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多識廣談不上,不過我前些年,倒騰過這東西,很熟悉,這才能一眼認出來。這種石頭是一種寶石,叫做鈹鎂晶石,鑽石跟著玩意兒比起來那就是垃圾。鈹鎂晶石前幾年的市場價,一克拉就得二十多萬,這種寶石產量特別低,現在的價格只會漲不會降,走黑市,至少也得二十萬。”

馮利掂了掂手裡的項墜。

“兄弟們,這一串,光按照克拉來算就得上億了,更不要說,這麼大的鈹鎂晶石,舉世罕見,價值還得翻好幾倍。咱們帶一箱子這東西回去,比拉一船黃金還要划算!”

“我懂了利哥,難怪你要故意放走那個原住民,他們的老巢裡,肯定還有更多的這種寶石,這一趟又是黃金又是寶石的,我們真的是要賺大發了!”

厲胥激動的說道。

“說不定,還能找到一處寶石礦,拉上一船的寶石回去,我們就是世界首富了!”

“趕緊省省吧你,做什麼夢呢?就算真的有一座寶石礦,我們也只能帶一箱子回去。物以稀為貴,這種晶石就是因為稀少才值錢,要是拉一船回去,那就是破爛了,不值錢了。”

馮利瞪了一眼厲胥。

“東西在我們手裡,往外賣多少那不都是我們說了算。貨源大頭在我們這,這就相當於壟斷了,價格還不是隨便我們要?”

獨眼對馮利的說法非常的不屑,認為他就是在扯犢子。

“只要我們細水長流,一次賣一點,那錢不全都到了我們手裡嗎,這不比跟人搶地盤來錢快?這麼簡單就能賺大錢的好法子,傻子才會錯過!”

“你以為這是賣白麵嗎,這東西又不是消耗品?就算是東西在我們手裡,拿出來一塊石頭往市場上一扔,幾百萬上千萬的票子就到手了。你覺得我們這些人,誰能抵得住這種誘惑?一個人賣一塊出去,這市場就特麼全亂套了。”

馮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恨不得上去踹獨眼的腦袋幾腳。

“我們帶回去一箱子,至少都得透過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六十年的時間,分成好多批次,在世界各地慢慢流入市場。這是個細緻活兒,還得找專門的人來操作,稍有不慎,就可能造成大幅度的貶值。要是再因為這事兒得罪了那些世界級的大財閥,那就不是少賺多少錢的問題了,命都沒了。”

“我們都不是聖人,全都眼巴巴的盯著鈔票,巴不得全世界的票子都鑽進自己的腰包裡。如果帶回去的鈹鎂晶石太多,我們肯定剋制不住自己,釜底抽薪,少帶回去一些,是最妥當的。這事兒暫時這麼定,具體決策,等豹姐回來了再說。走,跟上那個土著。”

馮利把手裡的寶石項鍊收起來,領頭朝著原住民逃跑的方向走了過去。

“狗屁,我看這小子就是想出風頭,豹姐能聽你那些屁話才怪!”

獨眼罵罵咧咧的也動身了。

厲胥總算是鬆了口氣。

要是馮利真的和獨眼打起來了,憑他們三個,還真的攔不住,只能乾瞪眼。

馮利一行人順著原住民逃跑的蹤跡,十幾分鍾就找到了他們的部落所在。

部落裡的幾十個人,全都已經嚴陣以待,看到馮利他們出現,立馬開始射箭。

馮利等人已經有了準備,根本不把原住民的那點防禦看在眼裡,等第一波射箭停下來,第二波射箭還在準備的時候,果斷的開槍掃射。

在絕對的火力壓制下,那些原住民很快就潰不成軍,扔掉武器四散奔逃,紛紛中彈,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

不過短短兩三分鐘的時間,這場一面倒的屠殺就結束了。

原住民倒了一地,哀嚎遍野,能發出聲音的還是命大的,大部分人已經死在了槍彈之下。

“呵呵,都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和女人,這些人倒是不傻,年輕的都逃走了,剩下這些老弱病殘來拖延我們。”

馮利看了一眼對面的原住民,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些上了年紀的原住民,都是自願留下來抵禦他們的,為了給年輕的一代爭取逃跑的時間。

馮利也沒有想過繼續追殺逃走的原住民,他這次來,就是為了寶石,只要數量夠了,就不會繼續針對他們了。

不過,這些人,馮利也沒打算讓他們活下來。

獨眼迫不及待的看了看這些原住民身上,幾乎所有的男性原住民脖子上,都戴著鈹鎂晶石的項鍊。

“哈哈,這次真是發達了!”

獨眼大笑著把原住民脖子上的項墜都摘了下來,套在手上,沒幾分鐘就收集了一大堆。

“嘰裡咕嚕……”

一個受傷比較輕的原住民跑到了獨眼面前,手舞足蹈的比劃著,指了指獨眼胳膊上套著的項鍊,又指了指自己,做出一個跑的動作。

獨眼再笨,也能看出來,這個原住民是想帶他去挖到這種石頭的地方,來換取自己的活命。

“總算還有個懂事的,你帶路吧。”

獨眼得意的大笑著,揮了揮手。

受傷的原住民連連點頭,轉過身朝一個方向走過去。

“砰——”

原住民的腳步還沒邁出去,一顆子彈直接打中他的腦袋,把他的頭蓋骨直接掀翻了,腦漿子混著血水濺了獨眼一身。

“我說過了,這種寶石我們只收集這些就足夠了,不要去找礦區在哪。他們身上的加起來,已經很多了。”

旁邊,馮利舉著手槍,把其他還活著的原住民一槍一個,全都給打死了。

“馮利,你特孃的是存心跟老子過不去!”

獨眼抹了一把臉上的腦漿子,勃然大怒,把手上的項墜扔到一邊,掄著拳頭就朝著馮利撲了過去。

馮利也受夠了獨眼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衝上前跟獨眼打了起來。

厲胥三人也看出來了,兩人這一架是非打不可,不然的話,這個氣兒是消不了的。也不敢上前去拉架,把項墜收起來,悄悄的後退幾步,免得被誤傷。

他們也都清楚,獨眼雖然非常的惱怒,但也還有分寸,沒有拔槍動刀子。獨眼和馮利之間,只需要打一架出出氣,不會結仇。

十幾分鍾後,滿臉是血鼻青眼腫的獨眼和馮利,都躺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等兩人休息的差不多了,爬起來繼續趕路,之前的事情,獨眼和馮利,誰也沒再提一句,好像沒發生過一樣。

獨眼也知道,自己的腦袋不如馮利靈光,在決策方面卻是需要聽馮利的。但是,讓他照著馮利的吩咐去做事,他又抹不開面子,畢竟,馮利還是他介紹來的,算是他的後輩。

他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

逃走的那些原住民,有一半是沒長大的孩子,他們跑出去了很遠,還聽到了自己部落方向傳來的打雷一樣的槍聲。他們知道,那些可怕的聲音,會帶走他們親人的性命。

三四十個原住民朝著部落所在的方向一齊跪下,大聲慟哭,幾分鐘後,又匆匆起身,繼續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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