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嘲諷的話音剛落,婉清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若不是身旁的丫鬟婆子手疾眼快,真真就直接暈了過去。

“臥槽。”凌塵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又TM的一朵白蓮花,綠茶婊。

婉清心中恨,明明恨凌塵恨得要命,可她精緻的臉上卻是一點都不敢顯露出來,端著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說道:“是清兒的錯,清兒就不該貿然出來,更不該聽見笑聲就直接走進來,驚擾貴客了......”話落,她白皙的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一副極度委屈又刻意隱忍的樣子。

凌塵不屑一顧地嗤笑一聲,這白蓮花的段位不錯啊,她的話裡明面上是在認錯,可內裡卻不是這樣,她字裡行間都在諷刺凌塵,一個過門客而已,還在別人家裡耀武揚威。

“展哥哥,對不起,都是清兒的錯。”話落,她竟然捏著帕子,嚶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豆大的淚珠更是一對接一對的落下,好不讓人憐惜。

婉清的這一句認錯,讓坐在一旁的凌塵差點直接笑噴了出來,還好她極力忍住了,才沒有嗤笑出聲。

凌塵抬眼望向婦人,語氣淡淡的說道:“這位婦人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是他父親的妾侍,卻喊邢展為展哥哥?這輩分亂的也真是沒誰了。”

“不,不是這樣的。”婉清聞言,急忙擺手否認,“我只是從小叫習慣了,一時,一時改不過口來而已。”

說完,她的眼淚又開始拼命往下掉,一雙霧氣濛濛的美目,定定地望向邢展,眼裡的情意,溢於言表。

凌塵看了看婉清,又看了看邢展,情況怎麼有些不對勁兒呢?

莫不是這兩個人有什麼私情吧?

不然就是這個女子暗戀邢展?表白不成就嫁給了邢展的父親?

這不就是後世所說的那個什麼梗,反正我是要出現在你家的戶口本上,不是你媳婦就是你後媽!

呃......

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事情啊?

“這位夫人,外面那些傳言又不是我家夫人傳的,怎麼能怪她呢?怪就怪那些,有眼無珠一心想要攀附高枝的人才是啊。”婉清身後的一個婆子突然站了出來,對著凌塵就是一通指責,搞得凌塵著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什麼情況啊?

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嗎?

“我跟她沒有關係。”坐在一旁,始終都沒有開口說話的邢展,冷不丁地冒出來這麼一句。

凌塵轉頭看了他一眼,正好邢展的眼神也在看著凌塵,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凌塵從邢展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逝的痛苦。

他是喜歡這個女子的吧?

心愛之人變成了自己的後媽?這麼狗血的劇情,小說裡都不敢這麼寫,竟然還真的發生了。

想到這裡,凌塵抬手在邢展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安慰道:“我能理解你心裡的苦,難怪你不喜歡待在邢家,若是還忘不掉,就搬出去一段時間吧,時間就是最好的療傷藥。”

邢展聽完凌塵的話,臉色瞬間黑了個徹底,臭丫頭這是誤會了啊?邢展心裡著急啊,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張了張口,最終也沒有發出聲音。

寧霄也跟著開口附和道:“就是啊,邢大哥,不喜歡就搬出去好了。”

白悠悠這個時候,也好像回過神來了一樣,跟著一起說道:“塵兒說的沒錯,要難受也該是那起子心裡有愧之人難受,怎麼能讓好人心裡痛苦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著邢展,只是,邢展非但沒有被安慰道,反而臉色越來越黑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一雙眸子神色焦急地望向凌塵,吼道:“我都說了,我跟她沒有關係,你要相信我。”

凌塵被吼得一愣,反應過來之後這才說道:“嚇我一跳,你吼什麼?我信你,信你總行了吧。”

什麼相信自己,明明就是敷衍的好嗎,邢展簡直都快被凌塵給氣死了。

要說這件事情上,自己的澄清似乎還真的沒有什麼說服力,空穴來風必有因,不然為何會傳出那麼不堪的傳言,甚至有人說蘇婉清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是邢展的。

而不是邢家現任家主的孩子。

這樣惡毒的留言,簡直就是在要人的性命。

“邢家沒有主母。”寧霄在凌塵對面,無聲地說道。

哎......這沒孃的孩子果然就是棵草啊。

幾人一個個心裡跟明鏡似的。

頓時,對邢展的同情又上升了幾分,一個個安慰的眼神,紛紛看向了他。

“邢大哥,你也別放在心上,俗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們可是明白著呢,萬萬不會被那什麼流言非語給矇蔽了去。”寧霄看著邢展越來越黑的臉色,以為他是在介意外面的那些傳言,於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邢展真想說句‘我謝謝你啊!’,你這安慰還不如不說呢,這下描的更黑了。

“我都說了,我與此人沒有一點關係,之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這個時候,邢展總算知道,笨嘴拙舌是個什麼概念了,明明沒有的事情,怎麼到了自己這,就怎麼都解釋不清了呢。

“好熱鬧啊,來客人了嗎?”一道中氣十足,且十分爽朗的聲音,隨著一道高大的身影閃了進來。

“父親。”邢展直接起身。

凌塵先是吃驚了一下邢展父親的顏值,這這這,這簡直就是一個不老男神啊,若是不說,誰能想到兩人竟然是父子關係,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兄弟呢。

凌塵跟著起身,微微欠身向來人行了一禮。

邢展的父親只是一位商賈,在京城之中沒有官銜,凌塵與白悠悠他不認識,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笑著向二人點頭回禮。

寧霄是邢家的常客,邢沐見狀,又朝著他點了點頭:“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宵兒來了,可是與你父母一起來赴宴的?”

“赴宴?”寧霄聞言一愣。

邢沐見他這幅樣子,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抬手點著寧霄的方向笑著說道:“一看你就沒老實在家待著,肯定又瞎跑去了,是不是?”說完,他又轉向凌塵,依舊笑著說道:“今日是敝人的生辰,既然來了就是緣分,兩位姑娘也留下來熱鬧一下吧,後院那邊兒也來了不少與你們年紀相仿的姑娘,定然不會讓你們悶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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