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安定,針對律法和氣息進行驅逐,還一個清靜安寧的環境,這就是守廟人執劍的理由。

如果說供奉爺一脈,象徵的是一座不受任何因素侵擾的,絕對安全安寧的寺廟。

這股能力就是最為直接主動的,與作為盾的大印不同的,作用於外物的矛。

與散發一個特殊立場,為各種各樣的律法氣息套上廟堂外殼的原版護廟劍靈不同,陸常安的這一柄護廟劍,手段很直接,出了正常的意念,操控和穿刺切割之外,效果就是直接把接觸到的律法驅逐開來。

說白了,讓其他的氣息和律法無效化。

也就是這樣,普通人很難對付的,喜樂平等天阿羅漢,對於他來說,那就是一盤菜,隨便切。

何況兩方境界差的太多,那邊阿羅漢這個水平的,放在教派裡,再怎麼說也是個幹部了。

十八羅漢,按他們自己的說法,那是喜樂平等,百相大佛為中和世間苦難而賜予紅塵市井的十八佛面,與他最為親近直接的關聯者

這個職位的,總共也就十八人,當初也不是沒有出現過一個人影響一整座城市,真正意義上禍國殃民的大妖僧。

剛才這傢伙用出能力,整個院子的人都跟瘋了一樣,影響非常直接,效果也很可觀。

想一想這樣的事兒,要是作用在一座城市裡,影響效應還比這要更強,會是怎樣的光景,會有多麼可怕的後果。

但是,眼前這個傢伙,雖然說,確實也成了佛面不假,但是影響力擺在這兒,就連闖進院子裡,意識強於普通人的打更人,都暫時沒法兒影響,更不用說大範圍搞事情,禍國殃民什麼的。

只能說是個,陰差陽錯成了幹部,也不過是個新人,境界差的太多,面對資深老玩家的陸常安,也就沒有什麼反抗和抵禦可言,一劍就倒下了。

畢竟按他們教派來說,玩的就是擾亂人心,氣息影響這個套路。

汙濁地母那邊,玩兒的就是一個髒亂差,桿菌由胃生,什麼廢物汙染,細菌滋生,汙染環境,乃至大範圍的排放汙水廢物,都是這一卦的,需要的是環境,有這個才好搞事情。

而殺道明王和虛妄無相,都是靠自己的路子。

一個玩兒的是鍛鍊自身,基本可以算是武道的另外一個分支,專注於殺這麼個目的,從強悍兇狠的身體到瘋癲的性子,全都是自身的範疇。

另一個就更不用說了,無我無他,無任何物,自然也就沒什麼條件,沒什麼要求。

只有他們喜樂平等天,玩兒的是個人心,是個情緒,那一個人,自然就比不上一大堆人,情緒和心理重重疊疊,互相遞增影響。

只有這樣,才方便利用群眾效應讓特殊的情緒互相感染,也讓他們需要花時間去理解和吸收身邊人的所作所為,沒有時間停下來思考,發現不對勁,而忽略許多的細緻末節,方便他們操作。

偏偏就是這麼一個情況,被護廟法劍的效果克的死死的。

十八阿羅漢的內部說法裡頭,講這些個人的威能自大佛那裡傳授而來,是救世救苦的福音,和救生救難的法寶。

他們就像是大佛那無數張臉當中的十八張代表,萬千玄妙佛法的冰山一角。

但,也完整的象徵著大佛的威能分支,就相當於是直接分走了專管這種情緒的律法。

但是實際上的情況呢?和這個說法,好像也不是差了很多,他們確實有了和大佛一樣的,影響他人情緒的能力,可以壓制住或者增強自己所掌握的那種情緒。

可是這種能力,早就已經不是普通人的範疇了,要說起來算什麼?都管理上律法了,那也就是仙神了。

可十八羅漢最多也就是和廟堂行走一樣的,底下的神使一樣的角色,肯定到不了那麼高的層次,不然也沒法這麼輕鬆的在民間,在朝歌隨意的行走了。真正完全把控住一種律法之後,都會受到相應限制的。

說到底那是天底下所有人,乃至所有生物的情緒啊,掌握住了一種,哪有那麼容易管好。

所以說到底,他們十八羅漢,也不過就是獲得了控制的能力而已,實際上還是掌握在大佛的手上,他們只不過是被賦予了一個像是職業一樣的東西,還是需要不斷往上修煉,增強控制力的。

“無論怎麼說……這怒面僧,在我們這一片也是惡名遠播,考慮追捕計劃很久了,但是畢竟他們的能力擺在那裡,總有機會能夠逃掉,或者是躲藏起來。”

眼前的打更人如此解釋著,隨後鄭重的說道:“在下代表大梁太平府的全體百姓,向你表示感謝,感謝你為太平服務的安寧做出的又一次貢獻。”

陸常安聽著這十分標準的官話,就差轉過身,跟著他們開個釋出會讓各大茶樓的吃瓜媒體記錄了。

他就一個路過的熱心市民,不吃這一套,反正一個地方也待不長,過段時間太平府也得離開了,所謂的名聲什麼的本來也沒那麼重要。

應該說的是:“嗯,所以能解釋一下為什麼我剛到那裡,你們就出現了嗎?”

陸常安不是傻子,打更人對城內的管控,總是會有漏洞的,不然這宅子這裡,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這種事兒。

邪道的這幫傢伙,總是會有能力躲開偵察的,打更人他們要是真的這麼有追查能力,怎麼會等到他走到門口了,才找上門來?

就這麼巧?他路過這裡了,他們也查到這兒了?

“呃……”果不其然,聽到這話之後,那個打更人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好吧,實不相瞞,上面吩咐下來,讓我們跟著您,具體是為了啥,我們也不清楚,不過眼下是知道了,您這能力實在驚世駭俗啊。”

陸常安聽後,一陣無言,沒法子,也只好放他們走了。

這下上街以後,再一注意,果不其然,那些個身影依舊跟在他的附近呢,各種各樣的,不容易發現的角落。

“唉……待不下去了呀。”喝著茶,聽了一會兒書,照樣如坐針氈的陸常安,無奈的摘掉了裝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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