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說了,這葉子是我在別的地方沾到的。”望著向自己緩緩走來的凌塵,凌白梅內心還是很害怕的,但她不能後退,一旦慌了手腳就極有可能就會露出破綻。

凌塵走到凌白梅面前彎**,伸出手想去拿她衣襬上沾著的那片樹葉。

不知凌塵這樣做是要幹什麼?嚇得凌白梅趕忙退後了兩步。

“你躲什麼?還怕我會殺了你不成?”她這一退後,凌塵伸出去的手就撲了個空。

直起身,眼神冰冷的望著她,淡聲問道。

“夫人。”凌塵與凌白梅相對而立,四目相望。

見此,一旁的立春,飛身上前,迅速的摘下凌白梅衣襬上的樹葉,恭敬的交到凌塵手裡。

捏著手中葉子的的葉柄,樹葉早就已經枯黃,而且因為埋在土中的關係,已經漸漸有些腐爛的趨勢,但還是可以清晰辨別出它的品種。

“凌白梅啊凌白梅,你可別小瞧了這小小的一片樹葉,它足可以定你的罪呦。”

凌塵說罷,抬手將手中的葉子舉高面,朝著大河村眾村民說道:“各位叔伯嬸子,想必大家在這村子生活已久,可曾有誰見過這片葉子?”

見到凌塵高高舉起的葉子,眾人趕忙上前去分辨。

“嘿,新鮮了?你還別說這玩意兒我還真是第1次見。”一位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漢子最先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葉子嗎?”另一位漢子聞言撇撇嘴說道。

被質疑了的漢子聽後不樂意了,自己家裡從祖上傳下來就是做木匠活的,周圍十里八村方圓百里所有樹木就沒有他不認識的。

“趙老蔫,你別滿嘴放屁,老子家裡世世代代都是做木匠活的,有本事你拿著這片葉子,將這附近的林子走遍,能找到相同的,老子給你當一年的牛馬。”

趙老蔫兒本名趙寶,可是為何會得了這麼個渾號?還不是因為他為人懦弱,膽子又小。

光是膽子小倒也罷了,偏偏他還愛惹事兒。挑了事兒又扛不起,這不被質疑的漢子一瞪眼,他又立馬蔫巴了。

插著手,佝僂著背,往人群中一擠,耷拉著個腦袋,不言語了。

眾人見他這樣又是一陣鬨笑。

“凌家丫頭,我給你作證,這種葉子附近十里八村絕對沒有。”家裡世世代代從事木匠工作的林樹,抬步上前,拍著胸口大聲說道。

對於別人的支援,凌塵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向人家表示了一下感謝。

這時候,眾人才去仔細觀察凌塵手中捏著的那片葉子,只見葉子的葉質厚實,整體形狀為橢圓形至寬橢圓形,長約一指半,,寬為半指,葉子的頂端銳尖,尾部呈圓形,邊緣為不規則的鋸齒邊,葉子上長有柔毛,下面疏被短柔毛。

看到這裡,眾人不禁面面相覷,這不說不知道,一仔細觀察,這葉子還真是很奇特。

凌塵見眾人,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轉身將葉子交到了邢展的手裡。

“大人。您且細細觀察。”

邢展接過葉子,反覆翻看,他自認為,從小也算是博覽群書,並且走過不少地方,這樣的葉子他也是第1次見,不由得感到十分的驚奇。

“這片樹葉,本官也實屬初見。”邢展說完將樹葉交到了身後站著的劉明堂手中。

劉明堂從腰間抽出一個空著的牛皮紙袋,將樹葉妥善的放了進去。

既然凌塵如此重視,那想必這片樹葉一定是很重要的證物。

他們以前收集證物的時候,無非就是揣進懷裡帶回去,這也是上一次在森林裡與凌塵聊天說起時,凌塵給他出的主意,讓自己裁一些牛皮紙,疊成成大大小小的口袋藏於身上,這樣再搜尋到證物時,就可以根據大小,放入不同的牛皮紙袋,既可以防止丟失,又可以防止被人為汙染。

凌塵的想法他也感覺很有道理,回去的時候就照著她說的去做了一批牛皮紙袋。

果然取證時方便了很多。

妥善保管好那片葉子之後,他抬頭望去,場上亭亭玉立的少女,此時面容神態鎮定,面容較好。

冬日午後的暖陽傾灑在她身上,為她周身鍍上了一層微光。

見到此,劉明堂心口隱隱傳來一股鈍痛。

這麼耀眼的女孩為什麼不是他的?

自打劉明堂出現之後,蕭徹的視線就時不時地落在他身上,當劉明堂定定地看著凌塵時時候。

蕭徹周身,頓時散發出凜冽的寒意。

他果然還是在覬覦自己的小媳婦嗎?

當劉明堂感受到來自蕭徹身上的殺意時,整個人一僵。

沒錯,就是殺氣,常年混跡在江湖的人,這點感知還是有的。

他脊背微僵,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知道這濃烈的殺意來自何人。

他面上苦澀一笑。趕忙轉移了自己的視線。

對於蕭徹與劉明堂之間的較量,凌塵並未發覺。

“這種葉子眾位沒見過也實屬平常,這種樹名為普陀鵝耳櫪,是一種落葉類的喬木,為特有珍稀植物,在儲存物種和自然景觀方面都有重要意義,是一種瀕危物種。也就是說,這時一個極為稀少的樹木,好巧不巧的,這棵樹,剛好就長在了我父母墳塋的旁邊。”說完,她走到凌白梅的面前,繼續說道:“你說你沒來過這裡,那你這衣襬上沾著的葉子,該作何解釋呢?”

聽到她如此說,原本就已經極為心虛不已的凌白梅,當時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這下子可全完了。

這下子該如何是好,她可不能去坐牢呀。

那大牢哪裡是一般女子可以進去的地方。

她之前就聽人說過,女犯一旦進去,極有可能會淪落為衙役們洩-欲的工具,有的甚至沒進去兩天就被弄死後扔去了亂葬崗。

何況她還懷著身孕。

身孕?

對了!身孕!

“大人,大人,你們不能抓我,我還懷著身子呢!是萬萬不能去坐牢的呀。”

譁......

凌白梅此話一說,村民之間可算是炸開了鍋。

雖說這凌白梅與張家的張政已經訂有婚約,但是,畢竟還沒真正成親,這未出閣的女子就懷上了身子?

這孩子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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