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素養判定
陶府，顧塵的小院。
在身後給顧塵端茶倒水的柳兒，時不時的偷偷看向一旁身著黑紅色羅裙，手中拿著奇怪武器的結標淡希。
柳兒知道顧塵今天出門是為了給自己找護衛，但她卻沒想過顧塵給自己找的護衛，竟然是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子。
雖然心中清楚顧塵不是那種好色之人，可柳兒還是有些擔心，如此漂亮的少女跟在顧塵身邊，會不會影響到顧塵……
畢竟從樣貌上來說，這位名叫譚希兒的少女，要比柳兒漂亮的多。
“柳兒。”
“誒，少爺。”
柳兒正在想著，聽到顧塵的聲音便立即靠了過來。
顧塵喝著給自己暖身的茶水，指了指結標淡希道：“今天開始，譚姑娘就和你一起住了，你去幫她收拾一下房間。”
“是，少爺。”
柳兒轉身邁著小碎步往回走著。
作為顧塵的貼身侍女，柳兒的待遇跟其他人自然是不同的，她在成為顧塵侍女的那天，就從十幾個人睡一起的大房間搬到了顧塵小院旁邊的小房。
那裡只有柳兒一個人住。
現在結標淡希過來了，她也不好跟顧塵睡在一起，正好跟柳兒一起睡。
反正夜晚的時候也不需要結標淡希保護，結標負責的是白天。
柳兒回去給顧塵準備房間，趁著這期間顧塵朝結標說道：
“有件事要問問你。”
“什麼事？”
還是有些不太喜歡這個裝束的結標，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並抬頭對顧塵問道。
顧塵閉上眼睛思索了下，問道：
“我現在的能力是lv4，雖然沒有測驗，但給我的感覺是這樣，我想問問要如何把我的能力升到lv5，也就是超能力者的程度？”
“這個啊……”
結標淡希表情上稍顯猶豫，她沉默一會才對顧塵問道：“老闆，不知道…伱有沒有聽說過【素養判定】？”
“說說。”
“學園都市裡面，雖然說是隻要努力誰都可以達到lv5，但實際上在能力開發出來後，所有人最終能夠開發到的等級，就已經被理事會知道了，所有人的素養是不同的，這就是【素養判定】。”
“…我想起來了。”
經過結標淡希提醒，顧塵終於想起來在學園都市裡面是有這種說法。
學園都市能力者的能力開發很複雜，既要注射一些藥劑，又要做一些其他相關的實驗，一般能力者想要繼續往上提升，就需要持續不斷的進行這些操作。
但能力者不知道的是，所有人最終能夠達到的等級，在開發出能力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計算出來了。
努力就能變強是假的，lv5之所以是lv5，不是因為他們努力過，而是因為他們就擁有lv5的潛力。
包括原著中被所有能力者看作是勵志典範的女主角，御坂美琴……
等等，話說她在《魔法禁書目錄》中不是女主角來著？算了…這不重要。
御坂美琴就是從lv1的低能力者，一步步成長到lv5超能力的典範。
正常人來看這是一個很努力的女孩子，她靠著自己的努力從弱小變得強大，但實際上……在她開發出能力的那一刻起，她就註定會成為lv5。
這是學園都市普通能力者們誰也不知道的事實。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一輩子都會是lv4？”
顧塵皺眉詢問。
結標淡希思索著道：“我不太清楚，但如果按照老闆你說的，你在召喚人物同時獲得能力，是最適合你的能力的話，那…老闆你應該很難成為lv5了。”
與召喚黑死牟時獲得的花之呼吸不一樣，超能力這種東西是可以在獲得的一瞬間就能達到最大化的。
因此若顧塵真的有lv5的潛力，哪怕剛開始獲得能力的時候是lv4的大能力者，過了這麼久，能力至少也會有所提升。
但現在顧塵的能力絲毫未動，就證明這就是顧塵的極限，他的確只有lv4的潛力。
“不過【素養判定】也並不絕對。”
怕老闆生氣，結標淡希又解釋道：
“偶爾也會有幾個【素養判定】級別不高，但最後卻升上來的例子……而且就算老闆你只有lv4的程度也很不錯了，整個學園都市的大能力者才四十幾個人。”
“不用安慰我，我沒生氣，只是稍稍覺得有些失望而已，lv4級別的【好惡增加】，就已經讓我可以操控很多人的情緒了，如果能夠達到lv5的話……”
lv4的能力，只能讓顧塵臨時增加他人的好感或者惡感，可若是顧塵有了lv5的力量，或許就能把臨時變成永久，到了那時……顧塵就真的什麼都不用怕了。
因為整個世界都是對他有好感的人，誰都不會去傷害他。
但自己能力只有lv4，所以那種事情顧塵也只是想想，這才是讓顧塵覺得遺憾的地方。
不過顧塵也沒有遺憾多久，能力無法提升無所謂，現在的能力對顧塵而言也夠用。
得到能力之後，顧塵能做的不只是影響他人的好感和惡感，還能夠感知他人的情緒，對自己是有好意還是惡意，在見面的那一瞬間顧塵就能判斷出來。
以及顧塵的那些變成鬼的手下，他們之前就能被顧塵感應到情緒，現在能力升級，顧塵更是能隱約察覺到他們的想法。
而且不只是使用能力才能影響別人，平日裡顧塵不使用能力，也可以影響他人。
【aim擴散立場】，魔禁世界觀能力者們都有的東西，簡單來講就是能力者會在無意識之間使用自己的能力，這些微弱的能力就被統稱為【aim擴散立場】。
顧塵成為能力者，同樣有擴散立場，在擴散立場的作用下，在不主動使用能力時，顧塵會讓喜歡自己的人變得更喜歡自己，討厭他的人變得更討厭他。
同時顧塵還可以主動使用能力更改他人的好惡觀念，逐漸讓所有人都對他有好感，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可以永久改變他人的喜好。
“少爺，有人來訪。”
顧塵與結標聊天，院外忽然一名小廝跑了過來通知他道。
顧塵詫異：“是誰？劉捕頭嗎？”
“不只是劉捕頭，還有衙門的鄭大人，和一位…一位不認識的姑娘。”
白玲巧？
顧塵暗自念出了小廝所說的姑娘的名字，如無意外，跟著鄭鴻一起來的人，就是平湖司的白玲巧。
他們怎麼這個時候找上來了？
沉吟片刻，顧塵微笑著對眼前的小廝道：
“我知道了，讓他們進來吧。”
“是。”
“柳兒！”
“唉，少爺！”
剛收拾好房間出來的柳兒，聽到顧塵的呼喊立即跑了出來，顧塵起身指了指茶水道：
“來客人了，去燒一壺熱茶。”
與結標淡希聊天的時候，茶已經有些涼了，這樣的茶，可不適合去招待客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