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手術之後人會比較虛弱,您準備一些溫補氣血的湯藥或是藥膳,什麼都行,最多到傍晚的時候就能好,在這期間,這兩位,可就交給您了。”

凌塵之所以讓他們等這麼長時間,也不過是因為,她知道邢展的命如今已經保住了,最難辦的就是腿了,這腿骨是必須要重新接起來的,還有髖關節置換術,這麼多手術加在一起,還要留下術後恢復的時間,所以短了還真不成。

幸好自己來的時候,帶了隨身空間這麼個金手指,否則的話,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讓邢展的腿徹底恢復正常,如今,只要每一塊骨頭都在它該在的位置上,那麼想要這腿恢復正常也不難。

轉身進了空間,就看見雲一捧著本醫書,坐在醫院的套房裡津津有味的看著。

“王妃,這可是一場大手術,我能行嗎?”凌塵心裡還真是沒有什麼想法,無非當個助手就行,“放心吧,一定沒問題的,你負責縫合,接骨的事我來做,沒問題的。”

她也知道雲一心裡忐忑,其實,凌塵的心裡也不見得有多麼自信,可是這是邢展唯一的機會,如果依靠古代的醫術的話,若想康復,絕對連門兒都沒有的,總而言之,她們這一次算得上是鋌而走險,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凌塵快速的給邢展做著各種術前檢查,備皮,備血。

雲一則將自己徹底消毒之後,在手術室中做著準備。

“別怕,我在呢。”麻醉之前,凌塵握著邢展的手,幫他打氣加油。

“我信你。”微微一笑之後,安心的閉上了雙眼。

大劑量的碘伏消毒之後,手術正式開始了。

肩膀與肋骨傷得不重,只需將斷骨正位,打上石膏固定好,慢慢養著就行,腿骨的狀態也比凌塵先前預計的要好,並不是粉碎性的骨折,甚至都不用鋼板就能固定,接下來就是髖關節置換術。

將邢展采取側臥**,接下來實施腰硬聯合麻醉,留置導尿管。

碘伏消毒三次後鋪上無菌的敷料。

在髖關節後面,外側的位置上做手術切口,切開面板及皮下顯露外旋短肌,切斷外旋短肌逐漸暴露股骨頭、股骨頸。

然後截斷股骨頸取出股骨頭,磨鑽打磨髖臼底,安放髖臼杯假體。

另外一側也安放相應假體柄,柄上安放股骨頭假體,復位並檢測屈髖、內旋、外旋、外展、後伸等各方向有無脫位。

凌塵一邊做著手術,一邊向著一旁的雲一做著講解。

用大量的生理鹽水,將傷口沖洗乾淨,徹底止血之後,安放引流管一根,最後,逐層縫合手術切口,用乾淨無菌的敷料將傷口覆蓋,手術結束。

這場手術,說起來簡單,但是真做起來卻是十分的費事,關鍵是人員太少,兩個人足足用了五個多小時,才終於將手術完成。

接下來,就等著病人甦醒就好了。

“王妃,屬下已經休息許多天了,這邊我來照顧就好,你去旁邊休息一下吧,臉色不太好看,可需要我為您切切脈。”

凌塵婉拒了雲一的好意,拿過遺囑,快速的在上面寫著手術中用到的藥物,以及術後的所有注意事項,並將所有藥物配置完畢,標上序號之後,才起身回裡間睡覺去了。

沒想到站這麼一會兒,腳面都浮腫了。

凌塵按著自己的腳面,一下一個凹坑,“我去,都胖成豬踢了。”

“蕭徹,再等兩天,我就能去找你了。”腫就腫吧,先不管了,蒙上被窩倒頭便睡,臨睡前,口中還不停地呢喃著蕭徹的名字。

雲南。

遠隔千里的蕭徹竟然感應到了,他抬眼忘了窗外一眼,算算時間,雲一應該已經到家了吧,不知道他家的小媳婦,有沒有看見自己為她準備的小玩意,又是否會喜歡?

想到小媳婦的笑臉,胸口就隱隱犯疼,他真的很後悔,將她一個人丟在遠方,早知道就將人待在自己身邊好啦,拼著自己的性命不要,總也能護她周全。

總好過現在,見都見不到,每日飽經相思之苦。

燕一看著自家王爺的神情,就知道王爺這是又思念王妃了,撓了撓頭髮,還真不能怪王爺,這兒女情長之事,不動心的人又怎能體會,哎.....說實話,他都開始想念立秋了。

王妃快些來吧,最好將立秋一併帶來。

......

在空間之中,凌塵幾乎連著睡了兩天,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養豬似的過了三天,這期間只要她醒著就去病房看看邢展,看著他的狀態越來越好,凌塵與雲一都著實鬆了一口氣。

凌塵安撫的看了邢展一眼,就迷迷糊糊的又去睡覺了。

雲一見她這樣,心裡特別著急,但凌塵只說自己就是太累了,以前也這樣過,多睡兩天,睡夠了就好了。

邢展也是急得不行,兩個人一商量,趁著凌塵睡覺的時候,雲一為她切了好幾次脈,都沒能瞧出什麼名堂。

無奈,只能由著她了。

“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雲一說完,朝著邢展苦澀一笑。

邢展無奈只得點了點頭,雲一的醫術,是曹太醫親自教匯出來的,完全不用懷疑,他都看不出什麼名堂,那也就是說,要不就是真的沒事,睡個兩天自己就好了,要不就是身體確實不適,只是雲一瞧不出來,如果真是後者,那就糟糕了。

空間裡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已經一週了,傷口處縫合的線已經拆了,邢展也被雲一用輪椅推到復建室,開始鍛鍊站立,為了安全起見,凌塵要求他一個月之內雙腿不可負重,也就是說,沒有輔助的情況下,他不可以站立行走,以免造成傷害。

“怎麼樣了?到底怎麼樣了?這都半天了,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若不是沒見裡面出來過人,我都以為裡面空了呢。”徐大夫揹著手,不停的在院子中踱步。

“你快坐著歇會吧,轉的我頭都暈了,你著急有個屁用?你是能治少爺的傷還是咋滴?”如果你能忽略杜掌櫃不停顫抖著的手指,還真就信了他一點也不緊張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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