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兒咬牙:“我的第九十件功德,你別跑!”

她提裙追到窗外。

然而,她頓時看見。

張生的那個人頭,已經被踩在了一隻黑靴下。

白稚兒順著黑靴往上看。

健瘦的腰身,堅實的胸膛,烏黑的玄氅,還有那張熟悉的白冷俊臉。

白稚兒展顏,笑的乖乖嬌甜:“我不是讓你在門口等一會嗎,我馬上就要抓住他了。”

豐扶策冷著臉:“這種男鬼狡猾多端,真的完全交給你,他早就跑了。”

他的目光看見她身上的嫁衣,似乎更為不爽。

豐扶策腳下用力,張生慘叫著,腦袋被踩成飛灰。

白稚兒看著張生灰飛煙滅。

她好奇地環顧四周。

“咦?張生死了,怎麼這座鬼宅還沒坍塌?”

鬼宅是張生法力幻化,按理說也應該跟著變作灰飛才對。

豐扶策卻冷冷說:“我在撐著這座宅子,你進屋先把衣服換了我們再走。”

“這個嫁衣,你不覺得礙眼,晦氣?”

白稚兒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張生為了逃避鬼差的追剿,專門在鬼氣森森的地方蓋了一座宅子,避開鬼差的耳目。

死人是進不來的,唯有生人能進來。

而張生好色,除了姑娘,他誰也不放。

白稚兒是為了抓他,才如此假扮。

聽豐扶策這麼說,她點點頭:“你說得對,倒是真的晦氣!”

她推門進去,更換衣服。

屋內燭影搖晃,豐扶策餘光能看見少女的身形,倒映在窗子上。

他眼眸一深,轉過身去,望著天空靜心。

待白稚兒跟豐扶策走出鬼宅。

身後的華麗房子,隨風變作一堆沙子,露出周圍荒野孤墳。

天上的陰雲散去,月光重新灑向這片山林。

果果和雷虎還有幾名便衣修羅使,已經等在了外面。

他們看見白稚兒與豐扶策出來,立刻迎上去。

豐扶策似乎還對白稚兒為別人穿嫁衣這件事耿耿於懷。

“當初為什麼不聽我的,讓果果假扮女性被男鬼擄走?”豐扶策從雷虎手中拿過面紗,為白稚兒戴上。

果果如今年過十六,長得虎頭虎腦,濃眉大眼。

聽見這話,瞪圓了眼睛。

“你可真沒人性!”

跟著萬宗侯這麼多年,果果還總是會被他的無情冷酷氣的跳腳。

白稚兒調整面紗,笑著說:“你以為張生傻呀?他隔三差五,專門擄走過路女子。”

“如果穿著女裝就能讓張生認錯,那是不可能的,否則,他就不會是一個男色鬼了。”

所以,白稚兒才堅決親自去假扮過路女子,被張生擄走。

豐扶策看她一眼,下頜線緊繃。

如今他長大了,眉眼輪廓線條,變得更為深邃冷峻。

夾雜著一副極不好惹的氣場。

誰都不敢跟他對視太久,除了白稚兒。

“你昏了,嫁衣難道是他幫你換的?”豐扶策追問。

白稚兒正在整理頭髮,聞言道:“怎麼可能嘛!他有一個紙人變的女丫鬟,以為我暈了過來給我換衣裳,不過被我撕碎了。”

豐扶策這才滿意閉嘴。

果果和雷虎早就習慣了侯爺如此嘴硬地在乎公主。

直接說吃醋就得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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