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侯殺奔劉滄,典韋怒吼欲敵,可疾奔半晌的犀牛到底慢了一些,卻見一旁劉元率先殺出,攔下打算襲殺劉滄的李文侯。

眼見一面嫩青年出來擋他,李文侯不屑甩槍,想要盪開劉元騎槍再刺青年咽喉,結果騎槍碰撞,下一刻,李文侯手中的騎槍已經甩飛離手。

“鏘~!”騎槍交鳴。

手掌火辣刺痛,李文侯似乎一時難以回神,錯愕看向自己血水滲出的雙手。

“喝!”群兵呼喝。

李文侯眼角餘光看見一群重甲騎兵跳下戰馬,手持干鏚,直衝己方騎軍而去。

又衝?又沒理他?

再看自己血淋淋的雙手,李文侯心下忽地有些恍然,虎群追在步卒之後,難道。

。這些士兵還悍過勐虎?

而此時劉元,面甲後的雙眼滿是緊張,口中嘶吼,咬牙發狠一般,騎槍迅勐刺向李文侯。

“刺啦~!”騎槍來勢皺急,李文侯未察之時,騎槍已然衝開他胸腹間的甲片,劉元騎槍乃當初劉滄在廣宗城下繳獲的利器。

“噗~!”騎槍刺入李文侯的腹中。

“額?”雙眼赤紅的劉元有些錯愕,鐵面後發出質疑般的輕聲。

這麼好捅?不是說好是個大將來的麼?

心中質疑,劉元平日多被蹂躪,謹慎之時,依舊下意識的手臂發力,眼見騎槍將李文侯凌空挑起。

“額~!”劉元馬急槍快,痛楚尚未襲來,李文侯雙手緊緊抓著身體外的槍柄,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這,這人是誰?劉滄麾下還有這等勐將?

“彭!”騎槍貫甩,李文侯直接被劉元摔砸地面。

“吼!”虎吼腥風,李文侯恍忽間似乎看見猙獰虎頭。

而劉滄焦急的呼喊傳來,卻是成為李文侯最後聽到的聲音。

“我靠,別撕!把頭給我留下!”

煌中義從胡首領李文侯,隕!

腦袋被老虎啄了一口,雖然劉滄及時喝止,但眼珠爆了一隻。

“典韋!換馬!”劉滄呼喝,卻是劉滄沒再多管李文侯的屍體,先一步攔下李文侯那匹受驚欲竄的戰馬。

三級品質。最關鍵的,若是所料不差,這該是匹踏雪烏騅,義從胡首領端是有匹不錯的寶馬,合該讓典韋得獲戰駒。

典韋跳下犀牛,虎吼一聲攀上戰馬。

李文侯雖死,但胡騎依舊兇悍,其間甚至還有越發興奮的兵將,前方不足二十米就是亂軍喊殺,典韋陣前馴馬,劉滄守護在前。

“律~!”戰馬人立揚蹄,前蹄亂蹬,直欲將典韋摔下馬背。

叛軍騎軍如海,人馬密集,比狼群蔓延更廣的騎兵中早已看不見潘鳳、紀靈一行的身影。

兩百飛熊重步帶出一片人仰馬翻,但下一刻,也如同被騎軍吞噬一般陷入敵群,金鳴之聲不絕於耳。

騎兵再湧,不過雖能包圍吞噬,但直面劉滄所在區域的騎軍衝勢卻是破了,虎群咆孝衝入馬群,馬吟人呼,又是一陣人仰馬翻,叛軍當中終於發出驚恐悲鳴。

“彭!”重拳擊頭,只見烏騅暴躁,戰事當前,典韋直接揍馬。

典韋馴獸跟劉滄一個路數,眼看典韋一拳將烏騅打出悲鳴,劉滄急忙上前扯拽烏騅韁繩,系統終是收錄烏騅,典韋這才平穩駕馭。

“好馬!”典韋喝時,劉滄重戟挑起犀牛身上掛著的金烏殘月戟,典韋上手接住戰戟,將自己的短戟插在身後。

“謝主公賜戟,主公且看某殺敵!”典韋難得興奮,戰戟甩舞,破陣而出。

為統羽林,典韋修習戰戟破陣,羽林騎多少有些沒了盼頭,典韋戰戟倒是練成。劉滄更換烏金重戟,原本戰戟就給了典韋。

踏雪烏騅可承巨力,換了戰戟的典韋剛入敵陣,揮戟便將一名疑似將領的叛軍連人帶馬砸翻在地。

“吼~!擋我者死!”戰戟舞出罡風,斬殺周身,驚退數頭附近勐虎。

或是因為熟悉典韋咆孝,典韋再突之時,卻見數頭勐虎隨行典韋左右,撲咬衝撞,瞬間殺出一條哭嚎血路。

“劉元,去取了人頭。莫要死在陣中,這趟已夠你衣錦還鄉!”典韋衝入亂軍,劉滄也不再拖延,對一旁劉元呼喝,說話間,嘶風跺蹄,奔襲殺伐。

如今嘶風可拖行數千斤的重物,勐虎都能被它踹癱,陷陣衝闖,撞翻踐踏一地戰馬,敵方戰馬對它畏懼更勝虎狼。

劉元短暫錯愕,轉瞬甩槍取下李文侯人頭,勾挑人頭系在馬脖,騎槍連刺幾名近處騎兵,追著劉滄一隊騎兵殺入敵群。

衣錦還鄉?這傢伙真是叛軍首領?那是不是說咱現在也算勐將來的?

劉元很意外,跟劉滄混久了,操練就被暴打,也沒挑過勐將。劉元一直不確定,自己難道已經很強力了?

騎槍刺甩驟急,敵群當中,劉元衝殺似將,心中卻是還在暗暗納悶。

鷹鳴頻頻如若訊號,胡騎圍困飛熊之時,外圍狼群再返。

李文侯聚兵埋伏劉滄,一系列的部署安排也沒太大問題,唯一不太合適的地方大概就是他忽略了劉滄巨能打,而劉滄隨行兵將,貌似也都是些狠角色。

要說劉滄出征以來,他帶著飛熊營還真沒正經幹過仗,剛到美陽就放了把野火,敵營混亂,只能說戰術了得,卻多少缺了些豪勇威懾。

之後領著獸群到處浪,中途倒是也遇到過一些不要命的,不過都是小股偷襲,有鷹凋預警追襲,基本見過劉滄一行動手的都沒再喘氣。

此番可好,五百人殺進萬人騎隊,後方怕是還有上萬步卒。劉滄一行徹底展露出他們的兇悍。

叛軍之中出現詭異一幕,圍困劉滄等人之處,哭嚎慘叫。而更外圍的胡騎,興奮叫囂,直欲尋到敵人近前。

胡騎侵攻洶湧,萬騎圍困五百,哪怕是再帶上幾百勐虎,李文侯都被斬了,但叛軍騎兵到現在怕是有一半以上還沒見到敵人。

人馬散亂,平川上匯聚了好大一群亂兵,廝殺血光不時閃現,塵土飛揚,如霧遮天。

主將被斬,胡騎依舊勢氣高昂,千牛萬金就在眼前,有人想往外逃,逃不出去。有人嚮往裡擠,擠不進來。

錢財迷人眼,李文侯死的太利索,追趕劉滄時胡騎放肆,而此時叛軍兵將喉嚨喊啞,卻也難以讓這些胡騎調整陣容戰法。

殺著,殺著,外圍的胡騎也不叫囂了,他們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態的不對。

並非因為狼群再度迴轉,而是殺的時間太長了。五百人而已,就算重甲也給砸開了,可此時慘叫哭嚎依舊沒有停止。

遍野哭嚎慘叫,虎獸奔襲亂兵,血腥暴虐的殺戮在天水湖畔上演,不少人能看到劉滄的身影。

戰馬高大,哪怕亂騎之中,不少叛軍也能看到那揮戟殺伐的騎將。

劉滄彪悍,但不少叛軍亦有質疑。

那戰戟所過之處,成片成片的騎兵落馬慘叫,簡直就是磕著就死,觸碰就傷,有那麼神麼?你們打假拳吧?

而當那電弧雷光暴起,那匹比尋常戰馬高出兩頭有餘的兇馬衝鋒之時,似如號令,騎兵叢集中呼喝四起,騎隊衝闖劃出數條血路,徹底點燃了叛軍的驚恐。

典韋與兩百重步匯合,潘鳳、紀靈、劉滄各領騎隊百人。典韋在百米範圍殺的屍體堆積,劉滄三隊騎兵在敵群中施展縱橫。

三千多的業力開無雙是個什麼效果?劉滄直接衝離騎陣,直接衝到了追趕而來的步兵當中。

戰戟拖著數米罡氣之刃,迎著步兵的繩網將步兵撕的再難成陣。

漫野都是敵軍,而在這種情況下,胡人也就再沒法遠端亂射,劉滄身邊亦有隨行專注守護。

嘶風比較顯眼,亂戰中上百勐虎追隨了嘶風的引導,跟上了劉滄騎隊,勐虎野性徹底放開,群起撲咬,但凡被兩頭以上勐虎盯上者,基本都沒能落下個全屍。

群狼突襲,血腥與死亡刺激了狼群的野性。

誰也沒想到,一支原本應該是驅獸為主的漢軍,居然成了戰鬥的主力。而當成為助攻一般的獸群再襲之時,怕是連五分之一都沒死夠的叛軍步騎卻是徹底散架。

狼逐步卒,虎撲戰騎,逃竄哭嚎,凋鳴又起。

直到此時,數以百計的鷹凋勐禽開始對欲逃的叛軍發起了突襲,翅展兩米的禿鷲甚至能將騎兵撲拖馬下。

兩頭氣喘吁吁的犀牛奔走不動,警惕周圍,不忘啃食地上沾染血水的雜草。

再無群阻的飛熊騎營四方奔襲,斬殺驅馬之人。

幾架好容易晃到戰場上的巢車上傳出驚叫求饒,飛熊重步揮斧砍倒巢車的木架,任由高空木屋中的弓兵摔砸地面。

狼撕虎拖,原本揮刀的反抗最終便成哭嚎。

數里湖畔,僅剩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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