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塵伸手推開厚重的鐵閘門時,見到裡面的物事,蕭徹一時也不由得驚呆了。

這個房間他從來沒有進來過,也從來不知道這裡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裡面竟然會有這麼多的‘武器’。

至於蕭徹為什麼會認識這些軍火,那都是因為凌塵,睡覺的時候枕頭之下始終放著她自己的手槍,而且保險永遠處於開著的狀態。

這是她在特種部隊多年養成的習慣。

記得有一次,兩個人聊天時,提起凌塵那次進山打虎,用到的暗器是什麼時,凌塵就將自己的狙擊槍拿出來給蕭徹研究過。

並且帶他去後山,用狙擊槍給他示範過,所以蕭徹是認識槍支這種物事的。

他之前還在圖書館中找到了一些軍事方面的書,上面也有很多各種武器的圖片,所以他認識這些。

偌大的倉庫,足足四個藍球場那麼大,凌塵感覺這整個一層,都被改建成了一個軍火倉庫。

將軍火倉庫隱藏在人流湧動的百貨商廈之中,凌塵都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腦洞,不過,你要說把整層改建成倉庫的話,跟相關部門報告,可以說是商場的倉庫,但是他們將這麼多軍火運進來,是如何躲避平日裡警察與消防的檢驗?

這一點就是凌塵始終想不通的了,其實凌塵不知道的是,這滿滿一倉庫的軍火,就是前幾日剛剛運送進來的。

而且,就在她來這棟大廈執行任務的當天,正有一批軍火往這裡運送,結果在運送過程中出了事故,才造成了整幢大廈的爆炸。

這才有了她,穿越到大河村的奇遇。

面前帶給他的震撼,蕭徹也僅僅只是震驚了幾息的時間,很快就又平靜了下來。

“這些都是我們那個時代的軍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幢大廈裡會有這個房間?在我們那個時代對於軍火的管控,就像現如今朝廷管控鐵器一樣嚴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房間裡會有這些東西?”

凌塵邊說著邊走到一排貨架前,這排貨架大概長有10米高有4米的樣子,上面滿滿的全是各種各樣的子彈。

也不外乎當時凌塵見到這些時會震驚。

房間裡面所有的東西如果拿出去的話,足可以發動一次小型的戰爭。

她很難想象,在現代那樣和諧的社會中,這批軍火用在壞人手裡,將會為社會造成多麼大的動盪,想到此她不由得臉色煞白。

不知道這一夥人是不是僅有這一個倉庫,如果再有其它一個或是多個,像這樣規模的軍火庫的話,那後果她真是不敢想,此時此刻,凌塵無比希望自己可以再多一個金手指,可以聯絡到後世的養父,至少可以告訴他要小心提防一下。

凌塵在這邊越想越害怕。

蕭徹站在門邊,遠遠地看著,小媳婦兒走到貨架前,已經一動不動地看著那些東西好久了,見到她臉色越來越白,蕭徹頓時嚇得心臟一痛,趕忙走過去,將人抱進懷裡。

“不管你怎樣想?既然這些東西跟隨你一起來到這裡,至少比留在你的那個世界要強,對嗎?”

聰慧如他,即使凌塵什麼都沒說,他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凌塵從他懷中仰起頭,望著他黝黑明亮的雙眸,歪著頭問道:“你想說些什麼?”

“媳婦。”蕭徹欣慰的道:“無論你是為何來到這裡,也無論日後你到底能不能再回去你的那個世界,可你始終都是你。”

“其實在我們天啟的皇宮有一個傳說,那裡有一個叫做別墅的建築,想必那位先人應該是和你來自同一個地方。等有機會的時候,我會帶你去看,或許你可以從她留下的東西里面找到什麼線索?我只希望你不要逃避,既然來到這裡。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我不懂。”凌塵紅了眼眶,扭過頭去,“我並不想來到這裡。”

蕭徹食指勾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回來看著自己說道:“我懂,就像你生活在大河村,用著別人的身份,你總是覺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順。”

“如果你不想再用這個身份,我可以幫你。”

聽聞他的話,凌塵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如果是她剛剛來到大河村的時候,改名換姓換一個新身份,她肯定是願意的。

可是,腦海中幻燈片似的一幕幕閃過這些日子以來,劉叔劉嬸,二爺爺二奶奶,慧娘姐,王雪王峰,小春小花小鐵蛋等等等等,那麼多疼愛她的人,叫她如何更夠割捨得下。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首先是你自己,不是什麼別的人,做好你自己。那麼將來無論你是王妃亦或是皇后,你都不能退縮,這世間的規則就是不容弱者。”

“你知道嗎?我母妃原本只是行宮之中的一個丫鬟出身。”蕭徹看著凌塵眼裡閃動著晶瑩的淚花。

笑著說道:“我10歲那年母妃就去世了,因為我母妃身份的關係,朝中的大臣們不同意父皇要將我立為太子的決定,雖然父皇偏愛於我,但是身為一代帝王,他也有他的無奈。最終他迫於壓力之下,將皇后的嫡長子也就是我的大哥立為了太子。”

說到此凌塵意外的看了一眼蕭徹。

蕭徹牽著凌塵的手,來到門邊一處沙發上坐下。

長臂一攬就將凌塵攬在自己懷裡,這才又娓娓說道:“母妃去世之後,我曾經瘋狂過一段時間,那時父皇放下了朝政,每日每夜的守著我。”

“我也曾跟他哭鬧過,請他去找我的母妃,甚至混賬的說,他是個堂堂帝王,就應該無所不能,為什麼不可以把自己的母妃還給他?”

凌塵聽到這裡。伸出手環著蕭徹的腰,即使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她還是能從蕭徹的語氣中聽出濃濃的悲傷。

這樣的蕭徹著實令她心疼。

見到小媳婦心疼自己,蕭徹心裡說不出的高興,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才又繼續說道:“直到有一天夜裡,我夜裡起來,竟然看到父王坐在大殿門前的臺階上,拿著母親,親手繡制的錦囊在哭,我當時躲在門邊就那樣看著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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