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便出手教訓了一名普通人,原因竟是說他惡意刁難。
這行為瞬間在底層人間造成了巨大影響,此後傳法堂人越來越少。
沒到三天功夫,就已經是名存實亡。
……傳法堂的敗落使得呂爾大發雷霆,對呂元宗更是狠狠訓斥一頓。
時至今日,呂爾也理解了傳法堂的長遠意義,對此心中頗為看重。
只是如今被呂元宗這麼一弄之後,傳法堂淪為了笑柄,讓他有些惋惜。
呂元宗卻沒有感到絲毫惋惜,他只是對林凡感到怨恨。
恨他為什麼弄出來個莫名其妙的傳法堂,難道好好當自己的大頭目不行嗎?尤其再想到呂爾拿他與林凡比較的話語後,心中對林凡的怨恨更是深重。
或許這也就是這類人的特點,錯誤永遠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會認為是別人的錯。
傳法堂敗落了,但是其他方面有呂爾看著,還算可以。
如今東遼頭上已經沒有了廖廣那座大山,反而自己幫內還多了易昭這樣一個定海神針。
這一增一減,頓時就讓呂元宗心中自傲不已,似乎已經是長源縣的第一人了。
在加上手下人畢恭畢敬的態度,在街上晃悠時沿街商人的卑躬屈膝,這讓呂元宗心中越發得意、無比舒爽。
不過舒爽了之後,他也想做點實事。
這一個月來幾乎每件事都有呂爾出面教導,好不容易今天才決定給他放更多權。
權力大了,他就想再把傳法堂搞起來,畢竟那次呂爾的大發雷霆確實讓他心有餘悸。
不過堂口好弄,高手也有,底層人更是數不勝數,唯一缺的就是靠譜的教官。
縱觀東遼,恐怕也就只有林凡手下才有這樣的人才了。
所以一大早,呂元宗便帶著易昭和手下出了門,浩浩蕩蕩直奔水永街而來。
他要找到林凡,跟他要人!至於說林凡會不會拒絕,他心中嗤然一笑。
只是一個毫無實權的口頭堂主而已,若是不同意,那便給他點教訓。
微微側頭瞥了眼易昭,心中大定。
……另一邊,林凡正在聽著黃晟的彙報。
內容都是從各個街道內收買的人收集上來的,資訊雜亂,也沒什麼大事。
因此他的面上故作認真,實則心思已經到了別處。
這一個月內,他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中緩緩養傷修煉。
經脈的傷勢半個月前就已經痊癒了,剩下的時間都用來修煉龍象般若功。
或許是世界不同,又或許是林凡資質不錯,他修煉這龍象般若功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短短一個多月,隱約感覺要從一層突破入二層。
這讓他不由重新審視起這龍象般若功,心中更是暗暗琢磨。
按照原著記載,這第二層比第一層加深一倍,需耗時三四年工夫才可,就算世界不同,也不應該差這麼多。
正沉思之際,這時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滾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擋我的路!”
“對不起,少隊長。
堂主有令,一旦來人,需先向他稟報才行.”
“區區一個堂主這麼大架子,你們是東遼之人還是他林凡之人!”
“滾!”
啪!一聲脆響!這聲音也將林凡驚醒過來,他猛地看向門口,眉頭微皺,眼神有些冰冷。
從剛剛隻言片語中,他已經聽出了來者是誰。
少隊長呂元宗,如今的東遼掌權者。
這讓他有些疑惑,如今的他在東遼內權利不多,傳法堂已經交了出去,只剩兩條街道,難不成這呂元宗是來要這兩條街道?想到這裡他臉上更冷了幾分。
如今經脈傷勢痊癒,在這長源縣內已不懼怕任何人。
若有敢來找事之人,那就不要怪他不講情面了。
……林凡揮了揮手,瞬間在院落中練武的人們分散到兩邊,靜靜等待著呂元宗到來。
剛剛看向門口,便見到這位少隊長面色倨傲走了進來,後面跟著易昭,氣勢磅礴驚人。
在後面就是呂爾那些直屬人。
只是院落中眾人看到後面的瞬間,臉色不由露出了一絲怒氣。
就連神色不變的林凡都眯了眯眼。
負責看門的那名人,赫然被打成重傷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