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31無法突破、岱巖恢復
PS：還有一位14票的“三國”老爺，實在抱歉今天才看到，感謝支援！！
“師傅，放心吧，等到三師兄回來的時候，你會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弟子。”看著俞蓮舟、張翠山、莫聲谷護送著馬車離開的身影，鄧楓輕聲安慰身邊的張三丰。
旁邊，殷素素帶著張無忌，也俏生生的站著不斷揮手，但張翠山只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就轉身走人，讓佳人表情黯然，這些張三丰都看在眼裡，但對這些小兒女之事，他也無可奈何。
沒去的宋遠橋、張松溪同樣站在門口，目送兄弟遠行。
此時已經是一個月後，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武當派透過自己的渠道聯絡了“三大神醫”之一的“閻王敵”薛慕華，對方願意幫助完成俞岱巖的治療，代價是一套完整的武當《七十二路連環奪命劍法》。
“瘋子，你覺得薛慕華能行嗎？”張三丰屬於典型的關心則亂，對這個三弟子的現狀他很清楚，所以不免緊張。
“放心吧，師傅。薛神醫綽號‘閻王敵’，是江湖公認的高人，再說了，我們武當的報酬非常慷慨。還有一點，江湖聞名的‘三大神醫’，胡青牛號稱‘見死不救’，只要不是明教之人，他絕對不管；平一指外號‘殺人名醫’，平日裡作風亦正亦邪，也非我道中人；只有這位薛神醫，江湖風評一直很好，除了喜歡讓病人用自己的絕技支付報酬之外，基本沒什麼不好的傳聞，這次我武當付出了全套的《七十二式連環奪命劍法》，絕對是最高的報酬，想必他會盡心盡力的。”鄧楓按照自己的理解儘量勸解。
張三丰一聲長嘆，卻也沒再說什麼。
武當的幾位大俠藉助這一個月進行修養，基本恢復了正常實力，甚至還有所提升。只有老劉殷梨亭傷勢沉重，至今沒能下床，但是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最後，經過商議決定，派出了以俞蓮舟為首的三個人，護送俞岱巖前往薛慕華那裡，這主要是為了以防萬一；上次俞岱巖的傷勢其實並不是太重，但誰也沒想到會在路上遇到敵人算計；這次專門派了三個一流以上高手護送，其中俞蓮舟已經是超一流高手，如果還碰上問題，那基本上也沒別的辦法了。
為了讓俞岱巖在路上儘量舒服一點，鄧楓貢獻了自己的定製四輪馬車，這讓武當派的一幫土包子大大的開了眼，他們從沒想過一輛馬車還能這麼多講究。還好，車馬行的老把式很輕鬆就掌握了駕車技巧，不用再讓鄧楓跟著當車伕。
一切安排妥當，鄧楓也不再多想，話又說回來，以這個年代“通訊基本靠吼”的技術水平，多想也沒卵用，等到武當山收到出事的訊息，黃花菜都涼了好幾遍了。
張三丰顯然也明白這一點，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返回；既然領導已經撤退，跟隨送行的眾人也陸續返回。
鄧楓則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倒不是他對俞岱巖有多麼深厚的感情，主要是看出問題的雅麗仙正在安慰表情暗淡的殷素素，善解人意的小昭也抱著殷素素右腿不住的賣萌，好歹把殷素素連帶著張無忌勸回了小院，鄧楓這才拉著一大一小兩個家人返回。
一切照常繼續，鄧楓依然打磨著自己的內力，但沒想到的是，這項工作比原本的預期要困難的多。
“師傅，原本按照你的計劃，我應該需要半年左右就能把內力壓縮一半，這會讓我的實力提升最少兩成，甚至三成都不是夢想。但這都進入九月份了，從四月份到現在，將近半年時間我連三分之一都沒壓縮掉，而且近幾天，我感覺已經沒什麼效果了。”回到門派，鄧楓第一時間找到張三丰，訴說自己的難題。
張三丰表情凝重的透過鄧楓脈門檢視了鄧楓的修為情況，半晌才舒了口氣，放開鄧楓。
“《長生訣》產生的內力比我想象的還要霸道的多。瘋子，你試一下我的內力。”張三丰把右手伸到鄧楓面前，示意他檢查一下。
“是，師傅。”鄧楓心裡暗暗感嘆這位大宗師的敞亮，手裡也沒閒著，開始按住張三丰脈門，感受他的內力——或者叫先天真氣。
要知道，習武之人最要害的部位就是脈門，一旦脈門被人制住，再高的武功也發回不出來，只能任人宰割。鄧楓已經拜了張三丰為師不假，但他只是記名弟子，絕大多數門派的記名弟子一年都不一定能進幾次門派，也就年底能見一次掌門，很多大派的記名弟子一生只見過一次掌門，也就是入門那次；一年都不一定見到一次名義上的“師傅”，這樣的“弟子”，你要說有多高的忠誠度，那肯定是扯淡。
但張三丰就這麼毫無防備的把脈門交到了一個入門不到半年的記名弟子手裡，對鄧楓的信任可想而知，卻也說明了他本人心中真正的無私無畏。
但是剛剛探查張三丰真氣，鄧楓卻愣住了。
一般而言，正常後天修為的內功應該是呈現氣態，所謂的“偽先天”則是霧態，先天理論上應該是液態，但這都是理論。實際上，絕大多數的武者根本連霧態都到不了，絕大多數的高手哪怕是進入先天也是霧態、液態混雜，其中液態真氣只能佔到很小的比例，如果完全液化，那就是所謂的“先天大圓滿”。
以上內容都是純粹的“形而上學”描述，屬於典型的看不見、摸不著、只能憑感知的東西，否則的話，殺了一個先天高手，難不成他身體裡還會滲出真氣？
只有在進入先天，學會了“內視”之後，才能憑藉神識感受到，否則根本啥都不知道。這些都是隻有一些大派才能傳下來的修行底蘊，絕大多數的散修一輩子根本連線觸都接觸不到。
“師傅，你已經先天圓滿！！”鄧楓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老人，無論怎麼看都不像。
“你現在不懂內視，我只能告訴你，現在你的內力已經完全成了凝重的霧態，如果按照《純陽無極功》的壓縮方式，已經無法起到任何作用。”張三丰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嘗試突破先天？”鄧楓狂喜，他很清楚的知道，《長生訣》起步就是先天，所謂的“先天內力”，其實一開始就是霧態了，這麼長時間的打磨壓縮，只會更加凝實。
“我當年第一次嘗試突破的時候，內力不如你的凝實，但總量是你現在的將近兩倍，失敗了。”張三丰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額哈哈，那您成功的時候是多少？”鄧楓繼續舔著臉向師傅請教。
“三倍不到，加上一株百年何首烏。”張三丰無奈的回答。
“那按照我修行的速度”鄧楓茫然望天。
“這輩子沒戲了。”張三丰涼涼的聲音。
張三丰很清楚這位徒弟的資質，正常修行鐵定沒戲，但他也知道這個徒弟的“特殊”修行方式，所以不介意先潑點冷水。
“哈哈，師傅說笑了。也就是說，弟子需要繼續修行以便積攢內力，直到數量達標為止，對吧？”
“確實如此，而且，你的內力已經打磨的差不多，身體也已經認可了這種內力，以後修行，只要適當的進行一些打磨壓縮，待到突破任督二脈、打通天地之橋的時候，可以事半功倍。還有一點，你的神識修行如何了？”張三丰表情嚴肅。
“神識？”鄧楓完全麻爪了，這玩意不是仙俠位面的要求嗎？你個武俠世界的老傢伙瞎咋呼啥？
“武者修行，無非精氣神，你有頂級煉體功法，精血修行沒問題；頂級內功心法，真氣修行沒問題；那麼，神識呢？一般的名門大派也不見得有神識修行法門，據我所知，也就少林、全真和武當有，藏地密宗可能有，其他都沒有！”
“這個師傅，你看”鄧楓繼續舔著臉。
“對你沒用。武當不是出家門派，但屬於道家正一道，同樣也是從小學習道經。武當的神識修行，需要大量的道家素養，你根本沒有。”張三丰毫不客氣，“而且，一旦你神識差的太多，就是所謂‘神通不敵天數’，突破時很可能會碰到心魔，功虧一簣都是好的！”
又是純粹“形而上學”的說法，實際上就是在突破時肯定會因為內力在身體內執行時，引起身體的正常反應，會對修行者的神經系統產生誤導，繼而有一些非常不利於突破的幻覺。比如說，修行陽剛心法免不了路過一些男性經脈，突破時很可能會讓修行者產生臥室運動的錯覺；女性則反過來，但結果差不多；然後產生“不穿衣服的美女”之類幻覺；如果是而修行者的真氣帶有屬性，那可能更糟，比如說冰寒內力，反覆刺激神經，很可能讓人體產生“身在冰天雪地”的錯覺，最後讓修行者在精神上被凍死；火性內力結果正好相反。此時，如果修行者意志不夠堅定，按照誤解來繼續，那就是直接偏航，輕者失敗，重者身死道消。
這是微觀的說法，宏觀上更簡單。一般而言，在金大俠的世界觀中，能夠突破先天的都是一些道家、佛家或者佛道雙修甚至道釋儒三位一體的正派大神；反派那邊基本都是卡死在某個地方，就算突破基本也是拿命突破，完事兒就死球，原因就是這些反派絕大多數有精神上的缺陷，甚至讓人直接精神整崩潰，典型就是歐陽鋒。
鄧楓大腦開始急速運作，在自己擁有的秘籍中反覆扒拉，半晌，突然想起了一個，臉色狂喜，也顧不上和張三丰打招呼，起身就飛奔出了小院，很快拿著《九陰真經》原本與註釋版返回，然後迫不及待的翻開原本，指著其中的《移魂大法》叫到，“師傅，你看這個怎麼樣？”
“嗯？”張三丰接過秘籍，默默的翻看半晌，點點頭苦笑著說道，“你還真是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沒錯，這裡面確實有神識的修行法門，長期堅持可以非常有效的提升神識；甚至連神識的應用方法都有了，連我都不會！”
鄧楓仰天狂笑，然後被一個巴掌拍翻在地。
這之後，事情就好說多了，鄧楓繼續開始了“吃藥升級”，然後打磨壓縮的日子，只是在下午又增加了一項內容，就是“冥想”，這是鄧楓自己胡亂起的名字，其實就是《移魂大法》中鍛鍊神識的法門，他覺得和西方魔法世界的法師入門很像，就直接拿來用了。
轉眼之間，就是將近三個月，已經又一次臨近過年。鄧楓這麼長時間的“冥想”效果非常顯著，原本他的精神屬性就比一般人高得多，甚至接近三倍的水平，經過這次系統鍛鍊，鄧楓越來越體會到了神識增強、或者說精神強大的好處。
一方面，鄧楓感到大腦更加清醒，記憶裡再次提升，他原本就非常不錯的記性，現在已經基本達到“過目不忘”的水平，鄧楓借用這一優勢，開始閱讀武當派珍藏的道家典籍，知識積累水平大幅度提升，這讓張三丰對這個記名弟子更加滿意。
另一方面，《移魂大法》也有了初步效果，鄧楓感到很多人對自己的指令、要求服從性明顯提高，比如說，他在武當山現在吩咐點什麼事情，只要差不多就沒人反對，甚至仍然在山上的宋遠橋、張松溪那裡說話也順暢多了，可以說效果良好；鄧楓還專門做過實驗，就是在和雅麗仙哈皮之後，趁她的“賢者時間”發動《移魂大法》，讓她做一個一直以來都不肯做的羞恥姿勢，結果成功了，代價是之後的好幾天，鄧楓想要哈皮都得半哄半騙半強迫。
直到這個時候，俞蓮舟四人才終於返回，這讓整個武當山都鬆了一口氣，因為回來的時候，俞岱巖是在張翠山的攙扶下走下馬車的，然後又支開張翠山，自己緩慢但平穩的連續走了十多步，讓整個武當派的接應人員一片歡呼。
接著就是華夏的傳統節日——春節，這個春節，不管是鄧楓一家還是武當派諸人都過的開心無比。
鄧楓這邊自不必說，到了這個世界三年多，總算有人可以一起熱鬧的過節，比去年只有一家三口好得多，更別說再向前的那些提心吊膽的日子。
武當派這邊則是有了兩件大喜事：一個自然是俞蓮舟經過十多年來殘廢生涯之後，終於再次站起來了，雖說想恢復曾經的武功肯定沒戲了，但恢復個三成甚至五成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另一個完全就是意外，因為殷素素再一次懷孕了，就是在張翠山走之前的那幾天中標的，到了現在肚子已經非常明顯，剛剛發現的時候，雅麗仙又藉口“串門”，把殷素素好一番調侃，但這次殷素素雖然羞的鑽進了被子，卻很罕見的沒有“趕走”雅麗仙，最後更是真心實意的跪地道謝，搞得雅麗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讓張翠山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以至於剛剛回山時不顧周圍的鬨笑和殷素素不斷的捶打，足足抱著老婆在大門口站了半分鐘；加上現在俞岱巖已經恢復，以前的關係裂縫自然消失了不少，殷素素總算可以不用考慮“被休”之類的問題了。
第一件事還好說，原著本來就是這樣，只不過提前了近十年；但後一件事明顯超出了鄧楓的思考範圍，不知道張無忌究竟會有一個弟弟還是妹妹？
春節一過，鄧楓有一次開始考慮出行，因為他發現，直接服用老山參的修行效果越來越差，倒不是什麼“抗藥性”，主要是隨著鄧楓內力的不斷提升，同樣的天材地寶蘊含的能量在他不斷增長的內力面前，佔比越來越小，提升自然也就越來越慢。鄧楓手裡有大還丹、小還丹甚至是秘方，但在武當根本沒法露面，否則他沒法解釋這些東西的來歷，因此，只有走出去，才能用上。
關鍵是，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