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跟著武言前往墉都的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當然這也是林凡沒有讓杜毅等人遮掩訊息的原因。

此訊息一出,濟昌府內頓時便掀起了一陣議論之聲,當然也有一些人在暗中進行著各種各樣的小動作。

濟昌府的幾位巡察使當中,楊康已經是林凡的人。

而且他這次作為事件的目擊者,而且還是孟長河的義子,楊康早就已經被單獨傳喚到墉都去了。

而連嘉年和彭奇文兩個人在聽到訊息後倒是沒什麼想法。

他們的年齡都已經不小了,野心沒那麼大,雖然他們也是在驚懼著孟長河死在林凡手中的事情,但他們卻也不敢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至於剩下一個宋濤然嘛,他則是在暗中有著一些小動作。

宋濤然只有地階中期的實力,哪怕是孟長河死了,林凡也回不來濟昌府了,他也當不了這個掌刑官。

但宋濤然卻是真心不想讓林凡回濟昌府,原因很簡單,林凡強勢的讓他無法接受。

別看宋濤然為人低調油滑,但實際上他卻是那種心機算計最多之輩,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在林凡跟寒山惡鬥時從他們兩個人手中拿到了數個州縣,漁翁得利。

之前林凡掌握整個濟昌府商業命脈的舉動就已經讓他很不滿了。

雖然林凡倒也沒讓他們吃虧,仍舊給了他們很大一部分的收益,但宋濤然卻是不滿這些。

他一個巡察使最後卻是宛若傀儡一般,威信全無,這像什麼話?

他可不是連嘉年和彭奇文這樣的老傢伙,沒有野心,只要有好處就什麼都好說。

所以宋濤然便在暗中讓人散佈林凡殺了孟長河,這次會被墉都嚴厲懲戒的訊息,企圖掀動濟昌府聲勢,推波助瀾,讓林凡真的回不來。

只不過宋濤然生性謹慎,他做的十分小心,只是在暗中一點點的推波助瀾,自己則是不敢冒頭。

而跟宋濤然相比,有人做的可是直接多了,就比如曲平張家。

曲平張家也是秦國的大族,跟寒家差不多,張家老祖張千河也有著天階的實力,不過年齡卻是要比寒家老祖都大。

張千河今年已經近二百歲了,雖然天階武者理論上壽元能夠達到數百年,但那只是理論而已。

武者在江湖上經常要面對各種廝殺,殘酷至極,重傷受創更是家常便飯,拼命的時候甚至都要燃燒精血。

這種傷勢後期雖然能夠養好,但怎麼也都是會留下一些隱患。

在武者氣血衰敗之後便會陸續爆發出來,所以能夠真正活到二百歲的天階武者其實並沒有多少。

張家老祖能活到這把年齡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此時張家家主張澤乾正在一臉嚴肅的跟張千河彙報著關於林凡的事情。

張千河穿著一身金色錦袍,鬚髮皆白,但面色還算是紅潤,雖然年齡已大,但距離壽元耗盡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聽完了張澤乾的敘說之後,半晌之後張千河這才沉聲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張澤乾遲疑了一下道:“應該是好事吧,寒家跟我張家鬥了這麼多年,現在寒家終於覆滅了,林凡這次被傳訊到墉都,估計也是凶多吉少,我張家應當是要崛起了。”

張千河聞言卻是搖搖頭道:“唇亡齒寒啊!你只看到了寒家跟我張家鬥了這麼多年,你卻是沒看到這些年我張家跟寒家的互相扶持。”

“朝廷是朝廷,我等江湖勢力則是江湖勢力,我們跟寒家再怎麼鬥,也是一個陣營的,只要朝廷做的太過分,我們兩家隨時可以放下一切芥蒂聯手。”

“而現在寒家卻是被滅了,相當於少了一半人為我張家抵擋壓力,以後再出了什麼事情,可就要我張家一個人抗了。”

張澤乾一頭冷汗,他畢竟還是年輕,不像張千河看的那麼遠。

“那老祖,我們現在應當如何應對?”

張千河沉聲道:“不能再讓林凡回來!”

“那林凡的性格你也知道,狼子野心,強勢無比,這次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孟長河和寒寒山竟然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我張家可是跟那林凡一樣有過沖突,若是讓他回來,我張家會是什麼樣的結局?怕是會成為第二個寒家的!”

張澤乾遲疑道:“可是我張家如何才能夠影響到墉都那邊?在墉都那邊我張家可沒有人啊。”

張千河沉聲道:“墉都那邊我們是沒有人,我們也不需要墉都那邊出手,你去聯合所有跟我張家關係不錯的勢力,咱們一起聯名上書,要求朝廷懲戒林凡!”

“朝廷要的是穩定,現在林凡的存在已經造成了濟昌府的不穩定了,只要我們造成的聲勢夠大,哪怕是朝廷都無法忽視!”

張澤乾聽罷之後連連點頭,老祖不愧是老祖,果然還是如此的深謀遠慮。

江湖上有些事情就算是不依靠打打殺殺其實也是能夠解決的,就好像現在這般,他們張家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便可以讓林凡在墉都那裡壓力大增!

此時的林凡還並不知道濟昌府的那些異動。

他跟隨武言來到了墉都,一進城,武言看了周圍一眼,壓低聲音道:“林兄,多餘的我就不說了,這次的事情太大,我也不好在師父面前說什麼,你看還有什麼需要跟我說的嗎?”

林凡知道武言的意思,說起來先前在墉都這段時間,又碰上皇儲之爭,兩個人的感情確實不錯。

此刻聽到武言這麼說,林凡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武兄了,不過我確有一件事情要麻煩武兄,有個東西我想麻煩武兄你交給一個人。”

說著,林凡拿出了一個匣子遞給了武言。

武言詫異道:“交給誰?”

林凡眯著眼睛道:“交給玫夫人。”

聽到林凡要把東西交給玫清漪,武言不由得皺眉道:“交給她幹什麼?”

林凡笑了笑道:“一些給玫夫人準備的小禮物而已,用來討女人歡心的,要知道有些時候女人的枕頭風可是要比任何話都有效。”

武言聞言撇了撇嘴道:“師父可不是那種沉迷女色之人,我估計你送了也是白送。”

林凡笑了笑沒有說話,項關羽是不是沉迷女色之人他不知道,但林凡知道,玫清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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