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卻不以為意,自己能做的事情為什麼要交給別人?多年的軍旅生活,她早就已經習慣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再說了,她可不想當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米蟲。

“王妃可是要去監牢,看凌忠。”立春將洗乾淨的毛巾捧到了凌塵面前。

凌塵正在刷牙,含著滿嘴泡泡,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四阿。”

“那王妃路上小心些,奴婢去將飯菜給您端來。”

“好。”

吃過早飯,邢展,凌塵,劉明堂跟雲二四人朝著山下走去。

路依然覆蓋在深深的積雪裡,深一腳淺一腳,凌塵走的有些費勁。

馬車是上不來山上的,只得停在山腳下,邢展他們臨時搭建了一個馬棚,將車子存放在那裡。

“要不我來揹你?”劉明堂快步走到凌塵面前,整個人蹲了下去

看著蹲在地上的劉明堂,凌塵嘿嘿笑了,他們都是有輕功的人,駕馭輕功下山可比走路容易的多。

想必他們不用輕功,可能就是在照顧著自己。

沒想到,劉明堂會主動要求揹著自己。

雲兒看著劉明堂眯了眯眼睛,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有情況,有大情況。

難怪王爺每次見到他,心情都十分的陰鬱。

他對王妃果然非同一般。

雲二看了看劉明堂,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臉有些黑的邢展,不禁嘖嘖的嘬了兩下牙花子,看來自家王爺的勁敵還不少呀。

不過這也不奇怪,像王妃這樣的仙女,又有哪個男人?能抗拒的了

話說他們家主子以前在京都時,那些世家女子哪一個不想嫁給他們王爺,可又有哪個能靠近他主子兩米以內,那時他們甚至懷疑蕭徹是不是斷袖。

直到王妃的出現,然後王爺就變了。靠近他兩米範圍內的女人都扇飛?那都是在以前,沒看見自打跟王妃在一起之後,他家王爺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妻奴。

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他,竟然會為王妃下廚做飯。

洗腳捶腿這些奴才們乾的事情都被王爺搶去了。

平日裡王妃不光對主子動手動腳耍流氓,還‘非打即罵’可自家王爺不但不生氣,還叭叭的往人跟前湊。

他們英明神武,冷血無情的王爺,在王妃跟前,忠誠的就跟一條哈巴狗似的。

王爺的節操啥的,在自家王妃面前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那邊雲二思緒飄得遠,這邊凌塵早就已經不客氣的趴到了劉明堂背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喊了聲:“衝啊。”

邢展:“......”

劉明堂:“......”

雲二:“......”

劉明堂將她往上顛了顛,說道:“老實點,當心一會兒把你摔下去。”

劉明堂揹著凌塵,駕馭輕功,朝山下而去。

這一路上凌塵口中灼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劉明堂的脖頸處,有好幾次他都險些沒站穩,兩個人一起從樹梢上摔下去。

他僵硬的脊背希望可以跟凌塵之間拉開一些縫隙,可又怕會將她摔下去,就這樣彆扭著。

一路行到山腳下,才將凌塵放下說道:“你坐不慣馬車,咱們就騎馬吧。”

”好啊。”

馬棚的位置距離山腳下不遠,凌塵他們沒走幾步就來到了馬棚前。

邢展原本還想讓凌塵坐馬車的,但聽說她暈車極為嚴重之後就決定改騎馬好了。

反正凌塵穿的厚,騎在馬上倒也沒覺得冷的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4個人,一人一匹馬,朝著遠山鎮疾馳而去。

凌塵前世在部隊時是騎過馬的,所以騎馬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只是她沒發現的是,一開始還是幾個人齊頭並進,慢慢的就變成了她與雲二在前方,劉明堂與邢展稍稍錯後了半個馬身。

至於他們二人為什麼錯後,還不是怕凌塵突然坐不穩摔下來。這樣他們就能及時發現及時將她救起。

兩個人就這樣操著心,擔憂的看著凌塵在前方唱著歌,身體搖搖晃晃,像只歡樂的小鳥一般。

她空靈的歌聲在這山谷間迴盪,叫人聽了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一行人很快進了遠山鎮,因為有邢展與劉明堂跟著,在縣衙裡他們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就來到了關押犯人的牢房。

牢房裡面陰暗潮溼,充斥著一股刺鼻的惡臭味道,蹲在牢房裡的人,一個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見到有人來,紛紛從草堆上站起來,大聲喊著:“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凌塵冷不丁的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雲二迅速的擋到她身前,道:“夫人小心。”

“我沒事兒,就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凌忠關在最裡邊。”劉明堂說著走到凌塵身前,將自己的衣襬掀了起來,交到她手中說道:“牢房裡昏暗,你牽著我的衣襬,免得摔了。”

其實他是想去牽凌塵的手,但是又怕自己過於猛浪,只得退而求其次,將自己的衣襬塞到了她的手中。

“謝了。”凌塵毫不遲疑地將衣襬緊緊攥進手中。

這牢房裡都快暗到不見五指了。

地上還時不時的會跑出一隻老鼠,蟑螂什麼的。

能有劉明堂的衣服牽著也是好的。

“小心點兒。”邢展說完,將手中一臺不知何時拿在手中的燈籠交到了凌塵手上。

古代的燈籠中間點的是油碟,外邊呼的是一層油紙,能見度極低。但在這昏暗的牢房之中,能有一盞燈就很不錯了,不能要求太多。

一行人往牢房深處走去,越到裡邊環境越糟,有的牢房裡甚至關著十來個犯人。

那股子人類排洩物的氣味就別提有多難聞了。

簡直比當初發現山子的那間牢房臭上千百倍,凌塵實在受不了,假裝從袖子中實際是從空間中拿出一疊口罩,自己帶了一層還嫌不夠,直接帶上了兩個,才將其餘的交給他們。

口罩雲二與邢展之前是戴過口罩的的,接過去之後就直接呼到了自己臉上。

雖然不能完全隔絕空氣中的惡臭,但能遮一遮也是好的,畢竟這味道就連他都感覺有些上頭。

劉明堂也學著他們的樣子,將口罩戴到臉上,凌塵走上前將鼻樑上的壓片。用兩指幫他們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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