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看著這一大一小,感慨的嘆了口氣,三人默不作聲的繼續吃飯。

天黑以後,傅雲川坐在院子裡,看著院子裡月色,獨自一人默不作聲。

收拾妥當的江雪,見到他一個人,思付片刻,隨後便走了過去。

“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江雪順勢坐在了他身邊,跟隨著他一同看著月色。

“沒事,阿福學堂的事情都辦妥了,多虧了你。”傅雲川轉過頭看著她,真心的開口道謝。

江雪輕笑了一聲,低下了頭嘆了口氣:“這些年的日子,你們一定很苦吧?”

提到了過往,傅雲川的目光暗淡了下來,低著頭一言不發。

“是不是說到你的傷心事了?抱歉。”她坐在臺階上抱著雙腿,歉意的看了他一眼。

傅雲川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向了遠處:“無妨,事情已經過去幾年了,已經漸漸放下了。”

“是啊,都過去了,以後有了家,一切都會好的。”她柔聲安慰。

江雪看著他的側臉,直到他現在還不能完全的對自己敞開心扉,所以繼續問下去只會是硬生生的將傷疤揭開,這樣做沒有意義。

“好啦,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我還要去布莊取回來今日的實驗品,我相信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望。”江雪說著便一臉的充滿期待。

傅雲川轉過頭看了她一眼,輕笑著開口:“那是自然,你這般用心,結果自然是水到渠成。”

到了第二日,清晨起來,江雪把阿福送到了學堂,看著阿福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她終於放下心來,自己回到了布莊。

掌櫃恭恭敬敬的將貂皮送到了江雪面前。

“夫人,按照您的要求,這是成品,您看一下。”掌櫃說著便將衣服打來。

江雪提了起來,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卻總覺得有些欠缺,思付片刻,隨後便說道:“這樣吧,東西我先拿回去,若是接下來有什麼問題,我還要煩勞掌櫃。”

“夫人客氣了,那是自然。”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嬉笑聲,江雪不以為意,將皮草包好了以後,便準備離開,可是迎面走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江雪側過身,沒想到那人也移動步伐擋在了她面前。

江雪皺著眉頭抬眼看去,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崔秀才。

“哎喲,這不是江大美女?怎麼?也想著來這綢緞莊給自己填補幾件衣服,捯飭捯飭?嘖嘖嘖,可惜了。”崔秀才一開口便是直截了當的冷嘲熱諷,江雪皺著眉頭,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不想搭理,可是這崔秀才卻不肯放過,心中惡狠狠的想要報復那日因為靈芝一事栽的跟頭。

“崔公子,此話怎講啊?怎麼就可惜了?”崔秀才身後跟著的女人,一身粉黛,開口笑語盈盈,但是怎麼聽著,都讓人忍不住的渾身上下不舒服。

“只可惜無論怎麼收整,牛糞也變不成鮮花。”崔秀才直接開口惡語傷人。

江雪深吸了一口氣,原本已經準備邁步離開,突然卻停了下來,看著崔秀才眯著眼睛說道:“再學犬吠,小心我讓你滿地找牙。”

崔秀才聽了立即捧腹大笑,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江雪啊,江雪,怎麼?如今這說話也如同相貌一般醜惡了?忘記你之前終日跟在我身後的時候了?嘖嘖,還真是刮目相看啊。”

“公子,怎麼?之前這女人跟著你做什麼?”身邊的粉黛女人,深怕事情鬧不大一般,開口追問起來。

“自然是臣服於本公子,想要嫁給我做妾,只可惜,這樣的東西,到本公子府上提鞋都不配。”崔秀才洋洋得意的說著,話音剛落,下一秒他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徑直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江雪面露驚詫,沒想到還有人比自己下手更快一些,不過若是真的自己動手,恐怕勝負難料。

“堂堂的秀才,好歹也是參加過科舉,說話居然如此尖酸刻薄。”傅雲川的聲音傳來,江雪回過頭看去,只見他負手走了進來,盯著地上的崔秀才目光凌厲,彷彿這裡並不是身處布莊,而是公堂之上,現在正在對崔秀才進行審判,傅雲川就是高高在上的府衙判官。

粉黛女人見到崔秀才這般,看著傅雲川並不好惹,想到自己剛剛也是出言不遜,連忙轉過身逃一般的離開。

“你……你知道我是秀才,還敢動手,府衙大人見了我,也是禮遇三分,我看你活膩歪了。”崔秀才捂著胸口,指著傅雲川有氣無力的開口。

“禮遇三分?你還是能起來再說吧。”傅雲川甚至不屑於看一眼他,走到江雪身邊,抬起手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肩膀,如同安慰。

“好好好,好小子,你有本事,你給我等著,咱們走著瞧。”崔秀才踉蹌的站起身,朝著傅雲川和江雪便開口放狠話。

“走著瞧?好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打算如何跟我走著瞧,崔秀才的命金貴,我跟你比不得,別忘了我可是流放的犯人,這身家性命,早就置之度外了,自然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傅雲川也絲毫不客氣,開口便懟了回去。

崔秀才聞言憤恨的咬牙切齒,隨後眯著眼睛看著他道:“你……本秀才不跟你一般見識,娶了這樣的女人,本秀才不屑於你廢話。”

傅雲川見他依舊是開口惡語中傷江雪,便緊握拳頭,準備再教訓他一般,崔秀才見狀,哪裡還能再逗留,連忙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傅雲川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看著一旁的江雪,心中有些微微的觸動。

“這樣的廢話,你不必放在心上,人最重要的還是心善,方稱之為美。”他收腸刮肚,終於想到了這句安慰的話,能夠讓江雪心裡好受一些。

江雪笑著擺了擺手,表示全然不在乎,畢竟自從擁有了這幅容貌以來,聽到諸如此類的話已經不在少數,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但是這也是在提醒她自己,休整容貌的事情真是片刻也緩不得了,不管怎麼樣,下次再見面,也不能再讓這個殘廢秀才說這些廢話來擾亂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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