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匕首是?”凌塵都被眼前的匕首震驚了,這把匕首她簡直太熟悉了,因為這就是她在汾陽城的時候,命令那裡的造辦處,打造出來的精鋼匕首啊,“怎麼會在這裡?”

蕭徹也已經站了起來,道:“看來,軍營中的奸細,還未全部拔除乾淨啊。”

“什麼意思?”蕭昊一頭霧水。

“這是戰家軍的最新裝備。”蕭徹說完,將凌塵手中的匕首,重新交給了德安,這才牽著凌塵的手回去繼續坐著。

“戰家軍的最新裝備?”

“正是。”

“那為何會在這裡?”

“我哪知道。”

父子兩個一問一答,看得旁人忍不住嘴角直抽。

凌塵心下泛起感慨,抬手點著那名被稱為太子府執事的男人,開口問道:“這柄匕首是從哪裡來的?”

那名男子卻是將頭偏向了一邊兒,明顯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呦呵,我這暴脾氣,給你臉了是吧?

凌塵嘆了口氣,對著殿外喊了句,“雲一。”

雲一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凌塵的時候,將手中拿著的一袋熱包子放到了她手邊的桌子上,之後才退了幾步,恭恭敬敬地行禮。

凌塵即便沒有動手開啟紙包,肉包子的香味也是一個勁兒的直往鼻子裡面飄。

她開口:“給我的?”

雲一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點了點頭。

凌塵樂了,自己還真有些餓了,雲一的肉包子送來的剛剛好,她一邊兒動手去拆紙包,一邊兒說道:“這貨不說實話,你治治。”

雲一一愣,轉頭看向自己身側的男子,絲毫沒有猶豫,從腰包中拿出一個細小的注射器,與一瓶針劑,搖晃了兩下之後,將玻璃帽掰斷之後,將液體全數吸進了注射器。

凌塵捏了個包子送到嘴邊咬了一大口,滿足的直眯眼睛,口中咀嚼著噴香的肉包子,說道:“別弄得太噁心了,影響食慾。”

雲一低頭應道:“是。”

隨後,快步走到男子的身邊,將注射器拿在手中,舉到了男子的面前。

那名男子在看到雲一手中拿著的注射器時,不屑一笑,就這麼小的針能做什麼?就算扎他個千百下,自己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瞧不起誰呢?

雲一十分難得的笑了。

動作如閃電一般快速,眨眼間,注射器便紮在了男子的手臂上,拇指一按,針筒中的液體便悉數打進了男子的體內。

嘶......

那名男子不由自主地輕輕皺了下眉頭,他還以為面前的男子只是拿針扎自己罷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針似乎是個空心的,那個透明管子中的液體貌似打進了自己的身體裡,有那麼一丟丟的疼。

不過,尚在他能忍受的範圍。

“哼,就這點本事?”男子一臉的不屑。

雲一將針頭掰斷裝進已經空了的注射器之內,最後才小心翼翼地放進腰包,也不言語,只是退後幾步,眯著眼睛笑看著他。

凌塵轉瞬間已經吃了三個肉包子下肚,再喝上幾口立春遞過來的大棗茶,滿足的直哼哼,完事還不放拿了兩個包子,給蕭徹與立春一人遞上了一個,說道:“都餓了吧?這包子味道不錯,先吃兩個墊墊。”

立春看著王妃舉到自己面前的包子,一時間陷入了兩難,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這可是大殿啊,又是在皇上面前,自己一個下人,就是借她百八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這吃東西啊。

見她有些猶豫,凌塵直接將包子塞到了她的嘴裡,道:“讓你吃就趕快吃,小心一會兒沒了。”

呃......

一會兒沒了?

立春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嗯,香是挺香的,就是有點膩,要是能來點醋就好了。”蕭昊不知何時竟然來到了桌旁,左右手一手抓了兩個肉包子,拼了命地望自己嘴裡送,口中一邊兒咀嚼著,一邊兒還不忘開口挑剔。

蕭徹最不慣他這個毛病,吃白食還東挑西揀的,直接動手去搶他抓在手中的包子,然後放回紙包中,口中亦是說道:“嫌膩就別吃,吃白食還挑。”

蕭昊呆愣不語。

隨即反應過來之後,直接一把搶過桌上的紙包,轉身跑回高臺之上,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

“我不會自己搶嗎?”說完,開啟紙包,捏出一個包子便送進了自己的口中,眯著眼睛開心地咀嚼著。

凌塵手心向上,聳了聳肩膀,說道:“你看,就說讓你快點吃,這下沒了吧?”

立春:“......”

突然很想哭怎麼破。

“雲一,你吃了沒?”凌塵問。

“沒有。”

凌塵無奈嘆了口氣,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說道:“你幹嘛不吃?省下兩個包子錢,也不夠你娶媳婦的,這麼節省幹嘛?”

“以後別這樣了啊。”她嘆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跟著我就吃好喝好玩好,至於你們娶妻的,出嫁的,該準備的,我自然都會幫你們備好,不用自己節省知道嗎?”

蕭昊亦是笑著調侃道:“呦呵,看看看看,這才是一個王妃該有的樣子,你們能跟著這樣的主子,是你們兩個的福氣。”

雲一與立春對視一眼,慌忙走到殿中央,齊齊行了一禮,回道:“是,屬下一定會拼命護王妃周全。”

蕭昊點了點頭,“王妃的安全最是重要,她如今可不光是你們的主子,她還是咱們天啟的大恩人,大貴人。”

凌塵笑呵呵地聽著蕭昊稱讚自己,心中熨帖的不行,時不時含上一口棗茶,小口小口地吞嚥著,一雙眼睛更是笑成了月牙。

就在幾人吃著包子閒話家常的時候。

一陣撕心裂肺的嘶吼聲,從地上不停翻騰的男子口中溢位,只見剛剛還十分正常的人,此時此刻已經全身扭曲,不光將自己擰成了一幅十分詭異的姿勢,就連原本只有臉上有一道傷痕的男子,此時卻幾乎成了一個血人,如果你仔細看去,就能看見,那人的身上遍佈著大大小小十幾個銅錢大小的血窟窿。

每一個都是憑空出現的,又像是在面板上生生裂開的一樣。

男子似乎很疼,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牙關更是咯咯咯咯碰撞在一起,齒縫間亦是佈滿了牙血。

“我......我說......求......饒,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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