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的裝修與佈置,凌塵都隨了幾個丫頭的喜好,西式的,中式的,混搭的,應有盡有。

前陣子凌塵與邢展一起合作的商店‘世紀百貨’,由於物品新穎,價廉物美的關係,一經開張,便火爆京城。

若說凌塵這個幕後老闆也是個慣會躲懶,且不負責任的,從選址,建造,到開張大吉,她竟然一次都沒有來過。

就像此時此刻,她已經在這塊兒轉悠兩圈了,愣是沒找對地方,最後還是問了一個蹲在路邊玩泥巴的小孩子,給了人家一把糖塊,這才被帶去了地方!

眼見著凌塵面色羞紅,略顯尷尬的樣子,幾個丫鬟低著頭,一個勁兒的肩膀直抖!

忍笑什麼的,最痛苦了。

“笑笑笑,笑個屁啊笑,再笑小心我揍你們。”凌塵直接惱羞成怒了。

只不過,她的警告,顯然沒有份量,原本還壓抑著沒有笑出聲的幾個丫頭,這下子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收都收不住的那種!

凌塵:“......”

既然剛剛抵達門口的時候,沒想到邢展竟然也在,還就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著她們的樣子。

凌塵抱著雙臂,笑的一臉得意,“在等我?”

邢展笑著點了點頭。

心道,才幾天不見而已,怎麼感覺塵兒又瘦了,是太子府裡面的瑣事太過繁忙嗎?還是她又不好好吃飯,亦或是別的什麼原因,邢展一邊兒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一邊兒心中難免升起一絲惆悵與擔憂。

分明她什麼都沒有說,但邢展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睛,就像真能將她看穿一般。

望著他這樣的眼神,凌塵不由得心裡一突,這種感覺好慌亂,令人毛毛的,很不舒服。

“一會兒,我讓下人備點羊肉,給你涮火鍋吃吧?羊肉最補身體了。”

而正在低著頭,刻意躲避邢展視線的凌塵,好似也在這一刻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愣怔了一瞬,而後慢慢抬起頭來,直直地望進了他的眼睛。

“你是在看我瘦了?”她問。

邢展道:“是啊,不然呢?”

不然呢!是啊!還能有什麼?

凌塵那雙漆黑靈動的杏眸,輕微地閃過一抹囧色,大概是誤會人家的意思,感到有些尷尬。

為了不讓凌塵感覺到不自在,邢展只好讓過半個身子,側著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你還沒來過呢。”

凌塵轉頭看了看四周,附近的停車場上,馬車,轎子停了個滿員,周邊的木質搭建的移動攤位上,鐵板魷魚,油炸臭豆腐,羊肉串應有盡有,凌塵弄的就是一個小吃街的形式,用來吸引人流。

“生意怎麼樣?”看這人流量,應該很不錯。

說到這個,邢展的面上露出了壓抑不住的欣喜,“三日淨賺一萬兩。”

邢展豎起食指,比劃了一個一字,在凌塵的眼前晃了晃。

其實說實話,銀兩對於凌塵來說,完全沒概念,只要知道錢沒少賺就行了。

“那還不錯,我帶著四個丫頭來選嫁妝。”其實,依著凌塵的意思,原本是想帶著她們直接去空間挑的,但四個丫頭說什麼也不同意,非說要自己置辦,原話是“王妃備的是王妃的心意,我們自己多多少少也是要備上一些的。”

最終,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四人一致決定,就來新世界百貨來買,左不過銀子還是凌塵賺。

於是乎,一行幾人直接殺了進去,為了方便購物,凌塵移出來數百輛超市購物車,如此新穎的購物方式,頗受年輕人的喜歡。

要麼說,不論什麼時代的女人,只要逛起街來,不講馬路遛出一道溝壑,那必是決不罷休。

幾人這一逛,愣是逛到了下午。

直到凌塵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才算作罷。

吃的自然是邢展提議的火鍋,下人早就已經得了吩咐準備多時了。

凌塵早就餓了,吃起來更是毫無形象,風捲殘雲一般,橫掃各種食材。

邢展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時不時拿公筷幫她往鍋裡添肉添菜。

凌塵想著,雪兒似乎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去找邢展了,便閃身進了空間,想說要不要將她拽出來,畢竟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清楚的呢。

於是乎,凌塵意念一動,直接閃進了空間。

“雪兒這是做什麼呢?你不冷嗎?”凌塵一進空間,便看見雪兒整個人都坐在譚水裡,那副架勢,怎麼看怎麼詭異。

“我......我想涼快涼快。”雪兒眼睛都沒睜,頓了一下,皺著眉說道。

雪兒這個鬱悶啊,想她堂堂九百多年的歲月,第一次愛上一個人,便就得到這麼個結果,這簡直就是她畢生最大的恥辱。

嗯,一輩子的臉都丟光了。

“別理她,又犯神經。”蛟女靠在樹杈上,一條腿蜷著,一條腿則耷拉下來,一下一下地晃盪著。

“我才沒有呢,你聽見沒有,不準再說我犯神經。”雪兒不依了,直接從泉水裡站了起來,皺著一雙柳眉,杏眸中全是怒火。

“就你嘴欠,知道她心情不好,還招惹她做什麼。”凌塵抬手戳了小蛟女一下,之後才轉頭看向雪兒,問道:“我在外面吃飯,邢展也在,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聽到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雪兒苦澀一笑,雖然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但她眼睛中一閃而逝的悲傷,還是被敏銳的凌塵給捕捉到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兩個人吵架拌嘴,說開了就好了,總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啊。”兩個人究竟因為什麼吵架,凌塵到現在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呢。

“我中秋的時候,跟立夏學的做月餅。”雪兒的聲音很小,凌塵也是支稜著耳朵,認真聽,才勉強聽見她說的是什麼。

“然後呢?”凌塵接話道。

“然後,然後他就病了,上吐下瀉,為此,邢府的廚子門,還設了香案,詛咒我......”雪兒說到最後的時候,已經聲音哽咽,哭起來了。

好麼?原來是這樣?

她就說,邢展怎麼好端端的就病了。

原來是吃了雪兒的月餅啊。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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