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過於莽撞了,認錯了人.”

陳莫白不知道元池冶賣的什麼關子,不過冒然找丁盈的確是自己冒失。

“其實上次和我一起去南溪坊市的,是尹師妹,不過她的身份特殊,敵對的宗門知道的話,可能會引發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若是出事,我神木宗是有可能不惜發動宗門大戰的,所以就借用了一下丁師妹的身份.”

尹師妹?

果然是那位傳說之中的天靈根。

陳莫白驗證了心中的一個猜想,但他臉上還是露出了竟然如此的“震驚”神情。

“此事我會爛在心裡,決不讓任何人知曉.”

“不礙事,之後尹師妹不成築基,不會被傅老祖放出宗門了.”

元池冶似乎對於陳莫白很是放心,就連這等宗門秘密都說了出來。

“陳師弟,再過兩年,我也準備閉關服用築基丹了。

但我們這一派系在真傳之中卻是沒什麼後繼者,你若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和丁師妹打一聲招呼,讓你今年就成為真傳.”

聽了這話,陳莫白眼神微變,他卻是沒有想到,為了招攬他,元池冶竟然會開出這種條件。

“丁師姐可未必願意.”

“只要你願意,鄂師叔願意親自勸說丁師妹,她拿到築基丹之後,佔著真傳之位也沒有多少意義了.”

元池冶的話語令得陳莫白沉默了下來,原來在他們看來無比重要的真傳弟子之位,在上面的人看來,卻是沒有那麼重要。

也對,真傳之位最大的意義,不就是築基丹嗎?

已經拿到了築基丹的人,再佔著,的確是有些礙眼了。

“加入你們需要我做什麼?我又能獲得什麼?”

“你能夠得到我們這一派系的照顧,但相應的,也需要在我閉關服用築基丹之時,去雲夢澤那邊接替我的一部分任務,南溪坊市出來的那批人,會重新交到你手下.”

陳莫白聽到這裡,搖搖頭。

如果只是待在神木宗這邊,那麼他自然是願意的,但云夢澤那邊風險太大,在沒有築基的情況之下,他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必要去冒險。

“我欠鄂雲師叔一個人情,只要我成為真傳,我會說自己是你們的人.”

陳莫白的話語令得元池冶面露驚訝之色,他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得到這個答案。

“你的意思是,不加入我們,但依舊說自己是我們的人?”

“不錯.”

“但沒有我們的相助,你最起碼還需要五六年的時間,才能夠成為真傳。

而且你這次輸了的話,靈植部那邊不會再借給你二階法器了,你等不到下次玉髓金芝成熟,可能要等下下個十年.”

元池冶的話語雖然很冰冷,但卻很現實。

“若是我勝過了丁師姐呢?”

陳莫白問了一句令得元池冶啞然失笑的話語。

“這是不可能的.”

這句話後,兩人也就不再說這件事情,接下來又聊了一些別的話題,陳莫白眼見天色不早了,提出告辭。

“元師兄,今日你我相聚,但這酒著實一般。

等下次我釀製的靈酒開壇,我再請你喝一頓.”

涼亭之中,元池冶目送陳莫白離開,放下了自己的酒杯,皺著眉頭將剩下的半壺一飲而盡。

這酒價值三塊靈石,已經是神木城這邊較好的了,可不能浪費了。

“你就這麼看好他.”

一道黑影落下,面容普通,眸光明亮的鄂雲看著元池冶,拿起筷子吃著剩下的菜。

“雲國那邊出來有才能的人,魚連被單師叔收為弟子,駱家兄妹也是駱師叔的後人,只有他最是清白”

“劉文柏雖然也還行,但靈根差了些,哪怕是有我們相助,最多也就是真傳了.”

“你我之後,若想要在真傳之中獨當一面,我覺得他是最適合的.”

元池冶實話實說。

之前的渡靈任務,神木宗麾下四國,除去宗門所在的建國另有安排,其餘的雲國給了鄂雲,雨國給了紅河,雷國給了周王神。

只可惜雲國招收的四個天才之中,三個被預定。

魚連還好,是個獨行俠。

和陳莫白一樣,離開新芽堂之後,一門心思修煉。

但駱家兄妹卻是帶走了不少人,這讓鄂雲在開闢雲夢澤的時候,缺少了一些人手,進度落後於其他的築基長老。

“那就讓他先碰幾年壁吧,等到玉髓金芝快成熟的時候,他就會來找我們了.”

鄂雲吃完了酒菜之後,說了這句話。

“丁師妹那裡需要打聲招呼嗎,她對於陳師弟似乎有點小意見.”

“總要吃點苦頭才能夠學會低頭,丁師妹有分寸的.”

聽到這裡,元池冶也就不再多說了。

陳莫白回去的時候,發現了居住的客棧之中,正在借酒澆愁的戚瑞。

“輸了?”

他問了問坐在一邊的席靜火,後者早就在第四輪的時候就被淘汰了。

但席靜火認為自己未來可期,覺得自己在下一批玉髓金芝成熟之前,一定能夠成為真傳。

所以這次宗門大比之中被淘汰,他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坦然接受。

反倒是戚瑞,在成為練氣九層之後,除了第一年運氣很好闖入了前四十八,這兩年全部都止步於第五輪,令得本來打算揚名立萬的他,有些被打擊到了。

“遇上了去年的真傳,沒打過.”

戚瑞自己回答了,苦悶的又喝了一口。

“看來我們三個明天就要一起結束這次大比了.”

席靜火的話語令得陳莫白不由得搖頭,這傢伙已經預設他打不過丁盈了。

“我先去休息了,明天那場需要認真一點.”

說完這句話,陳莫白離開了。

席靜火和戚瑞對視一眼,面面相覷。

對上丁盈,根本就贏不了,還需要怎麼認真?

認真認輸嗎?

這天,宗門大比終於進行到了二十四真傳的名額爭奪之戰。

“木圓師弟,請.”

陳莫白坐在一個酒樓之上,看著下面被安排的第一場。

木圓對陣的是一位已經取得了築基丹的真傳,席靜火說是宗門上面的意思,要將上一屆拿到了築基丹還佔著位置不肯離開的人勸退。

不過去年元池冶夠強,硬是壓下了神木殿派出來清場的木圓。

但今年可能就壓不住了。

陳莫白看著木圓面無表情將對手打落擂臺,心中暗暗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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