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展這個時候正在吃早飯,看到凌塵直接從門裡竄了進來,趕忙跟著站起來。

“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昨晚休息好了嗎?這麼急著來做什麼?吃飯了沒有?快來,坐下喝點熱粥吧。”

杜掌櫃聽見了,趕忙盛了碗熱粥放到了凌塵的面前問道:“凌姑娘,藥丸製作成功了嗎?”

這一路的疾馳,凌塵還真是凍得有些狠了,端起熱粥先暖暖手,隨即趁著熱乎趕忙喝上兩口。

直到熱粥滑過喉嚨下肚之後,她才感覺到身上有了一絲溫暖的氣息。

“藥丸是製出來了,成不成功我可不知道,我家裡人又沒有病人,所以也沒有辦法試藥,我就直接拿著藥來這裡了。”

凌塵說完,端起桌面上擺著的一碗茶水,放到嘴邊小口小口的抿著。

杜掌櫃頓時張大了嘴,目瞪口呆得看著凌塵,就連邢展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凌塵被他們二人看得渾身發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趕忙看向邢展問道:“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咳咳。”邢展尷尬的以拳抵唇,咳了兩聲說道:“你喝的那碗茶是我剛剛喝過的。”

凌塵:“......”

“喝過了就喝過了唄,你還要啊?那還給你不就行了嗎。”對於凌塵來說這樣的舉動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前世在部隊的時候,渴急了,大家經常都是共飲一瓶水的。

她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邢展看到自己面前被凌塵推回來的茶杯。

渾身都難受起來,不是他嫌棄凌塵用過自己的杯子,而是看到凌塵這樣混不在意的表情,心裡有些難受,莫非她也這樣共用過別人的杯子嗎?

想到這種可能,邢展的心裡就泛起了一絲絲酸澀。

凌塵這樣沒心沒肺的舉動,倒是惹得一旁的杜掌櫃失聲笑了出來。

“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藥丸,究竟能不能把病治好,我能看看嗎?”

這麼長時間以來,從來就沒有人能夠靠藥丸剋制瘟疫,除了將染病之人燒死之外,他們再也沒有想到其他的辦法。

徐大夫見凌塵過來之後,趕忙從前院跑了過來,他心裡對於凌塵能不能製造出藥丸自然也是十分好奇的。

凌塵不知道這藥能不能成功,但既然是巴克給自己,上古流傳下來的藥方。

想必問題應該不大,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將幾個瓷瓶拿了過去。

三人將瓷瓶開啟之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兩個大夫研究了半天,最後也沒得出什麼結論。

到底有沒有藥效,誰也不能確定。

一開始,凌塵心中也是忐忑不安的,不過後來又想想,小傢伙應該不會騙自己的。

應該不會吧,再怎麼說也是上古神獸應龍,怎麼可能拿個假方子騙自己呢?

“杜叔別看了,就算看也看不出什麼來,前面不是有病人嗎?找幾個人來試試吧。“

邢展的話雖然說得有些道理,可是誰又願意來試藥呢?萬一吃完這一顆藥丸直接死了可怎麼辦?

“杜掌櫃,這個藥最多就是沒有藥效,不可能會吃死人的,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凌塵自然讀出了杜掌櫃眼中的顧慮,當下出聲保證到。

她相信一定會有人願意嘗試的,因為這種病可不是普通的病,是鼠疫!是會要命的,如果吃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不吃的話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條。

果然,杜掌櫃與徐大夫拿著藥丸出去之後,沒過一盞茶的時間,就有幾個人站了出來。

其中歲數最為年長的一位老人說道:“杜掌櫃讓我來吧。我活了這麼大歲數,現在死了也沒什麼,還能讓孩子們少受些拖累。”

老爺子這個時候雖然還能站起來,不過,看得出來已經相當虛弱了。

另一個較為年輕的婦人也說道:“是啊,杜掌櫃,我們全家都染上了這個病,我願意去吃這個藥,如果吃好了,我們全家還都有活著的希望,如果吃不好,一家子人都到時候都沒了,早死一天晚死一天,又有什麼區別呢?”

“就是,我也願意試藥。”

凌塵微微一笑,說道:“那就麻煩杜掌櫃,您單獨開闢出一個房間,讓這幾位患者挪進去,餘下的人全部都要用布巾矇住口鼻,以免造成大面積的傳染。”

杜掌櫃聽完之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扭頭看向邢展,用眼神詢問他的意見。

邢展朝著杜掌櫃點了下頭。

抬手撫上了自己胸前衣襟中揣著的荷包,思索了一下,看向凌塵問道:“我跟著過去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凌塵走過去,從袖中掏了個口罩出來,戴在了邢展的臉上。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不論回春堂還是遠山鎮,都是人家管轄的地方,對於這尊大佛她想管恐怕都管不了。

“將這個帶上吧。多少能起些作用?”

邢展格外聽話的應了一聲‘好’之後,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凌塵幫他將口罩戴好。

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凌塵先幫幾人量了一下體溫。

又將藥丸喂到了他們的嘴裡。

看著幾人紛紛將藥丸吃了下去。

“杜掌櫃,麻煩您一會兒多準備一些草木灰,要特別特別多,有的草木灰裝在木盆當中,有的草木灰裝在恭桶裡,麻煩您現在就去準備。”

儘管凌塵要的這些東西比較稀奇古怪,但杜掌櫃還是依著她的吩咐去準備了。

半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知道凌塵為何要讓杜掌櫃預備這些東西了。

吃過藥丸的幾人開始又拉又吐。

便出來的東西與嘔吐出來的東西全都散發著異常的惡臭味。

凌塵將那些髒東西提到院中,用柴禾澆上汽油,全部燒了個乾淨。

這些人病人的排洩物與嘔吐物,可能都極具傳染性,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火將其燒掉。

雖然髒東西都已經燒掉了,不過這房屋之中的味道依然十分難聞。

邢展他們也被這味道燻得夠嗆,不過即便是這樣,仍然沒有一個人退出房間,幾個人都在密切的觀察著服藥之人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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