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沉的時候,因為還要趕山路,她們在天亮的時候就打算收工了。

在回村的馬車上,劉慧娘與王雪激動的數著錢箱中的銅錢與銀子,看著兩個人越數越亂的樣子,凌塵笑的捧著肚子直打滾。

“你笑什麼笑?”在不知道多少次數錯之後,王雪徹底惱兇成怒了,將銅錢朝箱子裡一丟,直接爬過去就撓凌塵的癢癢。

說實話,對於她們這些個從沒上過學的人,數數還真是挺難得,從一到一百都數不全,還怎麼算賬。

“好了,我服了我服了,服了還不行嗎?”凌塵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被人撓癢癢了,趕忙向王雪求饒。

“我就說要建學堂,讓男孩女孩都能上學識字,哪怕將來不需要下考場,贏功名,能識字也是好的。”

最後還是凌塵出面,將銀子數清楚的,足足有八兩銀子。

說實話,八兩銀子對於如今的她們來說是真的不多,但這僅僅只是開業第一天,能有這樣的成績,還是令人很意外的。

“真算得上是開門紅了。”王雪雙眼閃著星光,亮晶晶的望著凌塵。

一家人坐著馬車,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雖然跟著劉慧娘一起做胸衣內褲的那些女人,速度遠沒有劉慧娘與李嬸兒那麼快,但凌塵還是挑選了手工最好的那些人,給她們做了登記。

凌塵與她們都承諾過,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做的越多賺得越多,最後得到的銀子也就會越多。

凌塵的工資都是當時結算,絕不拖欠,這不,十幾戶來交繡品的人家,每人都領到了十幾文至幾十文不等的工錢。

雖然錢不是很多,但也足夠大家興奮一段時間了,如果今後,每天都能有這麼多收入的話,這下家裡的日子就更好上一些了。

至少偶爾給孩子割點肉,是不成問題的。

一時間,來凌塵家領取繡活回去做的人更多了。

跟著凌塵能賺銀子的事,瘋狂的傳播了出去,這些話落在別人耳朵裡,還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比如劉氏,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感覺自己整個人被丟進油鍋中烹煮一般,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她如今最缺的就是錢了。

再比如,張政的家。

張政娘本來就看凌塵越來越富,心有不甘,如今再看到這樣,更是一口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的噎的她難受。

有誇的自然就有罵的,不過外面的這些風言風語,凌塵不是沒聽到過,但她壓根就不往心裡去而已。

自己家的日子過好了就行,誰在乎別人心裡想什麼,嘴張在她們自己臉上,還能不讓他們說話了不成?

劉荷香與劉春芝也都領了些活回去繡,雖然賺不了大錢,但是多一文錢也是好的。

她們雖然繡花一般,但是針腳不差,平整密實又整齊,縫製胸衣是最適合不過了,儘管沒有繡花給的錢多,不過她們也不在乎。

這一天,凌塵正在空間中鼓搗著她的軍火武器,就聽見雪兒喊她,說有人來了。

她幾乎是立刻出了空間,緊接著就聽見了一陣喧譁聲。

“怎麼回事?”凌塵與正要敲門進來的立夏撞個正著,兩個人對視一眼,均是一臉的驚訝。

“王妃,王妃王爺來信了,是王爺的信。”雲二手中捏著個信封,一路從前院跑了進來,臉上是止不住的喜氣。

王爺走了都一個多月了,他們眼見著王妃日漸消瘦,在心裡都埋怨過王爺,為何不給王妃寫上一封家書,報報平安也好啊。

同樣飛奔過來的還有小鐵蛋與小春,兩個小傢伙圍著凌塵高興的直蹦高。

看得出來,蕭徹的來信,全家人都在替凌塵高興。

她這個當事人,反而顯得鎮定了許多。

因為他們不知道,凌塵前幾天已經在空間中見過蕭徹的面了,她也知道這幾天就會有書信到來的事情,所以並沒有過多的驚訝。

“給我吧。”凌塵伸手將信件要了過來,揚起一抹笑臉,回身將房門關上,也將一眾八卦的家人關在了門外。

在眾人的嬉鬧聲中,凌塵坐到窗前,將信件小心翼翼的拆開。

信的內容極短,僅寥寥數字。

想起蕭徹說過,這封信他寫了撕,撕了又寫足足折騰了半宿,凌塵就忍不住想笑,就一句想她的話,也這麼費勁嗎?

這個傻瓜,凌塵笑著罵了一句,兩行清淚卻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她又何嘗不是,一樣十分的思念他呢。

凌塵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這一待就是整整的一天一夜。

若不是十二帶著他查詢回來的訊息,恐怕凌塵一時半會還緩不過來這股子勁呢。

“婦人這是怎麼了?幾日不見為何憔悴成這樣?”當見到凌塵的面時,十二著實被眼前這個頂著熊貓眼,蓬頭垢面,臉色蠟黃的凌塵給驚嚇到了。

立春她們見到凌塵這樣也嚇得不輕,若不是來送信的人說王爺一切都好,她們甚至都要以為那封信不是家書,而是喪報了。

呃......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

“說吧,查的如何?”凌塵撓了撓雞窩一般的亂髮,打了個哈欠,通紅的雙眼掛著兩滴晶瑩的淚珠,這一幕看的一屋子女人瞬間紅了眼眶。

這該是怎麼樣的情深意切啊,才能將人一夜之間變成了這個樣子。

反正凌塵是不知道她們心裡的想法,若是知道的話,她估計會直接笑暈過去。

她不過是看了蕭徹的信之後,有些失眠,就拿了平板在看下載好的電視劇,這一看就停不下來了,追劇追的過了頭而已。

“屬下查到,杜將軍根本沒有來遠山鎮,那夥兵丁也不是咱們天啟國登記造冊之內的,我聽立春說,那個晚上圍殺她們的小頭領,所說的話也不像是天啟的話,更像是別的國家之人。”雲十二這幾日在外奔波,越查的深入,心裡越驚。

“那也就是說,那些人很可能是誰的私兵?亦或是敵國的軍隊?”凌塵聽完,睏意全消,直接從椅子上就站了起來。

直系的皇親貴胄是允許養私兵的,但也有數量限制,充其量就是保家護院而已。

“那這些人又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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