到她穿戴整齊以後,這才下地開門。

“你是……”傅雲川睡眼惺忪,看著面前陌生的男人疑惑開口。

“我是三當家的人,他讓我過來叫你去大堂,跟我走吧。”男人說完便轉過身,傅雲川頓了一下,隨後連忙跟上。

“到了那以後你儘量不要說話,否則容易暴露,什麼都交給我。”傅雲川低聲對著江雪囑咐道。

“如若不然你就說我是啞巴怎麼樣?”江雪想到了什麼一般,連忙開口詢問道。

傅雲川有些無語,看著她嘆了口氣,隨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下一刻,走在前邊的男人回過頭,剛好看到了這一幕,表情變得瞬間有些不自然起來,尷尬的轉了回去隨後笑著道:“你們兄弟二人的感情還真是不錯。”

傅雲川轉了轉眼睛,隨後立即笑著開口道:“是啊,我和我弟弟相依為命這麼多年,自然是感情深厚。”

說完還不忘朝著江雪眨眨眼。

沒過多久,來到了匪徒聚集的大堂,男人帶著兩個人走了進去,隨後周圍原本嘈雜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眾人都在看著傅雲川和江雪。

被這麼多人看著多少有些不自在,江雪有些不自然的跟在傅雲川身後,兩個人走到了正中央,上山虎就坐在上邊看著,他怎麼看著面前走過來的男人,都是那麼的像傅雲川,但是看著面容卻判若兩人。

“站定。”獨眼率先開口,傅雲川停下了腳步,江雪站在了他身邊。

“我們上山落草,沒那麼多規矩,只要兄弟們認識了你,大家共飲一杯酒,明日拜了山門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同生死共患難。”獨眼說完,便直接拿起來了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有了三當家的帶頭,眾人見狀也紛紛舉起酒杯,唯有上山虎坐著一動不動。

傅雲川見狀頓了一下,端起來酒杯,隨後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聞了聞,並沒有發現異味,隨後便一同一飲而盡。

眾人有說有笑,開始推杯換盞,獨眼發現了上山虎不為所動,頓了一下隨後朝著他走了過去,看著上山虎便笑著開口:“大哥這是怎麼了?看著有些不高興?”

“沒有,只不過你這救命恩人,長的跟我仇人有些相似。”上山虎面無表情,死死的盯著傅雲川的身影。

獨眼愣了一下,隨後連忙笑著開口:“大哥真會開玩笑,這仇人怎麼敢來我們這裡,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哪有這樣的道理。”

上山虎聽了似乎是覺得他說的有幾分理由,隨後端著面前的酒碗緩緩地點了點頭,隨後笑著開口道:“是我多疑了?”

“大哥就是報仇心切,不過您放心,等到山寨再穩定一些日子,兄弟們都安置好了過冬的家用以後,咱們便做好準備,前去北疆,直接將那傅雲川殺了,提著他的頭回來過年就是了。”獨眼說著,同上山虎碰了一下酒杯。

上山虎喝著酒,目光朝著自己身邊的那個位置瞟過去,隨後靠在椅子上沒有說話。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已至深夜,江雪不勝酒力,所以沒有喝酒,凡是敬過來的,都是自己一力喝了下去,沒過多久,他便醉的找不到南北嘴裡喃喃的說著胡話,江雪心驚肉跳,生怕他會說出來什麼不該說的話,只能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邊,輕輕照顧。

宴席隨後便漸漸的散去,獨眼指使著兩個男人拖著傅雲川,江雪跟在生後,將傅雲川送回了房間以後,兩個人便離開了。

江雪長嘆了一口氣,隨後走過去給傅雲川開始脫衣服,沒想到剛解開釦子,傅雲川便立即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

江雪微微的有些詫異:“你沒醉?”

傅雲川輕笑了一聲,立即搖了搖頭,目光清明,神思敏捷,哪裡像是一個喝醉的人。

“在土匪窩我跟這幫傢伙若是還能喝醉,那我可真是愧對先祖,無顏面見我英國公府的列祖列宗了。”傅雲川說罷,便開始自顧自的動手解開衣服的紐扣。

江雪這才鬆了一口氣:“沒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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