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副將,先將沒中毒的人集中到一起,一會兒我有吩咐,雲衛,影衛,靜衛你們隨我一起進營帳。”凌塵說完便不再言語,轉身就往營地中心跑去,一路上還不忘去觀察那些倒在地上計程車兵。

“走吧。”蕭徹對著暗衛點了點頭,率先跟上凌塵的腳步,來到了她的身邊,眾暗衛見狀也趕忙追了上來,跟在二人身後寸步不離。

“能不能看出來是中了什麼毒?”凌塵看了幾個人,卻看不出什麼頭緒,只能看到那些人有的抽搐,有的僵硬,嘴唇黑紫口吐白沫,到真像是中了劇毒的樣子。

雲一看了不下30人,方才道:“是不是鴆毒還真不能確定,但這毒性之大卻是世間罕有,我不能保證是什麼毒,因為鴆毒究竟是什麼,誰也沒見過。”

“我心裡也沒底啊,不能保證將所有人都救的活,只能說先盡力吧。”她一邊兒說一邊兒看向蕭徹,“你先叫人去備水,然後再將沒有中毒的將士組織起來,在我的營帳外面等著。”

蕭徹的屬下匆忙應了一聲快速跑開了。

“現在情況緊急,我沒時間多說,一會兒我先將一些能保命的藥物交給你們,甭管是什麼中毒,首要的任務就是先進行催吐,減少身體對毒物的吸收。”

凌塵說完,意念一動,整箱整箱的催吐藥物就被她搬了出來,堆到了地上。

暗衛門僅是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驚訝,但也僅是一閃而逝,他們一直都知道王妃有秘密,其實他們心裡都門清,但都很默契的誰也沒有追問。

如今見到王妃憑空取物,非但沒有害怕恐慌,反而覺得對王妃更加崇拜了。

“今日見到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否則,殺-無-赦。”蕭徹語速放得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可語氣中的冰冷狠戾,卻發揮得淋漓盡致,讓人聽了不禁膽寒。

“請王爺,王妃放心,屬下定然嚴守秘密,如果敢向外洩露半個字,必定萬劫不復,死生不得善終。”暗衛門齊齊下跪,發下了重誓。

就連雲二都一改往日那般慵懶的樣子,換上了一副認真嚴肅地神情。

“請王妃吩咐。”

凌塵想了想說:“你們先幫我扣藥片,摳出來的藥片先放到這裡面。”說完,她又憑空變出來好幾個空碗,指著空碗說道。

她一邊兒說一邊兒往營帳處走,手裡抓著幾個注射器,她需要一些人血,好能去醫院做毒檢分析。

想到這點,凌塵還真慶幸,自己的空間升級之後,不光有了大廈,竟然還出現了自己前世所在的部隊,如果不是有部隊醫院在,她還真做不了這麼專業的毒物分析,畢竟一般的民辦醫院,是不需要這些裝置的。

部隊醫院裡不光有毒物檢測裝置,還有最先進的解毒藥劑,她只需要先分析出毒物的成分,到時候再看能不能找到解毒劑。

凌塵抽了血,轉身回了營帳,拉著蕭徹直接進了空間。

“我去,神仙啊。”雲五手中摳藥的動作都是一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瞪著凌塵與蕭徹剛剛消失的地方。

“閉嘴,那麼大驚小怪的。”雲二挺了挺腰桿,一副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我多淡定。

結果就換來眾人齊刷刷的一根中指。

空間中毒檢分析需要二十四個小時,分析有機器自己運轉,倒也不用她守著,凌塵不想在這裡面乾等,索性直接拉著蕭徹又出來了。

對於凌塵她們二人來說已經過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可對於暗衛門來說卻也僅是眨眼的功夫,如果不是確定剛剛二人消失過,他們甚至都要懷疑自己的雙眼了。

見他們吃驚,凌塵直接選擇無視,她可沒工夫與這幫人解釋。

“藥扣好了,就趕緊給他們灌下去。”凌塵將第一個已經裝滿了藥片的碗端了起來,挑起簾子走到了賬外。

見她出來,門外等候的眾人又想下跪,凌塵趕忙眼疾手快的將人託了起來,說道:“情況緊急,咱就別行這些個虛禮了,救人要緊。”

“王妃娘娘,屬下是這裡的軍醫,這可是鴆毒啊?它可是無......”老大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凌塵打斷。

“您老就那麼肯定是鴆毒嗎?”

“這......”

凌塵一笑,道:“既然您也不肯定,就先別下這樣的結論,什麼無解不無解的,沒試過又怎麼知道真的無解。”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啊?”老大夫一拍大腿,急得眼眶都紅了。

是不是鴆毒都不是最關鍵的,最緊要的是救治的方法。

“我的確是有最快速有效的方法,但那種方法只有我一個人會,救不了這一萬六千多人,還有一種方法倒是可以先來應急,就是催吐。”

“催吐?”老大夫點了點頭,顯然也明白凌塵說要催吐的原理,可他也有自己的考慮,“小人也想過這一方法,可催吐的湯藥熬製起來太麻煩了,咱們眼下也沒有那些藥材啊。”

再說最主要的是大部分將士都已經徹底昏迷,藥也灌不進去啊。

凌塵拍了拍他的手,說道:“藥我有,這個就是,吩咐那些沒有中毒計程車兵,每人一片,將這些藥片都給那些中毒之人灌下去,至於那些昏迷不醒的人,您就命人將他們全都抬到這廣場上來,我自有辦法。”

凌塵也不跟他解釋太多,催吐的方法不光有吃藥,還能肌肉注射或是點滴都可以,當然這些操作,自有她手下人的來完成,畢竟肌肉注射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學會的。

凌塵將一捆黃,綠,紅,黑的三色繩子,交到了馬副將的手中,“沒中毒的綁綠色繩子,中毒較輕的綁黃色,嚴重昏迷的綁紅色,極危重的綁黑色,快去喂藥。”

這些人都是常年待在軍營裡面的人,早就習慣了軍令如山,所以沒有人多問一句這些是什麼藥,亦或是為什麼要綁繩子,總之凌塵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得了命令之後紛紛去做凌塵交代的任務去了。

“你們都沒什麼好奇的嗎?”見軍帳中只剩了自己人,凌塵突發奇想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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