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1314西湖許仙、瞭解因果
紹興十年、公元1140年八月下旬，衛旭有一次回到了杭州，此時正和白素貞站在西湖最著名的景點——斷橋之上，高興的看著周圍美景。
雖說他倆出來的主要目的是解決法海問題，但既然是帶著妹子出門，腦子正常的都不會光幹正事，肯定是要好好遊玩，順便給妹子買點兒禮物什麼的。
而且，《新白娘子傳奇》中，白素貞面臨的麻煩又不是隻有法海，這次既然出來了，自然是一次性解決，不能留下後患，比如那隻大號蜈蚣，拿金鈸也不行。
更何況兩人之所以直到現在才出門，根本原因就是開封還有三個妹子需要伺候好，又一起過了中秋季，這才算是有機會和“新人”開心一下，自然是玩夠了再說。
此時的社會風氣還沒有後來那麼誇張，對女性總體還算可以，繼承自盛唐的風氣還沒完全消散，至少在狗屁的“程朱理學”尚未完全鋪開、那個偷兒媳睡尼姑的朱子剛換下開襠褲的當下，女性上街與遊玩還不是死罪。
當然，像他倆這樣直接牽手逛街甚至在斷橋上依偎看風景的情況絕對不可能被接受，兩人此時一直開著障眼法，要是被人看到了，衛旭倒是無所謂，白素貞肯定會羞的找地縫。
“旭哥哥——”白素貞羞澀的想從衛旭懷裡掙脫出來，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只好開口求饒，“好哥哥，人這麼多，萬一被人看到，我還活不活了？”
其實這個年代，有閒心遊覽西湖、或者說有閒錢搞旅遊的人真心不多，就是這西湖斷橋附近，因為時近中午，其實就零散十幾個人，最近的遊客還在二十步外呢，要不然以白素貞的性子，無論如何也不會任由情郎摟著。
“好啊！”某厚臉皮趁機提條件，“忘了我剛才說的了？做完了我就放過你！”
“你——”小白蛇羞的臉頰緋紅，卻還是強忍著羞意四處觀察片刻，最終無奈的仰頭任由情郎品嚐，半晌才被放開。
“放過你了。”佔足了便宜的某人趕緊攔住妹子一直沒停的小拳拳，攬著她開始沿著西湖閒逛，雖說早就遊覽過了，但身邊的妹子明顯興致很高，他再笨也不會煞風景。
“好了，我們找個地方填飽肚子吧！”終於，日頭已經到了正南，衛旭拉著還想繼續逛逛的妹子走人，雖說衛家人早已辟穀，但不想逛了，總得有個藉口不是？更何況這裡的魚類真的很好吃。
“旭哥哥——”正被半強迫的拉著離開西湖，此時仍然心不甘情不願的白素貞突然頓住，表情複雜的看向了不遠處，“這就是觀音菩薩提過的，我需要報恩的牧童哥哥嗎？”
“嗯？”衛旭馬上意識到不對，“你什麼時候見的觀音菩薩？”
“中秋節前，你和白姐姐帶兵出去梳理地方的時候，正好薛家兩位妹妹也不在，我無聊遊玩後花園時，遇上菩薩經過，得了她的指點。”白素貞顯然沒意識到問題。
“所以，你準備怎麼報答？”衛旭強壓著火氣問道。
“救命之恩，自當以身相報，這也是觀音——嗚！”沒等她說完，衛旭就一把摟住她，狠狠霸佔了她的甜美。
“那個臭娘們兒，都到了這時候，還不忘給老子添麻煩！”幸好他還沒完全那啥上腦，“動手”前開了障眼法，這才沒引起周圍轟動，“還有你，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你一個道家弟子，管她佛門的尼姑幹嘛？更何況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了，準備怎麼以身相報？臭娘們兒，給你臉了是吧？”
“旭哥哥，我”白素貞表情複雜的看向沿著河堤邊走邊背誦藥典的許仙，“可是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啊！”
“簡單啊，去問問他最大的願望是什麼，然後幫他實現不就可以了？”衛旭當然知道，修行者不能留下太多解決不了的因果，“反正他一個凡人，能有多麻煩？”
“這可以嗎？”白素貞有些茫然，“若是他想要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妻呢？”
“然後呢，你還想貼上去嗎？”一個巴掌拍在某笨娘們兒後腦勺上，“還是想讓本侯在這裡，當著他的面宣示一下對你的所有權？”
“旭哥哥，素貞不敢！”白素貞輕輕靠在了衛旭懷裡，“其實在觀音菩薩點化之後，我就知道不可能用這種方法報恩，卻又一直沒想明白怎麼報答。
不過有了旭哥哥的建議，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看他應該是個學醫的，想必夢想著有朝一日名揚天下吧？不如我多找些醫書，然後幫他開個藥鋪吧！”
“差不多，最好再給他安排一門不錯的親事，或者給他足夠的銀兩，當然這些都要在當面說明之後才行。”衛旭笑著說道，“而且我還知道他有個姐姐和姐夫——嗯？不好說，先看看吧。”
他這才想起來，當初為了補償許仙，專門用法力為其父母梳理了身體，若是這兩位還健在，以許家的家世，恐怕很難說會不會嫁給李公甫這個捕快。
“這就走吧。”白素貞明顯有些著急，“我們不如現在就說明白。”
“那得讓他明白，我們是神仙中人。”衛旭笑著放開了環境，將許仙納入進來，先以神仙的身份取得談判的主動權，然後再說報答的事情。
“你們是誰？”感覺到身邊的環境突然變換，眼前也多了一對兒神仙中人，許仙的聲音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牧童——嗚！”白素貞剛一開口，就被衛旭強行霸佔了櫻唇，從根本上打斷了她和許仙的任何姻緣可能性。
“小兄弟，我們都是修行之士。”他不顧白素貞羞憤的表情，硬把她攬在懷裡，順便一開口就把情況說的清清楚楚，“內人在年輕時尚未化形，受了小兄弟的救命之恩。
那是一千八百年前，內人本是一條白蛇成道，當時正是你的前世，一個小牧童從捕蛇人手裡救下了她，如今我們夫妻修行有成，這救命之恩自該報答。
所以，我想問問小兄弟，可有什麼願望想要完成？比如，你手裡拿的是醫書，一直也在學習，可是想要成為名醫，懸壺濟世、治病救人？”
“這位仙人！”剛剛被兩人的激吻羞的背過身去，此時聽到衛旭招呼才回過頭，又被兩人的相擁羞的不輕，許仙明顯不太在狀態，“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剛才說的報答”
“救命之恩。”衛旭笑著把情況又說了一遍，末了補充道，“我聽說你家裡是開藥鋪的？還有一個姐姐對吧？可需要我們幫助什麼？比如找個如花美眷？”
“這——”大概是聽到了最後一句，許仙臉色發紅，“小生正跟著家師王大夫鳳山公在慶餘堂學習，前些日子跟他一起去蘇州，住在了家師的師弟、濟人堂吳大夫人傑公家中”
“蘇州名醫、濟人堂的吳仁杰大夫？”衛旭忍不住笑了出來，試探的看著許仙說道，“我聽說他有個女兒很漂亮，以你現在的家世，倒也稱得上門當戶對。”
“小生家中的藥鋪在杭州小有名氣，家世倒也對得上，可是，吳師叔不想女兒遠嫁，我是家中獨子，又不可能入贅，只能拖延到了現在。
我聽說吳師叔一直在尋找一本《黃帝內經》的孤本，怎麼都找不到，不知兩位仙人”許仙不好意思的說道。
“哦？”衛旭和白素貞對望一眼，對許仙的看法又高了一層，他說話時一直在試探，對方顯然也是在試探，“也好，若是我能找到這本《黃帝內經》的，你和內人的因果”
“小生與嫂夫人的因果一筆勾銷！”許仙的目光一下子亮了。
“也罷，你就回去靜候佳音，為了讓你家裡相信，我這些小禮物你留著便是。”衛旭右手在身前輕輕一撫，半人高的一摞梯形金錠出現在眼前，“今日先行告辭！
許家既然開著藥鋪，小兄弟又一心學醫，想必夢想是振興家業成為名醫吧？自然少不了這黃白之物，還需要不少醫書才行！”
“多謝兩位仙人。”許仙抱拳深深一禮，抬頭時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自家院中，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金錠，竟然嚇得說不出話來，“竟然真的不是在做夢？”
“漢文，你在幹什麼？”直到許仙母親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緊接著是一聲驚呼，“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