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精靈的陰謀（再次6000字大章）
“~~的！我就知道，那幫~的辛維拉人沒安好心！
之前還可憐兮兮來求援呢，轉眼功夫就背地裡捅刀子！~~~~！”
訊息傳回法師塔，華生大法師氣得破口大罵，間雜賽里斯語當中的髒話。
波拉斯也皺眉不已。
這個萊納世界的水，是越來越渾了呀。
“都怪委員會要玩什麼買辦統治，照我看，不如屠盡萊納人，進行大移民算了！”
正在氣頭上的華生大法師聽到，都被嚇了一跳：“那可不行.”
單純的土地和普通資源並不能解決亞特萊茵所需，他們要的是高階的魔法資源，以及帝國的藩衛。
好在波拉斯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如果真要那麼幹，之前他當總督的時候已經幹了。
最終，兩人還是把這件事情上報，讓委員會去操心。
安東尼亞得知這個訊息，同樣感覺棘手。
“啊？”
但意識到這些人只是為了爭奪王位和領土之後，這些一無所有的市民階層反而表現得很淡定。
加蘭德面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之色。
城中貴族卻不斷出逃，附近的領主也紛紛與之劃清界限。
喬尼斯沒有繼續吹噓自己的關係，而是真誠說道。
……
法師塔的第一層，一般都是為領地提供公共服務的，冒險者公會，職業公會之類的職能機構都設立在那裡。
因此，這些資料非常詳盡，基本把喬尼斯的發跡過程還原了出來。
……
“哼，一場鬧劇！”
不為人知的暗處，一名法師坐在寬大的桌臺前，掌中水晶球呈現出街道的影像。
至少在薩瓦蘭地區，還是阿卡姆十四世的基本盤，很多買辦階級都選擇了在這裡購置地產。
“看，那是亞特萊茵人的冒險者部隊！”
名義上是軍隊，但實際上，都是些各自莊園募集而來的私兵，護衛，而且人數有限。
即使運用上反覆許願刷機率的超魔技巧，仍是毫無所獲，白白浪費錢財。
媽的，我居然緊張了！
但轉念一想，這是打響傭兵團名聲的好機會，於是又抖了起來，昂首挺胸的拔劍大吼：“我喬尼斯在此，對面敵將，可敢出來一戰？”
加蘭德身後，站著幾名法師護衛，那是他的追隨者，由遊蕩者，戰士，魔劍士，秘術師等職業者所組成。
但事到如今，好像不當也不行了。
眾人熱情如火，紛紛說道。
一名身材豐滿，膚白貌美的尖耳朵精靈把耳朵湊到一個外形如同喇叭的花卉旁，傾聽著裡邊斷斷續續傳來的細微聲音。
唯法師是尊的社會結構，又註定了鎖死上升通道。
和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冒險者不同，他成立了自己的傭兵團，透過商業經營滾雪球般的發展，手底下的人馬越來越多，現在已經是個擁有上百名職業者的團長，這次過後，手底下的人馬怕是能夠上三百！”
“我看到了.”
接受了法師教育，已經有幾分學者氣質的西萊爾苦了臉。
從這水晶球的視角來看，應該是在戰場東南角的某個角落，靜靜的安置了一個窺視魔眼。
這個時代的萊納世界還停留在“村長打架”的時代，一二十人就是一支隊伍，幾十上百就是小型軍隊。
“放心好了，我們對付得了裡邊的那幫叛軍！”
一個乍看起來平凡無奇的所在，綠色的植物攀援，交織成為嚴密的羅網。
“您的意思是……擊殺西萊爾？”
……
“喬尼斯，原來你沒有吹牛，還真認識羅蘭閣下啊！”
“喬尼斯，這次借你名義，多得溢價，我們對半分如何？”
吃了敗仗的冒險者垂頭喪氣，一鬨而散，拉都拉不回來。
羅蘭這才作罷。
有個意外小驚喜，裡面竟然還有老熟人。
加蘭德道：“先不管他了，我們的任務是攪亂這邊的局勢，沒有必要節外生枝。
小隊成員提醒了一聲。
不過，或許是因實在太爛的緣故，連續攻打幾天都沒有佔據幾條街區，反而死傷了好些人。
訊息傳出，地方響應，紛紛或擁護或觀望。
果不其然，一場毀滅的衝鋒，輕易撕裂對方防線。
7月份很快過去。
在場眾人當中，唯有蘿莎跟得上，默默記錄下來，以供羅蘭需要之時翻查，加深印象。
“這大概就是賽里斯語所說的師出有名吧.”
蘿莎公主感慨道。
萊納人顯然早有自覺，雖然知道自身很菜，但是士氣高得嚇人。
羅蘭那邊很快收到了回訊。
“告訴他，就演算法術顯示的是辛維拉人，照樣不可忽視奧拓米蒂亞，萊納的局勢越亂，對她們就越有利，說不定這兩家已經聯合起來.”
加蘭德面上露出了狐狸般的笑意。
眾人看著羅蘭一口氣又再燒掉了幾萬金幣，不由得膽戰心寒，紛紛勸說：“羅蘭閣下，算了吧，有錢也不是這種花法啊！”
“至於其他的，叫他自己看著辦吧.”
大家都嚷嚷著，亞特萊茵人讓他們去當炮灰送死，士氣一落千丈，也就全都不幹了。
追隨者們跟著笑了起來：“那倒也是，那幫奧拓米蒂亞的精靈又白又騷，胸大無腦，沒有我們幫忙，還真什麼事情都幹不成呢，哈哈哈哈.”
“不必髒了您的手，看我們一天之內砍翻他們，拿下這座城市！”
“我還有7級法術「有限祈願術」的配額，正好一鼓作氣！
只可惜，沒有那人的貼身衣物或者用過的物品，如果還有其他線索的話，終歸會容易一些.”
不過他暫時也沒有功夫管那麼多，一心就想把那個暴露了名字的高階法師“加蘭德”找出來。
“本王對付不了亞特萊茵的法師，還對付不了你們這些冒險者？”
他可沒有勇氣對城外的法師營地展開反擊，那會遭致滅頂之災的。
喬尼斯很沒有風度的縮頭躲避。
費列親王手底下那幫常年與邊境敵人和林中魔怪作戰的精銳老兵心氣不足，反而節節敗退。
這樣的低魔世界是不大可能運用上什麼附魔裝備的，只要有那麼些來自亞特萊茵的裝備，完全足以無視大部分傷害。
喬尼斯面上露出勝利的微笑。
白膚精靈氣得發抖，雖然時下是8月多，面色卻彷彿寒冬臘月一般寒冷。
“你指的是西萊爾王子嗎？那小白臉倒是長得挺俊俏的，完全不同於他那個又蠢又笨的父親.”
……
如果你們幹得好的話，我願意看在老朋友的份上，給你加價30%作為激勵金.”
當不當國王什麼的，他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既然是以萊納當局的名義，那自然是我們出.”
蘿莎公主主動攬了下來，同時也有幾分痛心，“只可惜國庫被逆賊掌握，留在城中的貴族怕是也已經投靠了他.”
一些被收服的蠻族，巨怪被投放在了戰場，如同雷霆擊碎他們攻勢，轉眼就把那些人的囂張氣焰打壓了下去。
他們的英豪，是我們的仇寇……”
這些年過來，透過為領主效勞，剿滅盜匪，獵殺魔獸等等，很是賺了一筆金幣。
殖民地是蓄水池，能夠容納大量這類人口，有事需要的時候，又以這種方式徵召過來為自己效力，簡直不要太好用。
“好！”
喬尼斯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在眾人驚訝之中和羅蘭搭上話：“羅蘭閣下，喬尼斯傭兵團竭誠為您服務！”
這或許並不是那麼符合萊納世界的繼承習慣，但卻同樣是爭奪大義名分的必要手段。
泰瑞城中，貓耳娘和翠娜也趕來了。
……
當下，就有大半冒險者當場選擇了加入。
見面會之後，眾冒險者紛紛聚攏在他旁邊，大為震驚。
倒是麾下的戰士們非常悍勇，舉起手中的盾牌就直接往前衝。
這帶來的是巨大的就業壓力。
“那不成，羅蘭閣下信任我，我怎麼能坑他的錢.”
“你……算了，我們加入！”
“阿忒彌婭，冷靜一點，我們還需要利用他們！
亞特萊茵再怎麼樣也是老牌的奧術帝國，想要從他們手裡奪取提尼亞拉的遺產並沒有那麼容易，而且就算奪取，也需要有足夠分量的目標承受，才足以平息他們的怒火。
阿忒彌婭舔了舔手指，評價道。
“軍費從哪裡出？總不能是您自掏腰包吧？”林格連蒙帶猜，弄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卻還是有些納悶。
“真是好漢子啊！”
“那羅蘭身邊有綠龍，還有其他高階法師，自己也總是深居簡出，看來是個謹慎的性子，不容易對付。
他們現在才知道，結陣交兵，果然不像打架那樣簡單。
這法師，正是羅蘭想要尋找的辛維拉高階法師，加蘭德！
當然，費列也不敢殺出來。
這名法師是個金髮碧眼的華衣男子，面上帶著淡淡的嘲諷之意。
“閣下，喬尼斯的資料查清楚了，對方雖然是個普通的戰士，但在這個低魔世界，也算得上是一方強者了。
追隨者們提醒道。
經過一段時間的醞釀，附近領主和臣服亞特萊茵的買辦階級新貴們紛紛帶著軍隊來投。
什麼千里奇襲，大縱深穿插，根本不存在，軍隊的數量也往往只是幾百上千人，能夠拉出上萬人規模，都已經稱得上是史詩級戰役了。
那還不如爬牆看戲。
另外一邊，薩瓦蘭東南的森林中。
他知道這些人不可能一下就服自己，但沒有關係，隊伍壯大之後，自己的勢力越來越強，遲早能夠達成目的的。
這乍看起來挺不嚴肅，實際上是生產力不發達時期的真實寫照。
不過另外一些人明顯另有想法。
“奧術委員會明顯有歷練他的意思，把這邊的事情交給了他.”
光有歷史文化底蘊還不夠，還得紮根於本土，讓魔法世界認為這是有根源，有出處的存在。
……
喬尼斯握了握劍柄，感覺手心都有些出汗。
“閣下，我們已經打探到，這次主事的高階法師，是亞特萊茵最近幾年崛起的賽里斯學派創造者羅蘭。
到頭來，還是喬尼斯的傭兵團補上陣線缺口，默默承擔了所有。
這樣的僵局，一直持續到冒險者們從泰瑞城的方向趕來。
另外一名同樣身材高挑，豐滿成熟的得如同水蜜桃的金髮白膚精靈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溫柔的聲音中帶著幾許令人信服的意味。
主動進攻，只不過是試探城中那尚未露面的真正敵人而已。
我們得阻止這件事情才行，至少不能讓他們那麼輕鬆做到.”
反正無論誰當王上，都需要自己這些牛馬。
時下的阿卡姆王室還是有一定號召力的，竟然叫他們湊到了2000多人，在西郊總督府的附近完成集結。
回應他的是一陣箭雨。
“帶頭的那個漢子我認識，是參加過卡牌大會的傭兵團長喬尼斯！”
阿卡姆宮廷，得由他來支撐呢。
這段時間以來，王都戰鬥四起，可算是讓承平日久的王都人民們膽戰心驚了好一陣。
羅蘭硬著頭皮嘗試了一下，結果，竟然徹底失敗了。
“是啊，這樣傑出的年輕人物，給他時間成長，必定會成為大法師，甚至傳奇法師.”
這些擁有著高明武藝或者施法能力的職業人士，才是魔法世界真正的戰鬥力。
沒有什麼像樣的典禮，甚至城中貴族都只逃出一小部分，就匆匆搭建了一個由亞特萊茵人扶持的草臺班子。
不過他轉而又道：“你們說得有道理，那就以萊納當局名義徵募各地的冒險者吧。
亞特萊茵人口過億，每年都有一大批學院畢業的學徒生未能入塔。
薩瓦蘭街頭，王都人民紛紛爬上牆頭，樹梢，屋頂，圍觀冒險者們和費列親王軍隊的戰爭。
“媽的不講武德！”
他的相貌並不足以稱得上英俊，但因為階位高階，自有一股自信魅力顯現，放在萊納世界這樣的地方，更是明顯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費列再怎麼樣也是坐鎮一方的諸侯，手底下有王牌部隊。
但仔細一想，這又好像是亞特萊茵人造的孽。
他們其實都不是喬尼斯的人，但現在看來，得託在名下，享受一下老朋友的待遇了。
在她的提醒下，阿忒彌婭總算才稍微平復過來。
法師塔是亞特萊茵奧術帝國的核心設施，一座法師塔就是一個大型區域的奧術，政治和軍事中心，對轄區內的各方勢力都擁有著充分的掌控力。
“頭疼，真是頭疼呀！”
可是對方似乎很沉得住氣，完全沒有再次出手幫助費列的意思。
他們每一個人都擁有著中階以上的職業等級，放在現在的萊納世界，同樣足以稱得上是真正的強者。
“擊殺西萊爾？不不不，這種事情，何必我們自己下場呢？”
羅蘭知道他需要自己的名望來抬高身價，但自己又何嘗不需要他呢？
這些廝殺漢終歸還是有些用處的，於是很是熱絡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你幫忙，我就放心了，這些是伱帶來的人馬嗎，有多少人，能不能對付成立的叛軍？
“行啊你，我都看走眼了！”
荻蕾絲面露笑意，旋即卻又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羅蘭堂堂賽里斯人，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兩個大村子械鬥都比這人多呢。
一些原本還能和喬尼斯別苗頭的強力人物，老手，頭目，也紛紛放棄了原本的打算。
辛維拉是最好的替死鬼，我們要把他們拖下水.”
羅蘭是高明的文抄公，儘量把自己的“靈感”、“創意”和這個世界的種種聯絡起來。
這次就算不能找到對方，也先來個打草驚蛇，把他從薩瓦蘭趕出去.”
現在這年代，巫師流的淘汰方式會損害國力，已經行不通了，這就不得不尋求一些其他道路，比如說，讓他們成為冒險者。
冒險者們頓時指指點點。
因為他們都明白，萊納世界的魔法有多麼貧瘠。
“不過這明顯是個誘餌，想要騙取我們出手.”
他們所忌憚是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再加上需要在明面上保持萊納人自治的遮羞布，才招來這些人，充當氣氛組撐撐場面，也不在乎什麼實力不實力的。
“又白又騷……胸大無腦……哈哈哈哈……”
喬尼斯和其他冒險隊伍談判的時候，羅蘭這邊也透過法師塔的情報處調取了相關的資料。
羅蘭氣得發抖，又“創造”了一個成語：“酒囊飯袋”！
好在他早就料到會如此。
只能捏著鼻子用這些人，下令立刻展開進攻。
喬尼斯，拉比奧等人都來了。
倒是阿卡姆宮廷的西萊爾王子，有亞特萊茵人支援，還佔據著大義的名分，很有可能趕跑費列，重新掌控東萊納。
大群商販，匠人和十里八鄉的民眾聞風而動，紛紛聚攏過來交換糧食或者各種用品，甚至還有妓女出入營地，做起了皮肉生意。
於是，在總督府附近的軍營，西萊爾未經王室和貴族議會許可就匆匆登基稱王，號稱阿卡姆十五世。
“我依稀記得賽里斯語學派有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上千人的話，都可以稱得上大軍了。
羅蘭笑笑：“一百多個，我突然想到了一個絕佳的小說創意……叫做水泊梁山，江湖大哥喬尼斯和他一百多個弟兄的故事，怎麼樣？”
為了錢，他們決定忍了。
圍觀群眾轟然讚賞。
正常情況下，這樣的做法簡直以卵擊石，但羅蘭自己和他帶來的法師軍團，是真正的定海神針。
“有些可惜了.”
“羅蘭麼？我想起來了，那不是奧古特大師公開讚譽的那位天才奧術師麼？奧古特大師前年成功彙編賽里斯符文當中的‘雷’字元，並且成功運用到了雷電魔法當中的「雷霆風暴」上面！
聽說最近還在根據《封神演義》當中附帶的神通法術構想，創造什麼‘掌心雷’、‘五雷咒法’之類的塑能系法術，倒是靈感迸發的樣子.”
但很快，這些驍勇的傭兵就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價。
靈活就業嘛。
“對了，阿卡姆宮廷在貴族和民間也有一些影響力吧？乾脆直接擁護西萊爾登王，以平叛名義殺回薩瓦蘭！”
委員會的幕僚道：“閣下，我們剛剛和羅蘭法師確認過，那是他以「祈願術」得出的訊息，雖然沒有確實證據，但卻應該不會出錯.”
他是一名年輕的高階法師，深受亞特萊茵器重.”
所以，他在抓住一切機會搞“創作”。
“諸位，加入我的團隊，有錢一起賺吧！”
倒是他身邊的人，我們還有機會出手.”
新建的泰瑞城中，更是堅決出錢出力，徹底站在了費列的對立面。
城中的費列親王聽聞，索性同樣登基，自封為王。
“頭兒，好多觀眾！”
在羅蘭的主張下，法師塔向四方發出通告，號召分佈在萊納境內的各方冒險者加入當局的軍隊。
不經意間，又為奧術界貢獻了一個成語：“打草驚蛇”。
這種5級法術能夠召喚多個漂浮的魔眼為施法者偵察，起到天眼監控的作用。
“該死的傢伙！”
“閣下，我們都是傭兵團的人！”
她充滿感激看向對方：“荻蕾絲，謝謝你，我好多了.”
“你當得我也當得！”
奧拓米蒂亞確實不能忽略，說不定兩家甚至其他各家勢力都插手進來。
羅蘭把貓耳娘指派給了蘿莎作貼身護衛，自己則帶著眾人巡視軍隊。
“我們只需要像對付阿卡姆十四世那樣，提供一些她們所欠缺的情報支援，讓她們去動手就可以……”
安東尼亞吩咐了一聲，卻是在採信之餘做出了額外的提醒。
林格，納爾多等人有些跟不上他這跳脫的思維：“？”
費列在宮中坐鎮指揮，意氣風發。
荻蕾絲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直接刺殺的方式我們已經用過了，徹底把好不容易培養的暗樁消耗掉，但他們來到郊外，靠近了植物，就又給了我們機會。
當然，要注意避開那條綠龍，她也擁有掌控植物的天賦.”
阿忒彌婭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