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事了拂衣去

總之,煌金票號不一定有那個隨便砸幫派場子的能力,但是煌金司可不等於煌金票號。他們不完全是混跡商海的會計和銀行家。也非常的能打。

別的不說,就面前的這位金爺,年紀不大,但是也是第三階上的年輕新秀,袖子裡隨便掏出來一塊大元寶,唸了咒語,都能隨隨便便給人碾成肉泥。

畢竟,雖然替下屬分支的票號去討債、追回錢款,也算是他們的主營業務之一。但他們的本職,可是荒山野嶺之類的環境當中保護商隊,驅趕、鎮壓邪祟和刀尖上舔血的響馬水匪的。

這種人,指定不是普通的幫派小混混能惹的起的。

因此,那金爺面對這些小混混的威脅也絲毫不害怕,甚至想照他們說的做,就這麼進去,找到人,然後再靠自己的手段走出來。

最後,還得是方秋瑾出面:“好了,別吵了,不是來玩兒的話,按規矩來,我們就不能讓您進去了。不過那個人,我們倒是能自己把他揪出來,再送出來。”

方秋瑾說著,就示意身邊的幾個手下去幹這件事:“萬一那傢伙拿著偷來的錢兒,來這裡大把大把的花,那可就出大問題了。”

意思很簡單,拿著偷來的贓款,就這麼用出來,到時候萬一和他賭的那些人,就這麼離場了,找不回來,那可就要上升成煌金司和風火賭坊的糾紛了。

此言一出,還想恪守幫規的小弟們也知道,該把那傢伙揪出來了,有不少人都轉身進了賭坊裡頭,抓人去了。

那個灰耗子在這一代還算有點兒小名氣,算是在樑上君子,飛賊這個行當上有點小名氣的,所以這兒的幫派分子都不用問,基本就能找到人。

畢竟跛腳疤面,身上可能還帶著大批黃金,在底層場子裡,有這樣特徵的人,應該很好找。

趁著這個空擋,方秋瑾,也正好和這位地位不的金爺好好嘮一嘮。

近來的北平城,那個情況,比之前都要殺上不少,卻又不是什麼人都能像李清煌陸常安他們那樣,直接混進國宴殿裡,坐在邊上的小位置上,一線吃瓜。

因此他們這些民間的,自然就只能依靠各種的渠道和手段入手情報,比如方秋瑾能問一問會來賭坊光顧的達官金貴。

他們雖然不是一線的大官,但好歹也是官場上的人,瞭解的資訊自然比他們這些平頭百姓多。

要麼,沒有什麼特殊的渠道和手段,就是像這樣,民間的人自己互相之間交流情況了。

九州制,那都不是什麼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是真正意義上的,影響天下局勢,天下之人一同關注的大事,所以各方面各組織也都在關心著,交換個情報是很常見的事情。

“說來,金爺頂上那位,前幾天進宮赴宴去了吧。”方秋瑾靠在門旁,看著逐漸散去,不再看熱鬧的人群,忽然說到。

“是,聖上宴請外來使節,民間學士大商,算是感謝他們參與九州制的編制。”那個金爺倒是沒避諱這一點,畢竟那宴席是公開的,吃到一半,宮門外還有人鬧事,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

“編寫九州制,您上面那位,確實是很不錯的人選啊。”方秋瑾旁敲側擊的說道。

煌金司當中的上級,自然就是陰鏢一行的前輩。運送各種貨物行走四方,自然對各州局勢,山川河流頗為熟悉,對於九州制大有幫助。

“也就是去走個過場而已,我家師傅不怎麼參與那些事情,基本吃了頓飯就回來了。”

煌金司那位可是坐在第二批次的,由禮部的大人親自接待,不參與具體的編寫,也能接觸到不少的內情,做做顧問什麼的,這話顯然不是真的。

原因嘛,很簡單,畢竟對方是唯利是圖,做事兒精得很的煌金司。

這位金爺,今天來這兒也不是幹這個的,所以除了一些看一眼就看得出來,沒有什麼意義的朝堂局勢,他根本不會透露其他的資訊。基本一直在顧左右而言他。

直到沒過多久,賭坊裡面傳來騷動,那些個幫派分子,押著那個“灰耗子”出來了。

和描述中的一樣,瘸了一隻腳,臉上有疤,除此之外,現在還有點鼻青臉腫的,顯然剛才被帶出來的過程是不太安詳。

“方姐,人抓到了,金子也都還在,剛剛輸出去一點點。”旁邊的小弟報告著,果然跟著出來的,除了那個“灰耗子”,還有一大袋子的金條。

“行了吧,金爺?”方秋瑾雙手抱胸,緩緩的問道。

“行了,也不白讓你們吃虧,輸掉的那些我們就不拿了,人我們帶走了,這事就這樣吧。”

那個金爺說著。周圍的幫派分子為了稍微出點氣,直接鬆開了抓著灰耗子的手。

要知道,他從小練的那輕身的功夫,怪的很,那跛腳就是練功搞出來的,平時看著瘸,實際上那條腿不是用來走的,專門用來跳,一跳三五丈高度沒什麼問題,要不也做不成這北平城裡的飛賊。

然而那灰耗子一看周圍人鬆了手,馬上就想起跳,卻見那了金爺手腕一抖,一條用來串錢的紅色繩串已經飛了出來,將那剛剛跳起來的灰耗子五花大綁,直接拽回了地上。

“啪!”摔的不輕。

之後,也沒怪那些幫派裡的人,就單手拎著那需要兩個壯漢抬的,裝了金子的麻袋,另一隻手抓著那繩串子,半拖半拉的,給那灰耗子拽走了。

“溜的倒是快!”那燒刀子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畢竟是莫名被人找上門叫囂了一陣,就這麼放人家走了,屬實有點不合他們的氣性。

不過,老大都發話了,他們也就沒什麼辦法了。

更何況,就剛才那紅色繩串的手段,加上那單手提幾十兩金子的氣力,真要打起來,他們大概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一切按平時的來吧,就當沒出過這事。”方秋瑾吩咐完之後,就自己一個人走回了賭坊內部。門口的幫派分子都各自散去,該幹嘛幹嘛了。

基本也就是分散到了賭坊裡的各個地方,防止有人鬧事兒出千,只不過看似是每個角落都有,實際上內部的包廂裡見不著他們。

很簡單,這裡的大人物來玩,肯定不想有個凶神惡煞的幫派分子在旁邊盯著,憑他們的身份,也幹不出那鬧事兒出千的事。

更何況這些人能進來,都是經過風火爺許可的,說白了,一個個精挑細選,知道你有錢或者有權,給你提供點特權,甚至幫伱保密來過賭場的事情,但是,你的家裡情況也都在我們手上。

真敢搞事,到時候就不是這個分部的人去找你,而是總部的那些兇殘悍匪找上門了。

這種人物,在北平城,甚至可以算是上層人士之間不可言說的一種身份象徵,證明你的能力達到了他們幫派的認可。

其中就有一位,甚至需要方秋瑾親自來接待。

“怎麼去這麼久啊?外頭出事了?”下巴上留一圈絡腮鬍的男人,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身上卻穿著貴重的綢衣,衣服裡還藏著一塊獨一無二的御賜金牌,上面單刻了一個:“禛”字。

這個字,很久之前,民間就開始減少使用,甚至禁用了。

因為當朝大玄五皇子,也正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爺,在邊疆鎮守多年,戰功無數的,就叫周禛

確認只是扁桃體發炎了,陽過一次之後,身體真的是越來越差了,我們這兒也逐漸有二陽的了,大家也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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