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的男人奄奄一息。

他低垂著髒汙的頭顱,發出一陣陣沙啞的低笑。

“殺啊,我巴不得死個痛快!”

男人抬起頭,先前刺穿鎖骨的鐵鏈,碰撞作響。

他眼球上佈滿血絲,已經被折磨的形銷骨立。

現下,他死死地盯著鄭津,滿臉譏諷的嘲笑之意。

“菩提珠能帶來無窮無盡的財富和長壽,但,你鄭津這輩子,都別想找到菩提珠的下落!”

男人啐了一口血水:“你這個閹人不配!”

“你!”鄭津目眥欲裂。

他轉身,從侍衛的腰間抽出寶劍。

直接就要朝男人的頭顱砍去!

突然!

一個侍衛闖進暗室:“老爺,不好了!”

鄭津已經氣紅了眼:“有什麼事,待我殺了他再說!”

侍衛卻等不及了:“宮裡來人了,皇上宣您進宮!”

鄭津揮劍的動作頓時一僵。

他只好將劍一丟,匆忙去更換衣裳。

一炷香後,鄭津被全喜公公領著,進入了輝煌沉悶的大殿。

寬闊的殿宇內,高堂之上的龍座,白西烈身穿玄紅相間的龍袍。

他神態喜怒莫測,一雙深邃的星目,盯著來人。

鄭津進去以後,慌忙跪地叩首請安。

隨後他發現,殿門在他身後被緩緩關閉。

如今,大殿裡只剩下皇帝和他,還有四名戴著惡鬼面具,眼神冷漠的修羅使。

鄭津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強做鎮定:“不知皇上喚微臣來,所為何事?”

白西烈呵笑:“朕看了萬宗侯承上來的摺子,校書郎餘準在梅宴上意圖刺殺,鄭愛卿,此事與你關係甚多,可是你在背後指使?”

鄭津拱手喊冤:“皇上明鑑,那萬宗侯血口噴人,不過與微臣有幾句話的過節,竟然就編排出這麼大的罪名!”

“校書郎餘準要刺殺他,怎會是微臣授意,況且,微臣根本與餘準不相識啊!”

白西烈劍眉星目,神態幽幽。

他忽而一笑:“說的如此逼真,朕差點要信了。”

“你收買餘準,要刺殺的並不是萬宗侯,而是……”

白西烈身子前傾,好整以暇的挑眉,眼眸深不可測。

“想殺了朕,是不是?”

鄭津面上大驚失色,連連叩首:“皇上,不知是何奸人在您耳畔讒言,微臣絕沒有這種歹心!”

“沒有?”白西烈像是聽到了好笑的事:“朕記得三年前,朕還未登基時,你就曾覬覦朕髮妻的貌美,從而被朕廢了身子。”

“建朝以後,你又忍辱負重,投身朝廷。鄭津,你當真沒有恨過朕?”

往事的恥辱和不堪,如潮水般捲來!

鄭津面上強行保持平靜,但袖中的拳頭,已死死攥緊!

當初白西烈帶著已有身孕的景佳,攻入京城。

那時,白西烈已掌握了大楚最強大的兵力。

眼看著他即將推翻舊王權,建立新的朝野。

前王朝的皇帝派出大臣交涉。

這名大臣,便是鄭津。

當初鄭津的母親二嫁給了一名郡王,使得他在前朝朝野中,有一定的地位。

所以,鄭津雖是帶著談和的條件,來面見白西烈的。

但當他見到白西烈身邊的貌美佳人時,頓時被景佳的美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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