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兩日。

白稚兒正在陪皇后說話。

錦蓮生氣地從外面走進來。

白稚兒抬眸看見:“錦蓮,你生氣啦?”

傅惜如也朝她看去。

錦蓮本來不想說,但既然白稚兒問了,她便只好走過去。

“良妃那個宮裡的人,真是狂妄。娘娘剛剛讓我去御書房給皇上送羹湯,結果發現良妃宮裡的婢女也在!”

“她們說良妃知道錯了,為了給皇后娘娘祈福,還因為抄經暈倒過兩次。”

“我看良妃根本就是裝的,可是皇上居然信了,剛剛皇上從御書房出來,就去看望良妃了。”

“皇上是不是忘了,今天是……”

錦蓮氣沖沖的還沒說完,就被傅惜如面色淡淡地打斷:“好了!”

白稚兒眨了眨眼,很是困惑。

今天是什麼日子?

錦蓮只好委屈的嘟囔:“奴婢只是為娘娘打抱不平。”

傅惜如卻嘆了口氣。

她說:“皇上也不容易,前陣子關了禮政王,那些朝臣在早朝上,多次給皇上難堪。”

“良妃的家族跟那些朝臣親近,皇上去看看她也好,這樣前朝那些臣子也不會鬧的太僵。”

都說後宮不得干政,可是自古以來,前朝和後宮同為一個利益體。

白稚兒是公主,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她只是心疼皇后。

直到這一刻,她還在為龍息淵考慮。

但今日傅惜如咳嗽的厲害。

“咳咳……你們去將藥端來。”傅惜如道。

白稚兒一愣:“可是娘娘,上一次的藥,一個時辰以前才喝,應該再等兩個時辰才喝下一次的呢。”

傅惜如搖了搖頭:“喝了藥,你們隨本宮出去。”

白稚兒還想說點什麼,但錦蓮卻彷彿知道皇后要去做什麼事。

“稚兒,你快去吧,將藥端來。”

白稚兒只能去了。

她回來以後,皇后咳的更加厲害了。

白稚兒看著她喝了藥,錦蓮這時拿著一個提籃的紙錢進來。

“這是……”白稚兒大驚。

傅惜如要去悼念誰?

見白稚兒驚訝,傅惜如緩緩一笑,其中帶著些許苦澀。

“稚兒應該不知道,這是宮中秘辛,只有本宮和皇上,還有身邊這些親近的人知道。”

“六年前,本宮懷胎四個月的時候摔倒,失去了一個孩兒。”

白稚兒徹底震驚。

龍息淵沒有提到過這件往事。

見她的表情,傅惜如解釋道:“因為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再加上當時瞞著所有人,所以,本宮也從不在外人面前提起。”

“今日,恰巧就是孩兒的忌辰,稚兒和錦蓮陪本宮去給他燒點紙錢吧。”

說著,傅惜如劇烈的咳嗽起來。

錦蓮急忙扶著她,心疼萬分。

“皇上也只有小殿下離開的第一年曾陪娘娘燒過紙,今年皇上和娘娘關係緩和,奴婢還以為皇上會陪著娘娘。”

傅惜如苦笑了一下:“也許他已經忘記了吧。”

皇后咳嗽不斷,白稚兒就為她多披了兩層薄氅。

她們來到了一處僻靜陳舊的宮殿,許久沒有人居住了。

傅惜如解釋說:“這是本宮從前剛入宮時,住的殿宇,也是在這裡,有了孩子。”

同樣,她也是在這裡失去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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