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胖子,你還是不是人啊?”雪兒原本是被邢展拉到身後護著的,可是見到這個情景,叫她還如何能忍,於是乎,叉著腰從邢展的身後閃了出來,朝著畫舫上的男子大罵出聲。

今日邢展是臨時決定來遊湖的,為了安靜,他近日並沒有乘坐邢家專用的畫舫,而是租賃了一條極為簡單的小船。

再加上剛剛落水的關係,一些髮絲還黏在他的臉上,有一些狼狽,結合著平平無奇的小船,所以誰能想到這人竟然會是邢家的大公子。

顯然,這個胖子也沒人出來。

這樣的小船,一看就是普通平民老百姓才會乘坐的,這也正是他趕上來挑釁的原因之一。

如果邢展今日坐的是邢家專屬的畫舫的話,就是借這名男子幾十個膽子,想必他也是不趕上來挑釁的。

畢竟在這皇親國戚與大小官員比普通百姓還多的京城,一般識相一點的人都學會了夾著尾巴做人,畢竟,你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七拐八拐跟哪位皇親有沾親帶故的關係,弄不好便會踢到鐵板,小命就玩完了。

男子對於雪兒的叫罵置若罔聞。

一雙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雪兒,上下打量。

邢展隨著那名男子的目光望去,這一看之下,頓時火了。

原來雪兒今日穿的是一席白紗,此時此刻因為剛剛落水的關係,變成了透明的顏色不說,還緊緊地黏在了雪兒的身上,將她的好身材暴露無遺。

尤其是裡面的衣服,她穿的正是凌塵拿出來在霓裳閣售賣的胸罩,雪兒的身材發育的比較好,又或是這個‘罩杯’選的有些不合適,總之兩朵小白兔幾乎都要跳出來了,叫人看了熱血賁張。

這個時候,邢展的臉就跟那夏日裡即將迎來暴風雨前的烏雲一般,黑壓壓的一片,濃的都快滴出墨來了。

三兩下解下自己的腰帶,將長袍脫下,也顧不上衣服還是溼的,趕忙圍在了雪兒的身上,尤其是胸前的位置,更是被他裹得密不透風。

雪兒有些懵,顯然還沒注意到問題出在哪裡,茫然著問道:“我又不冷,不用給我穿。”

說完,還真的動手去解邢展圍在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許脫,給我穿好了。”邢展怒了,瞪著眼睛直接吼了出來。

這人有病。

雪兒的心中直接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可她又不敢反駁黑臉的邢展,只得乖順地‘哦’了一聲,之後十分認命地將衣服又裹緊了些。

對於她的乖巧,邢展十分滿意,唇邊甚至勾起了一抹微笑。

“救命......啊......”就在這眨眼間的功夫,那名女子的體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掙扎著最後說出了幾個字,頓時雙手一鬆,整個人則快速墜下,向著湖面砸去。

“啊......”雪兒也跟著驚叫了一聲,向前一步就要去救人,卻被邢展攔了下來。

只見他長臂一揮,一陣掌風隨即擊出,再看剛剛那名墜落的女子,已經穩穩地落到了她們的船上。

“厲害。”雪兒想對著邢展豎跟大拇指,可抬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也被邢展的長袍一併裹了進去,根本動彈不得。

她扭了兩下也沒能將手伸出來,無奈,只得作罷。

轉而看向那名被嚇得花容失色一臉慘白的女子問道:“這位姐姐,你沒事吧?”

女子此時已經被嚇傻了,整個人抖做了一團,離著數米的距離,雪兒都能聽見她牙齒打顫咯咯聲。

女子想要朝著雪兒笑笑,表示自己沒有大礙,不用擔心,可是努力嘗試了數次,都沒能扯起嘴角。

“喂,死胖子,你憑什麼將她推下來,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雪兒怒了,這妥妥的就是草菅人命啊,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而此時,在船上的男子,正眼神怨毒地瞪著邢展,那副神情,恨不得現在就衝過來將邢展生託活剝了一般。

自己看的好好的春色,就是被這個男子給破壞了,如今這小美人被裹得像個粽子似的,還有什麼看頭。

“多事,給我上。”他惡狠狠地啐了一口,隨向想著自己的身後招了招手。

很快,十幾名下人打扮的男子便從畫舫的四周湧了上來,一個個居高臨下地看著邢展,更是將自己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你退後。”邢展淡定如常,只是輕聲對著雪兒叮囑了一句。

“不行,你會受傷的。”雪兒紅著眼眶,搖了搖頭的同時,還往邢展的身邊挪了挪,用自己的行動無聲抗議他的決定。

邢展無奈一笑,只得歇了將她支走的念頭。

“這麼一群烏合之眾,還傷不了我。”他負手而立,脊背更是挺得筆直,雖然因為落水的關係,頭髮有些凌亂,衣衫更是隻穿了一件中衣,但這些卻絲毫不會影響他如謫仙下凡一般的氣質。

此時他只是仰著頭,隨意的一站,卻有一種如帝王駕臨一般的氣勢,令人新生懼意。

畫舫上的大漢們,很顯然也感受到了這一點,剛剛還一副獰笑的樣子,此時此刻卻有些垮下了臉,彼此交換著眼神,面面相覷。

“愣著做什麼?給老子打。”

他的話音剛落,下人們即使硬著頭皮,哪怕心中充滿了懼意,也咬著牙根,壯著膽子想要跳到雪兒她們的船上,給邢展一頓暴擊。

可顯然,邢展不想給他們這樣的機會,開玩笑,讓他們下來,嚇到雪兒可怎麼是好,更何況,也不能將這船弄髒。

一道白影閃過,雪兒眨了眨眼,面前哪裡還有邢展的身影。

此時的他已經上了畫舫,眨眼間,上面便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以及下餃子一般,撲通撲通的入水聲。

雪兒乾脆席地而坐,並且還將一旁早就已經嚇傻了的女子扯了過來,安慰道:“別怕,會沒事的。”

女子早就已經被嚇傻了,聞言只是機械性地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的功夫,畫舫上便只剩下邢展立,幾位蜷縮在一旁的樂師,以及那名猥瑣的男子了。

“你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男子的身體已經抵在了船艙的牆壁上,眼見著自己已經沒了退路,他乾脆一咬牙,朝著長身玉立的邢展直接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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