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事情凌塵已經解決了,被擱置下來的建房工程,又被重新提上了日程。

等二日一大早,馬師傅他們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進了大河村。

還真是浩浩蕩蕩的啊!馬車牛車就有好幾輛,陸陸續續從車上下來二十幾號人,凌塵都有些傻眼了。

“我爹想著,快入冬了,想讓你們在入冬前能搬新家,就多帶了些人過來。”馬臨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怕凌塵有些別的想法,趕緊解釋道。

“馬爺爺好,臨江叔好,臨海叔好!”凌塵毫不吝嗇的給了眾人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笑。

“你這鬼丫頭,走走走,我們先去房基那看看去。”馬洪山爽朗一笑,就著凌塵挽過來的手臂,在她的攙扶下向著村西頭的房基地走去。

村子裡突然一下子來了那麼多的牛車馬車,熱熱鬧鬧的搬下好麼些的東西,早就有好熱鬧的村民,把這一片圍了個水洩不通。

凌塵來到大河村已經好幾天了,但她一直忙進忙出,不是特別熟悉的人,她都沒有去主動結交,但是既然在這安了家,打算長住下去,那鄰里關係就要好好維持,所以凌塵就拜託劉荷香領著她,拿著昨日在鎮子上買的花生瓜子糖果什麼的,一頭扎進村民圈子裡,認人去了。

凌塵這個人怎麼說呢!套用秦瀾的話就是,你對她好,她就對你豔陽高照,誰要是敢傷她害她,那她就是死神的鐮刀,嗯嗯嗯!她說時還很是得意了一把,看自己這文化水平,嘖嘖嘖,多押韻!

此時,大河村的很多村民,都聚集在這裡,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想不到,凌家的丫頭這麼有錢,這麼大的地方,這是要蓋皇宮不成?哼!”

“嘖嘖嘖,這話怎麼那麼酸呢?老李家的,你還見過皇宮不成?”嗆話的婆子是凌塵家附近的鄰居,叫劉慧娘,也是劉春芝的侄女,跟凌塵的娘是同一年嫁進村子裡的,年輕時兩人經常一起做繡花,所以對凌塵也是當自己後輩的。

看到有人嗆自己。李家媳婦臉上一黑,恨恨的吐了嘴裡的瓜子皮,“有你什麼事?說你家啦?哪都有你!她一個黃毛丫頭哪來的錢?不是做了什麼皮肉生意,賺的髒身錢。”

劉慧娘一聽就炸了“不要臉的臭娘們,自己不要麵皮,還來糟踐人,滿嘴噴糞嚼蛆芽的臭嘴,再敢說半個髒字,看老孃不撕了你的嘴。”邊說邊挽著袖子,下一刻就要撲上去。

村裡其她婦人見狀,趕緊衝上前將兩人給拉開了,其實原主一直病弱,將養在屋子裡已經很多年了,剛一好就蓋大房子,雖然大多數人都是替她開心的,但也少不了有那些個眼紅的,巴不得往人家身上潑髒水,別人難堪,自己心裡就解恨了。

不管古代還是現代,這樣的人都不在少數,自己日子過得苦,不找自己原因,偏酸人家有錢人,說人家的錢不是好來的,恨不得人家倒黴,傾家蕩產才美呢!

凌塵帶著馬師傅丈量房基地,規劃著其中的細節,放眼望去,院子的佔地面積很大,院尾一直連到大青山根底下。

整片佔地能有兩畝,長三十八米,寬三十米,地塊平整,正好就在進山的山路旁。

背後就是植被茂密的大青山,村民們要是進山,都要從她家門前過。

凌塵買下這塊地的時候,很多村民是不知道的,這樣一丈量下來,才炸開來。

我滴個乖乖,足足兩畝地!

當年周家的院子就建在這片地上,當年也是買了地,就沒錢了,只是湊合建了幾間茅草屋。沒想到十年前一次徵兵,就直接家破人亡了,令人不禁唏噓。

村裡一般人家建房買地,也就買個幾分,最多半畝,村裡最富的戶,也就買了一畝地,建了十幾間屋子。

凌家一口氣要建兩畝地的房子,那要蓋多少間啊?

不是,確切該說,這麼大的房子,那要多少銀子啊?

或許剛剛老李家媳婦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一個女娃子,哪就能賺到這麼多的錢。

“我相公家裡是有人在京城做大官的。”凌塵也聽見了,本不想解釋什麼的,但又覺得這樣的流言,讓她噁心,就直接搬出了之前想好的說辭,堵住他們的嘴,一勞永逸。

譁......

凌塵這邊話落,那邊的人群就一片譁然。

“我就說嘛,這麼個小丫頭能賺什麼錢,原來是人家找了個有錢的金主。”

這回說酸話的是村東頭的劉寡婦,捏著帕子掩了掩嘴角,自認為這樣的動作十分的端莊賢淑,假模假式的學著大家閨秀的樣子,殊不知自己整個就是東施效顰,舉手投足間不說沒有半點端莊,反而是滿滿的一股子風塵味。

哎呦喂!一聲慘叫過後,剛剛還在搔首弄姿劉寡婦,整個人都已經趴在地上,捂著胸部直打著滾。

別人沒看到,凌塵可是看得清楚,一顆石子穿過層層的人群,直直的打在劉寡婦的胸前。

扭頭看了看站在人群后方的俊朗男子,凌塵嘴角牽起一抹開心地笑。

她這是又被人保護了呢!這樣的感覺還不賴嘛!三蹦兩蹦的來到男人面前,很自然的牽起他的手“走,回家!”

倆人牽著手頭也不回的走了,連看都沒看身後那鬼哭狼嚎的劉寡婦。

前世住慣了樓房,凌塵怕冷,也不知道這古代的冬天冷不冷,沒有保暖衣,沒有羽絨服,沒空調沒暖氣,凌塵想想都直打哆嗦!

凌塵牽著蕭徹的手,兩個人又回到工地上,很認真的詢問了蕭徹的意見,畢竟兩個人已經成婚了,新房建好也是兩個人的家,幾個人仔細商討半天后,才確定了所有的細節,得到了安師傅他們的肯定答覆,她就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拉著蕭徹就回家去了。

這兩天,蕭徹已經習慣了,凌塵牽著他的手,帶著他走來走去,湯藥喝了兩天天,雖然眼睛還是沒有什麼起色,但是身邊有了凌塵的陪伴,他似乎也不是那麼焦急了,反倒心境越發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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