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楊晨一哆嗦,大聲喊道:“誰和我說話?”

等了半天不見有回應,他四處張望不見有人影,不放心的又把櫃子、床底、陽臺和走廊都找了個遍,還是一無所得。

“難道我出現了幻聽?”

“是了……一定是如此,以我現在都聽力,十米內螞蟻唱歌都能聽到,沒人可以在我耳邊說話而不讓我察覺。”

“一定是和江奇打鬥太過勞累,出現了幻聽,還是睡一覺補充體力。”

楊晨雖經過了洗髓,正常情況下幾天幾夜不睡覺也不會覺得勞累,可今晚和江奇打鬥精神高度緊張,確實也讓他身心疲憊不堪,倒床便睡了過去。

……

半夜睡得迷糊的時候,楊晨感覺到身邊忽然多了一個柔軟、溫暖的嬌軀。

“不只出現了幻聽、還出現了幻覺,大半夜怎麼可能有女人摸上我的床。”

楊晨眼睛也不睜,繼續安睡,翻身的時候大手一翻,只感覺摸到柔軟。

這手感……

“啊!”

“啊!”

同時一聲尖叫,楊晨一下從床上跳起,開啟床頭燈一看,只見楚湘披著床單也跳到了床邊。

“你……你怎麼在我床上?”

恍惚之間,楊晨一度以為自己夢遊跑到楚湘的房來了。

“我……我怕……”

“怕?”

“我一躺下腦裡就浮現起楚俊豪死時候的模樣,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偷偷跑來我這裡睡了?”

“嗯。”

“那你幹嘛不早說,我差點還被你嚇死了。”

楚湘輕咬紅唇,心想:“我要說和你睡,睡知道你會把單純的睡覺想成什麼呢!”

“那……那我可以在你這裡睡一晚嗎?”

“睡……睡吧,不過……”

“什麼?”

“你可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還是黃花大閨男。”

“呸,誰稀罕你的身子!”

楊晨一個玩笑話,一下子消除了兩人的尷尬和緊張,楚湘跳回床上,仍下一副枕頭和被單。

“我深思熟慮,既然你都醒了,我們同房不同床,我睡床,你睡地板。”

“憑什麼!”

“難道你願意讓一個大美女地板上睡一夜?”

“……”

楊晨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大是真的大,還真沒有理由拒絕。

“色狼,想什麼呢!”

楊晨的動作一下子勾起楚湘剛剛的回憶,臉上頓時緋紅如霞,嬌嗔道:“你可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否則……否則我閹了你!”

楊晨忽覺的襠部涼咻咻,下意識的加緊了一下大腿,以這個小姐的脾氣還真幹得出。

……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撒落楊晨臉上,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精緻的臉蛋,高挺的鼻樑、小巧微凸的嘴巴,精緻的面板……

尤其是楚湘睡著不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往日的嬌慣之色,看得甚是清純可愛。

不過……她的睡姿還真是一點不可愛,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的搭在自己身上。

楊晨想要輕輕挪開她搭在自己肚皮上的大腿,楚湘一下子醒了過來。

“你醒了。”

“嗯……啊!”

楚湘一下子跳起來,指著楊晨大罵:“臭流氓,幹嘛跑上我的床!”

“我的大小姐!”

楊晨無語的捂著額頭說道:“你看看這是床還是地板?”

“啊……”

可不,自己就站在地板上。

“我……我昨晚自己跑下來的?”

“你以為呢?”

楚湘臉上一紅,一陣語塞,吞吐說道:“那……那你幹嘛不喊醒我……我明白了!”

你又明白了什麼?

“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想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對你做點什麼,所以你才是故意不提醒我,色狼!”

楚湘正為自己狡辯的鬼才得意,卻見楊晨兩眼發直,滿臉通紅,忽然一道鼻血留下。

“你……你怎麼了?”

“我好像看了一個色狼該看的東西。”

什麼意思?

楚湘茫然的順著楊晨手指指的方向往下看,只見自己的蕾絲睡衣裙襬插在了小內內裡面,下面光著大腿,春光一覽無遺。

“色狼,還看!”

一個飛踹而來。

悲哀,楊晨的另一隻鼻孔也流血了。

……

楊晨鼻孔塞著紙巾和楚湘一起下到一樓大廳,裡面已經被佈置成了靈堂,到處掛著白布。

楚巒坐在靈堂前,看著楚俊豪黑白照片怔怔發神,陪在他旁邊的正是楊雄。

“爺爺、楊老!”

“楚老、楊老!”

楊雄看到楊晨,趕緊站起來鞠躬,感謝說道:“小晨,多謝你的救命之恩,否則我現在還被江奇控制著,不知有多少古玩落入他們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

“江奇背後果然還有人,難道他也是三足烏的人?”

“不對,江奇要是三足烏的人,他不該不認識我才對。”

楊晨直接問道:“楊老,你知道江奇的來歷?”

“他是……”

楊雄機警的看了靈堂周圍進進出出的工作人員,轉頭對楚巒說道:“老楚,借你樓上的書房一用。”

“書房昨晚已經連夜修繕過,用就是了。”

“小晨,我們上面談吧。”

“好。”

楚湘想跟著楊晨他們一起上樓,卻被楚巒拉住。

“湘湘,有些事不該我們知道就不要多問、多聽,有時候知道太多了,反而危險。”

“可是……”

“適當的時候,以你和小晨的關係,他不會滿你。”

楚湘臉上微微一紅,心想:“我和楊晨可不是您想的那種關係!”

見楚巒一臉凝重,只得應道:“好……好吧。”

……

一到書房,楊雄開門見山說道:“江奇是三教九流的人。”

三教九流?

這不是一個成語?

楊雄見楊晨一臉迷茫,詫異問道:“你師傅沒和你說過三教九流?”

楊晨誠實的點了點頭,心想:“我都沒師傅,誰和我說呢。”

“三教九流在我們古玩界裡面並不是一個成語,而是三個教派和九個流派的秘密組織。”

楊雄正色說道:

“那三個教派隱藏幕後,很少在世俗之中走動,偶爾有弟子出山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這九個流派倒是活動頻繁,其中又以三足烏和血煞門的人鬧的最兇,不擇手段的到處搜尋法器。”

“江奇就是血煞門的人!”

楊晨眉頭緊皺,心中震驚不已:“我得罪一個三足烏已經夠麻煩,現在還把血煞人的也得罪了!”

當然,楊晨從來也不是怕事的主,只是三足烏和血煞門的人都如此神秘,只怕麻煩事不斷。

“楊老,三教九流的人鬧得那麼兇,難道就沒人管他們?”

上流社會知道法器存在的人大有在,楊晨不認為當權者不可能不清楚三教九流的存在。

“當然有!”

楊雄在書房裡面來回踱步了一會,猶豫再三說道:“這本來不足為外人道,不過對你我可以破例一次。其實我所在的古董商會就是專門對付三教九流的部門!”

這還真是出乎楊晨的意料之外,細細一想卻又在清理之中。

楊晨還想要在深挖,楊雄擺手說道:“不能再多說了,我的級別不夠……不過,你如果真想知道更多,兩天之後隨我去餚山大墓挖掘現場,有一個人可以告訴你。”

“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反正現在已經把三足烏和血煞門的人得罪死,必須主動出擊!”

“想要對方兩大流派,就必須瞭解更多他們的事情,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而且……餚山大墓,可能還會出土法器也不一定!”

楊晨心中打定主意,自然滿口答應。

“楊老,還想向您打聽一件事。”

楊晨拿出斷劍說道:“江奇昨晚好像是衝著這一把劍而來,這把寶劍是從何而來?”

“這是我半月前在挖掘一座黃腸題湊制式的漢墓而來,當時和一堆的古玩一起,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它的奇異之處。”

楊雄看了一眼楊晨手裡的斷劍,此時他一樣也看不出這把斷劍特異之處,搖頭說道:“老楚一直有收藏古兵器的愛好,加上這把斷劍也沒有多少考古的意義,後來我就送給了他,沒想到還差點害了老楚一家,連累得他孫子慘死。”

“生死有命,楚俊豪命中該有一難,豈能怪您。”

楊晨假意安慰了一下,其實他對楚俊豪的死還真沒有太多感觸,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富三代,還真不值得他傷感。

“楊老,這把劍昨晚幫助我擊殺江奇,對我很有意義,能不能借我把玩幾日?”

楊晨雖說“借”,其實已經做好了劉備借荊州的打算。

楊雄對於這個救命恩人沒有多懷疑,自然是滿口答應。

叮、叮……

楊晨的小心思得逞,正歡喜,李玉的電話打了進來。

“楊晨,我到楚家了,和你一起去拍賣會,你出來吧。”

“好,我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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