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千夜因為憋笑的緣故,整個身體都有些一顫一顫的。

他已經有好久沒看到師父臉上出現這種無可奈何的表情了。

察覺到第九千夜的異樣,沈長君是狠狠地瞪了第九千夜一眼,第九千夜這才有所收斂。

讓那人出乎意料的是,謝平川竟是對房間內的擺設相當的感興趣,與馮寶兒侃侃而談起來。

“師祖奶奶,這是傳說中的可以讓認靜心凝神的赤玉珊瑚嗎?”

見有個“識貨”的,馮寶兒頓時是心情大好,當即與謝平川討論起這些東西的來歷與功效來。

“你小子有眼光.”

馮寶兒道:“你是不知道,這東西是我……”見馮寶兒的注意力都被謝平川吸引了過去,沈長君心裡是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沈長君鬆一口氣的原因不是因為馮寶兒不好。

而是因為太好了,好到讓沈長君感到壓力山大。

……另一邊,沈扶容在看到馮寶兒與沈長君親親蜜蜜的有說有笑時,心裡別提有多震驚了。

更讓沈扶容心驚的是自己的爺爺,沈輕言竟然讓父親將聽語軒打掃出來給那個叫常君的野丫頭住。

並且祖母還一點兒反對的意見都沒有。

誰不知道,祖母為了聽語軒花費了多少心思。

更何況,聽語軒可不僅僅是因為祖母花了心思佈置的那麼簡單。

聽語軒,那是隻有沈家真正的大小姐才能住的地方。

她就是想住,也得捱到她父親沈長風登上沈家家主之位,並且她那個時候還未嫁的情況下才能住。

那眼下這個叫常君的女人倒好。

只不過見了爺爺一面,與爺爺單獨相處了一晚上就住進了聽語軒。

難道爺爺與祖母他們真的打算讓那女人正大光明的在沈家登堂入室。

還是說那野女人原本就與父親有一腿?並且爺爺與祖母還是早就知道的那種?沈扶容忍不住在心裡想,想要對付常君那野女人,恐怕還得讓母親從別院回來以後才行。

心裡想著要快些將蘇禾叫會沈家的沈扶容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的沈輕言看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失望之色。

並且很快,沈扶容便聽到了一個令她渾身一震的訊息。

只聽沈輕言道:“來人,送孫小姐回去,沒我的命令不得離開房間半步.”

沈輕言的話讓沈扶容回過神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輕言,“爺爺……”她是沈家嫡系這幾代人當中唯一的女孩子,小的時候又是跟著母親在別院長大。

平日裡很少回沈家,所以爺爺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可是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來著。

可眼下,爺爺為了一個外人竟然是直接禁了她的足。

“還不將孫小姐帶下去.”

沈輕言是一點情面也沒留。

這一次,沈扶容是真的傻眼了。

“爺爺,我不要禁足,我又沒做錯什麼.”

沈扶容可以說是相當的膽大妄為。

也是沈家少有的,敢與沈輕言唱反調的人。

若是以往,沈輕言可能還會覺得沈扶容這是率性,是爽利。

可在有了沈長君做對比之後,沈輕言這才深刻的意識到。

自己這孫女哪裡是率性?分明就是被他們給寵壞了。

有了這個認知,沈輕言更加的覺得要好好的給沈扶容一點兒苦頭吃,讓沈扶容漲漲記性。

免得沈扶容每次做事總是這麼沒輕沒重的。

因此,接下來不管沈扶容是如何的反抗,沈輕言都沒有半分的心軟。

沈扶容見沈輕言心意已定,也明白不管自己怎麼鬧也無濟於事。

於是乾脆乖乖的跟著回了自己的院子。

只是……沈扶容在心裡將這一切都算在了沈長君頭上。

在讓人強制將沈扶容帶下去之後,沈輕言這才將目光看向一旁的沈長風。

後者則是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身為沈扶容的父親,沈扶容這樣,他這個當父親的也是有責任的。

沈長風此時甚至在想,要是當初他堅持將沈扶容留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讓蘇禾帶去別院……那女兒現在是不是就不會被養成這樣的性子了。

知子莫若父。

一見沈長風這樣,沈輕言便明白沈長風心裡是怎麼想的。

關於沈扶容的事情,別說的自家兒子了。

就是他自己也是有些後悔的。

沈輕言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對沈長風道,“你跟我來.”

火毒得到抑制了,有些事情也該是時候開始著手處理了。

沈長風自然明白沈輕言的意思,當即跟著沈輕言一起去了沈輕言的書房。

在屏退左右後,商量好沈家接下來要走的路以後,沈長風還是沒能抑制住心中的好奇問起了火毒的事情。

關於這件事情,沈輕言到沒有要瞞著沈長風的意思。

沈長風道:“父親,非得幽冥果才行嗎?”

關於業火與幽冥果的傳說,沈長風自然也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才明白這幽冥果究竟有多麼的難道。

業火,只在罪惡之地才會出現。

而幽冥果呢?只生長在業火中心。

光是業火,就已經足以讓天下九成九的修士望而卻步了。

就更加不要說生長在業火中心處的幽冥果了。

更何況,有業火的地方,還不一定有幽冥果。

那個算計父親的人,明顯是奔著要自己父親性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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