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看裡面瑟瑟發抖的秦月芝,又看了看臉色黑如松墨的川王蕭君,一個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再看向他們二人的眼神,亦是變得充滿了蔑視與冰冷。

蕭君黑著一張臉看向寧霄,自己的臉色縱然不善,可寧霄的目光更是湧起了無數的戾氣,眸光陰森恐怖,猶如地獄修羅一般,驚得蕭君心中警鈴大作,心虛之下只得厲聲大喝:“寧霄,我好歹是你三哥,一方親王,你三番兩次逼迫與我究竟是為何?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

說完,他突然大喝一聲:“來人,將寧霄給本王拿下。”

話落,回答他的是一陣尷尬的靜謐,以及落針可聞的走廊。

“這......”蕭君的呼吸一窒,他怎麼忘記了,這次進京帶來的護衛全都消失了呢?

看著眾人的眼神,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輩子都不出來算了,太丟人了,真是太丟人了。

眼見著蕭君喊得氣勢洶洶,可實際上根本沒有人搭理他的樣子,凌塵唇角微勾,眨著無辜的眼睛說道:“夫君,我們回去吧,三哥好可怕哦。”

“而且,他到現在也不穿......”凌塵的話還沒有說完,蕭君眼睛一立,朝著凌塵爆喝,眼神更是兇狠異常:“你,你給我閉嘴!”

“嗚嗚嗚嗚,人家,人家說錯什麼了?”凌塵彷彿是真的被嚇到了一樣,顫抖著身體躲到蕭徹的背後,揪著他的衣衫哭的嗚咽。

“三哥你這是做什麼?”蕭徹儘管知道小媳婦是裝的,可在聽見她嗚咽的聲音時,還是心疼的不行,轉過身,將凌塵巴掌大的小臉捧在手心裡,心裡疼的就像是要碎了一般。

“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凌塵眼中的淚水就如同是決了堤的河水一般,洶湧而落,看的在場之人,一個個好不心疼。

這下子,眾人再看向蕭君的目光中,便掛滿了指責的目光。

如果說,之前大家還估計著川王的身份,不敢做的太過,可現如今見著他如此厚顏無恥的一面,這下子,對他的印象就更差了。

呸,什麼皇親國戚,一方親王,人品也太差了,與自己弟弟的姬妾光天化日之下在茶樓行苟且之事,被抓住了抵死不認不說,還這麼兇,可見人品有多麼的惡略。

“你給我閉嘴。”蕭君指著凌塵,歇斯底里般大聲吼道。

這下子,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親民人設,全都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給弄沒了,他的不堪與黑暗完全暴露在眾人的面前,這一幕令他十分難看。

這可怎麼辦?這叫自己以後還拿什麼與蕭徹爭啊。

這個時候的凌塵又怎麼會被他的三言兩語就恐嚇到呢,她一頭撲進蕭徹的懷裡,柔柔弱弱著說道:“夫君,三哥好可怕,他的眼神就像要殺了塵兒一樣,我們回家吧?三哥太可怕了,他絕對是想要殺了塵兒的,我自己倒是不怕死,可我腹中懷著夫君的骨肉呢,塵兒害怕,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夫君了。”

在這裡真就不得不誇讚一下凌塵的演技了,這般哭訴不僅裝的情真意切,將一名弱質女流在威脅與恐嚇面前,那種柔弱無助,驚怖恐懼表現得淋漓盡致。

令在場的眾人看了之後,無不心生憐憫,激起了心中最真實的保護慾望。

“三皇子,我敬你是一方親王,可如今你也太令人失望了。”

“就是,自己膽大包天,無召入京不說,還做出與弟弟姬妾暗通款曲的齷齪事情,被撞破了,依舊不思悔改,反而明目張膽的恐嚇一個弱質女子,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啊?”

“天啟皇室有你這樣的人,真是我們天啟百姓的不幸。”

“就是,戰王妃那麼嬌嬌弱弱的小女子,又生的這般嬌小可愛,你一個大老爺們去嚇唬人家,真是不要臉。”

這個時候,大家的心理早就忘記了前幾天,街頭巷尾流傳甚廣,關於戰王妃彪悍苛責戰王,是個悍婦的傳言。

他們才不管別的,眼前凌塵柔弱的眼淚,已經讓他們相信了自己所看到的事實,那就是戰王妃淚眼婆姿的被欺負了。

九王爺可是天啟的戰神,是他帶領著戰家軍拼了命在保衛者天啟的疆土,免了他們這些人受到戰火的紛擾。

可如今呢?在他們這些人的眼前,竟然有人將戰王妃欺負了,這還得了?戰王爺守護他們的平安,那麼他們這些百姓也是時候有所回報了,從今往後,保護戰王妃就是他們的使命了。

眾人越想,心中的火焰便越高,一時間,憤怒的目光看向蕭君,那炙熱的溫度恨不得將人直接燒化掉。

“夫君。”凌塵的聲音弱弱的,還帶著驚恐之下的顫音,一邊兒想蕭徹的懷裡扎,一邊兒偷眼去看站在前方的蕭君,那目光中滿是恐懼,淚水更是迷濛了雙眼。

“乖,不怕,有夫君在。”蕭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他看見小媳婦的這個樣子,心中的怒火將自己的理智全部消耗到近,溫聲細語哄完凌塵之後,再抬起頭來看向蕭君的時候,那雙眼睛瞬間變成了殺場上冷庫無情的戰神王爺。

“三哥與那名女子的勃頸上均還留著歡好之後的紅痕,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蕭徹的話落,眾人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二人的身上。

果然,一些斑駁的紅色痕跡,還清晰地印在二人的脖頸之上。

“三哥,你捫心自問,真的不知道這名女子是旁人即將納進後院的姬妾嗎?況且這人還是小宵。”蕭徹淡淡地看了蕭君一眼,勾唇冷笑起來。

“你?”蕭君一邊兒拼命拉扯著身上的簾子,想將勃頸上的紅痕遮蓋掉,一邊兒結巴著不知高說些什麼辯解的話。

“就算你不顧著自己的名譽,也不該這樣作踐小宵。”

“我沒有,我......”

突然,寧霄徑直衝上前,揪住蕭君身上的簾子,尖銳著嗓子吼道:“你明知道她將是我的姬妾,還做出這樣的事情,嗯?”

蕭君的臉上紅一陣兒白一陣兒的,彷彿是被寧霄逼問的緊了,張口便道:“我與月芝早在兩年之前就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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