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兒小小的一團坐在馬背上,昂著小腦瓜去看那邊的情形。

豐扶策走近了以後,禁衛軍們發現是萬宗侯,連忙讓開了一條道。

“侯爺來的正好,卑職等不知如何處理,是否需要報給陛下?”

豐扶策冷眸看了一眼地上血糊糊的東西。

依稀能看出來,是被剝了皮的一個人。

這樣的慘狀,讓禁衛軍們也嚇得不輕。

豐扶策下意識回眸,看見遠處的白稚兒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收回目光,冷聲吩咐:“我讓我的人將這個東西處理一下,這人是誰送來的?”

禁衛軍忙道:“不知道,剛剛有一匹快馬過來,什麼都沒說,將一麻袋扔下就走了。”

“我們開啟麻袋看了一眼,才發現是一個人。”

單從構造上來看,死的是個女子。

一滴滴的血流淌在身下,融化了剛剛覆蓋的薄薄積雪。

豐扶策沉息,盯著屍體看了一會。

他忽然伸靴,踢開這具女屍。

眾人這才發現她身下壓著一張黑紙。

“撿起來。”豐扶策冷道。

禁衛軍連忙從血泊中,拿起這張被摺疊過的黑紙。

這種紙,一般用來寫祭奠的“奠”字,白事店裡賣的都有。

然而,如今卻被用來當做信件使用。

上面拿白墨,只短短寫了三句話——

“此人安素珠,其母想要公主性命,母女二人我們已代為解決。”

落款是魅影。

鮮血早已將紙張浸染,部分白字沾了血色,顯得尤為觸目驚心。

魅影是誰,大家當然不知道。

豐扶策沉吟片刻,他回頭喊來雷虎。

“你帶著幾個人,將這裡的屍首收拾乾淨,這件事我明日會稟告皇上。”

說完,他又安排了下屬:“去平國公府調查,安素珠的生母叫什麼,如今身在何處,還活著沒有。”

待都安排完了,豐扶策才走回白稚兒身邊。

小傢伙坐在馬背上垂眸,眼眸亮晶晶的:“扶策哥哥,那是什麼東西?”

豐扶策停頓了一下,才仰頭,淡淡回答:“一隻被剝了皮的野獸。”

白稚兒小臉頓時露出些許困惑。

“野獸?那怎麼會丟到皇城門這邊吖?”

豐扶策搖頭,翻身上馬:“不知道,興許是閒得慌。”

白稚兒聲音糯糯地問:“那我現在可以回宮了嗎?”

如果要進去,就必須從前面經過。

但是雷虎他們還沒處理完。

豐扶策便道:“我家就在附近,我們先去我府中,等他們將道路收拾乾淨,我再送你回宮。”

說罷,少年拽緊了韁繩。

他忽然似有所感,抬頭朝右側遠處的房屋屋頂看去。

豐扶策如果沒有感覺錯,方才有人站在那看著他們。

然而這時他看過去,眼前只能瞧見紛揚的雪花和陰沉的黑夜。

什麼都沒有。

有幾片雪花掛在了白稚兒纖長的睫毛上。

小傢伙“阿嚏”一聲,整個身子都跟著抖了抖。

不能再讓白稚兒吹風淋雪了。

豐扶策回過神:“抓緊我。”

他輕夾馬腹,調轉馬頭,朝自己的府邸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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