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婷,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張宏傑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衝過去就要毆打孟婉婷。

“張少,你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楊晨早已經撕破他意圖,一把按住了張宏傑,讓他動彈不了分毫。

轉頭繼續用攝魂術對孟婉婷說道:“張宏傑說你是冤枉他,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有!”

孟婉婷在楊晨強大的精神力壓迫下,不敢任何隱瞞,直接從包包裡面拿出塑膠袋裝著的藍色粉末和手機。

“這個春藥就是張宏傑購買的,我有他買藥、用藥的影片。”

開啟手機上面的影片,畫面上果然是張宏傑在和一夥神秘人購買春藥。

播放完以後,直接跳轉下一個畫面,就是張宏傑用藥以後,向一頭野獸一樣的在孟婉婷身上發洩,畫面不堪入目。

“影片關了!”

楚湘一臉鄙視的看著張宏傑,罵道:“齷齪!”

“湘湘,你聽我說……”

“閉嘴!”

楚湘怒不可竭罵道:“張宏傑,你也太下賤了,現在我不想和你說一句話!”

“張少,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你還想狡辯。”

楊晨一旁補刀說道:“對了,有句話奉還給你,你要是真男人,承認了我還敬佩你三分;你敢做不敢認,作為男人的我都鄙視你!”

砰!

這個時候楚巒也是怒拍官帽椅扶手,厲聲喝道:“張宏傑,你居然想要給我寶貝孫女下藥,要不是看在你張家老爺子和我有幾分交情的份上,我現在就讓人把你廢了!”

“滾,馬上給我離開楚家,以後永遠不需登門!”

說完又對著楚家眾人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楚家和張家斷絕一切往來,你們誰也不許和張家的人私下交往,聽到了沒有!”

“是!”

張宏傑臉色一片慘白,張家生意上還有許多要依仗楚家的地方,楚家斷交無疑就是斷了一條財路,這要讓老爸知道了還不剝了自己的屁。

他見楚巒臉上一片肅殺之氣,更不過多糾纏,臉上卻是一副受冤的樣子,嘆氣說道:“楚老、湘湘,我現在就走……不過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說完,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洩在孟婉婷的身上,一把拽住她的手,氣沖沖的就往外走。

“誰讓你就這樣走,頭還沒磕呢!”

楊晨伸腿一絆,張宏傑一下子飛撲出去,摔得血流滿面。

張宏傑心中氣憤不已,抬頭一看,只見楊晨已經站在了自己前面,居高臨下的奚落說道:“張少,我們打賭只是磕頭而已,你非要給我行這樣的大禮,我也只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你!”

張宏傑地上爬起來,緊拽拳頭就要動手。

“怎麼,想動手?”

楊晨走進一步,整個人如一座高塔一樣立在他跟前。

張宏傑自覺動手更不是楊晨對手,只會自取其辱,只得狠狠說道:“楊晨,你不要得意,你今天對我的羞辱,我一定會十倍奉還!”

離開楚家,回到車上。

張宏傑越想越惱怒,他堂堂張家大少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氣,胸口彷彿都要被氣炸了。

“媽的,這小子讓我出如此大丑,一定不能放過他!”

張宏傑咬牙切齒的拿出手機,撥打電話出去。

“傑少,有什麼吩咐?”

“上次我和你提過的那小子,儘快給我收拾了!”

“是!”

……

楚家這邊,事情真相大白,楚巒為表歉意,親自挽留楊晨下來吃晚飯。

晚飯過後已經是八點多,楚巒又再次挽留:“小晨,太晚了,今晚就在家裡住下吧。”

現代都市生活八點鐘很多上班族都還沒下班呢,那裡算晚。

楊晨才要開口拒絕,楚巒又說道:“對了,上次我不是說過要介紹你近古董商會,等會古董商會的會長老楊也要過來,我介紹你們認識。”

金鑲玉拍賣行要能加入古董商會,這就是開拓人脈和財路最好的捷徑,楊晨自然不願錯過這樣的機會,滿口答應。

“湘湘!”

“啊,爺爺什麼事?”

“小晨既然已經答應在家裡住下了,你還不帶他三樓的客房整理一下。”

“哦……哦。”

……

楚家大宅外面看去是老式騎樓的款式,可房間全都以中西結合的風格裝修過。

客房裡面的各樣的現代電器自然少不了,而傢俬則全是紅木,單單床的價格就不低於三十萬。

“這房間滿意嗎?”

“滿意。”

楊晨坐在床上,俺不釋手的摸著床頭上的雕刻,笑說道:“我長那麼大都還沒睡過這麼貴的床,哪能不滿意!”

“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嘿、嘿……

楊晨尬笑了一聲,也不反駁,心想:“李總雖說不讓我融資,不過如果我是像楚湘借,她應該不會反對吧。”

楊晨才要開口,楚湘忽然嚴肅說道:“你老實給我交代,張宏傑本來要給我喝的那杯酒被李冉陰差陽錯喝了,你帶她去開房了,後來又把人家怎麼著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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