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滿貴的勇氣,凌塵還是很欣慰的,畢竟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愛情都不能出面維護,這樣的懦夫,也做不成什麼大事。

“哦......”凌塵故意拉著長音,哦了一聲,一臉笑意的眼神,在兩個人之間來回巡視。

“你,你進來做什麼?”劉慧娘聽到李滿貴的話,心裡泛起絲絲甜意,這個男人她心裡也是滿意的。

“我再不進來,你打算說還是不說?”李滿貴剛剛躲在門邊的時候都快急死了。

難道兩個人不是已經確定心意了嗎?自己也早就已經將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告訴劉慧娘了呀。而且她的相公已經去世四五年了,早就過了三年的守孝期,如何不能再嫁?

“慧娘姐,你也別猶豫了,你就告訴我句實話,你心裡有沒有滿貴哥?”見到劉慧娘總是這樣猶猶豫豫的,凌塵都有些坐不住了。

可能是因為前世當過兵的關係,凌塵做起事情來向來喜歡雷厲風行,不喜歡優柔寡斷。

“我......有他。”扯著自己的衣襬,一開始還猶豫了一下,最後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咬牙一閉眼說了出來。

“慧娘!”見她終於點頭應下了,李滿貴心裡真是別提多高興了,如果不是蕭徹與凌塵都在場,他肯定會衝上前去將劉慧娘抱個滿懷。

“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那就別拖了,啥時候將事情辦了吧,我也好能騰出一個房間。”凌塵說著,用自己的身體去撞了一下劉慧娘,曖昧的眨了眨眼睛。

“就正月十五吧!”餐桌前的蕭徹,適時開口說到。

“啊?”這下子,其餘三人均是驚訝出聲。

“會不會太倉促了點?”凌塵走到餐桌前坐下,疑惑的問道:“這離元宵節也沒幾天了啊,不能開春再辦麼?”

“這滿貴哥都沒急成這樣,你急什麼?”凌塵說著朝李滿貴投去一個,我十分理解你的表情。

“我......我沒急。”一米八幾的漢子,羞紅了一張俊臉,像個孩子似的侷促不安。

凌塵看了看一臉不自在的李滿貴,有看了看欲言又止的劉慧娘,內心邪惡一笑,壞心眼的說道:“既然不急,那就過兩年再說吧。”

“哎,不是。”

“我急。”

劉慧娘與李滿貴聽見凌塵的話,均是異口同聲喊了出來。

“那就正月十五吧,正好蕭徹過了元宵就走了,他是滿貴哥的主子,正好給你們證婚不是。”凌塵的小手朝著桌上種種一拍:“就這麼決定了。”

凌塵可能過於興奮,用的力氣就沒控制好,整個桌子被她拍出砰的一聲巨響,上面的碗盤都跟著震了震。

這一下拍的是真疼,凌塵還沒來得及將手收回檢視,就被一旁的蕭徹直接搶了過去。望著小媳婦兒白皙的手心上,一片紅彤彤的印子時,蕭徹眸光就是一寒。

“將這桌子扔去後院劈了。”話音未落,人就已經抱著凌塵,快步出了房門。

“不要啊......我的桌子......”凌塵內心這個心疼呀,這桌子可是新打的,自己拍了一下桌子而已。關桌子什麼事兒呀,蕭徹這算不算是遷怒?那麼貴的桌子還沒使過幾次呢。

凌塵內心的吐槽以及嘴上的哀嚎,伴隨著蕭徹重重地關門聲,一切過於平靜。

望著遠處消失的兩個人,李滿貴與劉慧娘對視一眼,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王爺,你這樣牽怒桌子真的好嗎?

“滿貴哥,現如今怎麼辦呀?”劉慧娘望著面前定製的酸枝木桌子,心疼的用手撫了撫桌面。

這桌子用的材料也好,手工也是頂好的,這都沒用過幾次呢,說劈了就劈了?

“先這樣放著吧,等王爺與王妃爭論出個結果以後。咱們再決定怎樣做。”李滿貴走上前牽起劉慧孃的手緊緊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笑著說,其實他知道以王妃貪財的性格,桌子是肯定不會讓王爺劈掉的,王爺又是個寵妻無度的,幾乎就是王妃說什麼是什麼,所以這桌子的結果肯定是不會被劈了的。

心理跟明鏡似的,但是嘴上不能說呀。

當天夜裡凌塵揪著蕭徹追問了半天,為何一定要給李滿貴與劉慧娘在正月十五這天辦婚禮。

可是追問了半天,蕭徹始終淡笑不語,半個字也不透露給她。

過了一會兒,凌塵覺得沒意思也就不追問了。

直到今天,凌塵與蕭徹檢查聘禮的時候才看到,其中有一部分竟然是以李滿貴的名義下聘禮給劉慧孃的。

此時此刻凌塵才知道蕭徹為何堅持在正月十五這日了,合著他是想兩場婚禮一起辦啊。

對於他這樣的決定,凌塵覺得還是挺好的,這樣才熱鬧不是。

在蕭徹精心刻意的安排下,這一大早不光聘禮多,送聘禮的人也多,所以很早的時候,雲二,雲三他們早就去了相熟幾戶人家請她們都到小院來幫忙。

這不,凌塵他們來到前院的時候,這邊早就已忙得熱火朝天。

劉敬忠與趙青山一起,將所有物品全部登記造冊。

劉荷香與劉春枝帶著李嬸兒,指揮著眾人將每一抬聘禮都放到她們指定的位置上。

因為要檢查箱子裡所有的物品,還要登記造冊,所以每一臺箱子的蓋子都已經開啟了。

說實話,凌塵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壯觀的場面。

院子裡已經堆滿了敞著蓋的箱子。不過因為鬼畫得很好,多是多但並不凌亂。

抬眼望去,門前的空地上還擺放著更多沒來得及檢視的箱子。

見到此情此景,凌塵額角的青筋一個勁直抽抽。

蕭徹這貨就這麼三兩天的功夫,到哪去張羅了這麼多東西?

凌塵望著蕭徹,詢問他道:“這麼多東西,你哪來的?你不會是搶劫去了吧?”

問完,凌塵嘴角一抽,真是蠢逼了,她都要被自己蠢哭了,這個男人可是天氣的戰神,皇帝老兒最最寵愛的小兒子,想起那一箱子地契,就可見一般,這貨說他富可敵國,真是一點都不冤枉他。

哪些地契之中,光是京城之中的加起來,都夠半個京城姓蕭了吧?

何況那些地契還都是連號的,某某某區某某某街,某某某號,一看下來,好麼!竟是滿滿一條街的商鋪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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