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徹將凌塵緊緊抱在懷裡,一雙眼睛警惕地張望著四周,聞言並沒有答話,只是稍微點了下頭,便沒有下文了。

四個丫鬟將兩人團團圍住,一個個面帶煞氣,神情緊繃。

反觀凌塵倒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喂?你要不要也進來躲躲啊?”凌塵看向一旁躲在樹後的寧霄,眯了眯眼睛,這傢伙的身份好像挺不簡單的,要是真在這裡出了事,似乎也不好交代,還有就是,凌塵想讓這傢伙忘記自己剛剛開槍打他的那件事。

燕一他們很快去而復返,落地之時,將手中拎著的一名黑衣男子丟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揚起了不小的灰塵。

寧霄上前揮了揮手掌,將撲起的灰塵扇開一些。

“他死了嗎?”寧霄問。

燕一點頭:“被我們堵在角落裡的時候,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就服毒自殺了。”說著話,還將男子的屍體翻過來,將他的嘴巴掰開給寧霄看了一眼。

男子的口腔內遍佈漆黑如墨汁一般的黑血,隱約間還能看見數個被腐蝕後留下來的類似口腔潰瘍一般的傷口。

“這人真夠狠的啊!”凌塵不禁感慨出聲?

寧霄問豔一愣,轉頭看她,“你為什麼這樣說?”

凌塵直接賞了他一個超級無敵大白眼,抱著雙臂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蹲在屍體旁的寧霄,道:“你沒看見他的嘴裡都破了嘛?那些都是被毒藥瞬間腐蝕出來的傷口,你想想啊,腐蝕性那麼強的毒藥,生生嚥下肚去,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啊?”

“這都想不明白,你脖子上長得那玩意就是湊數的嘛?還是湊身高的?”

寧霄氣結:“你別拐著彎的罵人啊,欺負我聽不懂是不是?”

“我又沒見過人服毒自殺是什麼樣子,沒見過也不行啊,我看,這男人也是沒辦法了,你男人對待俘虜的殘酷手段可是出了名的,保不齊服毒自殺這點痛苦,與落在你男人手裡的痛苦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吧!”

寧霄抱著雙臂抖著腿,一副二世祖的無賴樣子,看的凌塵額角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起來。

“進去看看吧。”蕭徹眯著眼睛看著身後的小樓,空間中有塵兒與二叔生活過的那幢小樓,跟眼前的這個有四五分的相像,只是這小樓看上去更加殘破與荒涼一些。

小樓的窗戶不知出何原因已經被人用木板釘了起來,打眼看去門洞內漆黑成一片,竟是一絲光亮都沒有。

春夏秋冬與雲一,雲二等人,紛紛從腰間解下腰包,從裡面將迷你軍用手電取了出來,用於照明。

凌塵接著寬大袖子的掩護,更是直接取出來一柄全尺寸的狼眼手電握在手中。

“你留在外面。”蕭徹徑直將凌塵手中的狼眼手電筒拿了過來,扶著凌塵的手臂,擋住了她前進的腳步。

攔住凌塵之後,又轉頭看向寧霄,聲音清冷地道:“你也留在外面。”

“為什麼?”凌塵與寧霄幾乎異口同聲吼了出來。

隨即兩人對視一眼,又快速將視線分開。

蕭徹無奈一笑,這兩人見面不過半個時辰,怎麼就跟兩個仇人似的,相互看不順眼呢!

他抬手將凌塵擁進懷裡,輕輕摩擦著她的後背,道:“裡面的情況誰也不知道,我怕有危險。”

儘管這棟小樓的佔地面積並不大,但從門口望去,便知裡面定是漆黑一片,縱然他們有手電筒,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真有黑衣人躲在小樓裡面,繼續朝他們扔那種帶毒暗器的話,他怕防不勝防,那時候眾人擠在房間亦或是過道上,被束手束腳施展不開,他怕凌塵會受到傷害。

蕭徹的大掌撫上凌塵的孕肚,聲音低沉暗啞著說道:“我不能讓你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話落他抬起眼眸,定定地望進了凌塵的眼睛裡,那雙眼眸在陽光下也一如既往的深邃黝黑,只是此時那裡面多了一些細碎的光芒,讓凌塵瞬間迷了眼睛。

乖乖點頭說道:“好,聽你的,我不進去,就在外面等你,你自己要小心啊!”

“乖。”蕭徹勾唇一笑,抬手撫上了她的發頂,並且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之後,帶著燕一,雲一,雲二一行四人鑽進漆黑的門洞,轉瞬消失了身影。

“王妃,去那邊兒歇會吧,現在日頭最毒,小心中了暑氣。”立春將自己的手電收好,轉而拿了一把摺疊扇子出來,一下一下地幫凌塵扇著風。

她們幾個是王妃的侍女,保護好王妃是她們終生的使命。

院中有一株枝繁葉茂的古樹,看那粗壯的樹幹估計不下幾百年了,也就是剛剛寧霄躲著的那一顆,樹下被人用青磚壘了一個圓圈,既能當花池又能坐人。

立秋拔了一把草,走到樹下,找了塊還算乾淨的地方,用雜草臨時當做笤帚將磚石上落滿的塵土樹葉以及雜草掃乾淨,隨即又鋪上一塊乾淨的棉帕,這才與立春一起將人扶過去坐下。

立夏眼神哀怨地看了一眼依舊杵在原地不動的寧霄,心道‘這個人怎麼還不走啊?要是沒有他在這,王妃找個地方坐哪用這麼麻煩,直接變出一張躺椅來不就行了,說不準還能變出一張桌子以及一堆零食,到時候,她們可以邊吃邊等,哪像現在要曬太陽這麼慘。’

寧霄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全身打了一個激靈,慌忙四下尋找那道視線的出處。

“這裡是不是有蛇啊?”寧霄雙手一邊兒搓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兒向著凌塵身邊挪過來。

“為什麼這麼問?你看到蛇了嘛?”最先開口的是立冬,儘管她們是女暗衛,見慣了刀頭舔血,但女人畢竟是女人,天生對這些軟趴趴的東西,有著莫名的恐懼,立冬自認也不例外。

“沒有,我就是感覺,就是感覺像被毒蛇盯著一樣,讓人毛骨悚然的。”他說完,還將屁股往凌塵身邊挪了挪。

“你離我家王妃遠點,靠那麼近做什麼?”見此,立夏直接怒了,這人真礙事,還沒眼力勁兒,真是氣死她了。

“立夏,不得無禮。”立春眼睛一立,出言訓斥道。

寧霄好歹也是侯府的世子,豈是她一個小丫鬟能夠隨便呵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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