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一聲響亮的叫喊聲,只見小女兒錢蜀道追上了她大哥錢鵬程,伸手就是一個擒拿,錢鵬程沒什麼武力值加持,就是一直有從小跟著錢文這個父親強身健體,又大小妹兩歲,可還是被無情的擒拿下。

只見錢蜀道擒臂,探肩,利落扭腰,腰桿大龍用力,大哥錢鵬程眼看就要吃一記過肩摔。

錢蜀道有意識的收了自己的力道,大哥不比二哥錢崢嶸,身子骨弱,她知道,有這個分寸。

可這個分寸錢蜀道還沒表現出來,追來的老二錢崢嶸就聽到一聲脆響。

卡吧~~

不是大哥錢鵬程,而是小妹錢蜀道,她好像扭著腰了。

蓄勢待發的大招像是被打斷,卡殼,錢蜀道定在原地,一動不動,一張白皙,嬌嫩的小臉滿是欲哭無淚。

“大哥!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錢鵬程優雅收回自己的胳膊,一副為小妹難過的樣子,拍了拍其肩膀,強忍著笑意道,“我記得家裡還有跌打油,你應該需要。”

忍得很辛苦,錢鵬程嘴角不自覺上揚。

二哥錢崢嶸走上前,狠狠一拍小妹的腰間,很是擔心道,“是扭到了這裡麼?

怎麼這麼不小心!

!”

錢崢嶸在明目張膽的報一摔之仇。

“痛痛痛,錢崢嶸你別趁人之危,有本事………”

話沒說完,錢崢嶸手上又加了幾分勁。

錢蜀道臉一下綠了,苦臉,撒嬌道,“二哥,痛。”

錢崢嶸沒好氣的拍了小妹腦袋一下,很是熟練,有章法的給小妹按摩著扭傷的地方,緩解疼痛,“你現在知道我是你二哥了,摔我的時候,你是真下的了手,要不是我體格一直很好,要是像老大,不得暈過去!”

“唉唉唉,不要傷及無辜好伐,我也一直有練武,身體壯著呢。”

說的他好像多弱雞似的,錢鵬程急忙糾正道,他老大的面子不要的嘛?

錢崢嶸與錢蜀道對視一眼,齊齊看向大哥錢鵬程,“知道了,弱雞。”

錢鵬程上去就一人一個腦瓜崩。

“真是頭痛死了。”不遠處,關小關看著小女兒,頗為頭痛道,手上按摩也下意識加重幾分,以後怎麼找物件啊。

“重了。”錢文吱聲道。

按摩又輕柔起來。

錢蜀道,錢文的小女兒,繼承了錢文的‘神力’,‘弱化的強壯’,‘弱化的記憶超群’,‘弱化的第六感’。

能壓制老二錢崢嶸,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至於老大錢鵬程,就有些不講道理了,從小就沒吃過什麼虧,那不講科學的幸運。

三兄妹,一個插兜,一個一拐一拐,一個扶腰,三人三樣,向錢文他們這邊走來。

錢文看著搖了搖頭,三個兒女三個性格。

老大錢鵬程,性格有點像韓春明,也喜歡和韓春明待著,寬厚,平和,不驕不躁,沉穩大氣,與人為善。

老二錢崢嶸,鋒芒內斂,別看一天臉上掛著謙和的澹笑,小小年紀就有自己的認知,想法。

老三錢蜀道,沒心沒肺,被兩個哥哥,家裡人寵的沒邊,心思單純,善良,額……性格有點急。

“少年班又聯絡我了,說希望能讓老大,老二,老三,去大學學習,接受更好的教育與環境。”身後,妻子關小關突然說道。

錢文坐起,接過遞上來的水,喝了半杯,輕輕放下杯子,“更好的教育?

什麼是更好的教育?給孩子正確的價值觀,人生觀,道德觀,就是給孩子最好的教育。

什麼年齡幹什麼事,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建議鵬程他們連連跳級麼?

這是他們的童年,人一生,最美好,最讓人懷念的,就是自己的童年。

他們應該好好享受這一切。

至於什麼更好的發展,他們老子我已經為他們拼搏過了,他們只需要平穩選擇自己的人生就好。”

錢文看著三個孩子,溫柔笑起,當初的調皮搗蛋鬼,也快要長大了。

“你就寵他們吧!”關小關點了點錢文的頭,也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兒女。

“你不也一樣。”錢文笑著說道。

三兄妹走了過去,錢蜀道指著老大,老二就哭訴道,“爸,大哥二哥欺負我,你管不管!”

錢鵬程與錢崢嶸眼睛瞪大,誰欺負誰啊,還有沒有王法了,顛倒黑白也要有個章程吧。

比如,我們不在的時候。

錢文起身,不問青紅皂白,上去就是一人一腳,不偏不倚,公平公正,笑呵呵道,“一人一下,誰也不吃虧。”

“唉~”老大錢鵬程沒有爭論,只是惆悵的嘆了口氣,老父親日常的和稀泥。

“我最冤,咦?怎麼天空中飄起了飛雪。

哦,原來是老天看到了我的冤情。”錢崢嶸努了努嘴,抬頭看天,戲精道。

“啊~”錢蜀道痛呼,抱住錢文的胳膊,搖呀搖,眼睛淚汪汪,撒嬌道,“爸,我腰扭傷了。”

錢文又上前,給了老大和老二一人一腳,瞪眼道,“你們做哥哥的,讓讓妹妹。”

錢鵬程和錢崢嶸,差點憋出內傷。

竇娥都沒他們冤,真該六月飛雪了。

錢蜀道吐著小舌頭,可愛的向二人,“略略略~~~”

撒嬌女人最好命!

“走,老爸給你拿跌打油去,今早有送來榴蓮,柚子,一會讓你雲奶奶給你剝給你吃。”

錢文和小女兒手挽手走了,留下無辜的兄弟二人,眨吧著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母親關小關,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希望主持公道。

關小關無奈一笑,摸了摸兩個兒子的腦袋,溫柔道,“我給你們剝柚子吃怎麼樣?”

“嗯吶。”兄弟二人齊齊點頭。

爭寵誰不會啊,不就是賣萌嘛。

……………

一場大雨,洗滌了天地,雨後空氣清新,像是帶上了濾鏡,天際彩虹懸高,熠熠生輝。

自從幾日前錢文與關父關母談判後,關父關母與錢文安排的律師詳談後,處理了米利堅的事務,就每天往錢家大宅跑。

關父與妻子應該是商量過了,關父跑的比較勤快,妻子於金仙時不時來一次。

知道老頭子不待見自己,就減少見面的次數,禮數到,讓老爺子順心就成。

錢文的話對關父是感觸頗深,回去後,一副洗心革面,大有要補回這些年不在父親身邊照顧的趨勢。

而對於金仙,就全全是權勢的震撼力,她在懼怕錢文,只是純純的不敢對契約陽奉陰違。

她怕錢文真狠下心對付自己,她過不了苦日子,也不想過苦日子。

甚至,心中還為老爺子祈禱,讓老爺子多活幾年,最好延年益壽。

因為,經過這幾天慎重的思考,她發現自己好像抓住了錢文的軟肋,就是老爺子。

只要老爺子不倒,她不作妖,錢文就不會為難她,並且,要是她能哄老爺子開心,甚至成為老爺子認可的好兒媳,她能從錢文那裡得到更多。

就是有一天老爺子真走了,看在她盡心盡力,孝順的份上,加上女兒的面子,也肯定不會虧待她。

她晚年衣食無憂,還能大富大貴,華麗富貴。

一向尖酸刻薄的於金仙,被錢文一唬,從另類的方向,自己想通了。

錢文要是知道會這樣,肯定會欣慰,滿意得點頭。

“你早這麼想,哪有那麼多誤會!”

就是,這幾天老爺子有些睡不踏實吃不踏實,兒子和兒媳太反常了,比剛剛回國那幾天還反常。

口中一直提的要老物件還債的事,也沒再提起過,就是一個勁的噓寒問暖,還說想住進來,這樣離得近,他們好照顧他這個老頭子。

關老爺子被嚇著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有鬼,一定有鬼。

以前混蛋兒子與大不敬抬抬屁股,他就能猜到要放什麼屁,現在勐然這麼一下,他有些摸不準頭腦了。

就這幾天,他有好幾次把手裡把玩的老物件故意放在明面上,價值不菲,看二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試上一試。

誰知,東西沒丟,二人看也沒看,眼睛都沒抬一下,就一個勁伺候在他身邊。

讓他汗毛直立,不習慣,不習慣。

還以為他們不知道那老物件的價值,當著二人的面給小棗科普了一下,之後,只發現大不敬眼睛一亮,而混賬兒子好像視如糞土。

“奇了,怪了!”關老爺子喝著茶,撫著白鬚,皺眉思緒道。

“怪嚇人的。”

這時………

“爸,我和金仙看您來了。”關父笑容滿面,手裡是大包小包。

老爺子皺眉,總感覺那不對勁,可又抓不住,這熱乎勁也來的太邪乎了。

可以他近百歲的閱歷,眼光,看著也不像假的,這就是不得勁之處。

兒子變好了,回心轉意了,孝順了,老爺子不是沒想過,可感覺這麼短時間,洗腦都不夠吧。

兒媳於金仙一提手中的大包裝袋子,包裝精緻,衝著關老爺子笑盈盈道,“爸,您不是說自己現在蓋的毯子有些不舒服嘛。

這是鵝絨被,很輕薄舒服的,您試試,看習不習慣。”

老爺子眉頭更緊了,大不敬變得孝敬了,這語氣,這神態,詭異,太詭異了。

一天過去,關父關母是做到了孝順兒女一切該做到的,讓關老爺子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都沒理由趕他們走。

這笑臉,也太迎人了。

在客廳,關小關拉了拉丈夫錢文,耳邊小聲道,“我爸媽是不是吃錯藥了。

這不是他們的人設啊。”

關小關也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摸不清現在父母什麼脈路。

也太野了,太真了。

“應該是拿錯劇本了吧。”錢文含笑道,老爺子的表情太逗了,怎麼有種驚悚感,您是看了恐怖片麼?

關小關一看丈夫的神色,一拍,嬌嗔道,“是不是你搞得鬼。”

錢文笑著道,“現在不很好嘛,過段時間老爺子習慣了,就一切正常了。

兒孫身邊圍,多好,晚年生活就應該這樣,幸福那。”

關小關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了,一定是丈夫錢文搞的鬼。

“好了,你們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老爺子一拍桌子,瞪眼,讓兒子兒媳看天已經黑了,你們該走了。

關父關母對視一眼,“那爸,我們過幾天再來看您。”

過猶不及,他們還是懂的,這幾天是有些急迫,激進了。

老爺子擺了擺手,什麼也不想說。

伸手不打笑臉人,真的很讓老爺子難做,何況還是回頭是岸的兒子。

“唉~~”關老爺子重重嘆了口氣,這幾天心臟砰砰砰的亂跳,覺都睡不好了。

看向錢文,要招手過來,問問什麼個情況,不是說讓你遣送嘛,怎麼還續簽的架勢?而錢文早一步走了,這幾天,錢文一直躲著老爺子。

有些事,不好明說,他總不能說,我威脅了您兒子,我老丈人,所以有了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畫面吧。

老爺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這樣他會挨柺杖的。

而且,他也不想對老頭子說謊話,拖吧,慢慢的老爺子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做一天孝子不難,難的是一直,等關父留在四九城,常常來噓寒問暖,行兒子的義務,老爺子真正習慣後,也就不會皺眉了,而是真正的安享晚年,兒子的孝順。

心中的多年鬱氣,也就慢慢平復,散去了。

三日後,夜。

月黑風高,殺人……呸呸呸,皎月懸空,格外的明亮。

今天十七號,夜空中月亮是那麼的圓,銀盤般,銀輝灑下,繁星相隨。

錢家大宅中,一片寂靜,安靜祥和,夜風吹過,只有那樹葉的刷刷聲。

走廊上的裝飾紅燈籠幾步一個,大晚上沒有全開,只是在每個拐角開著一盞,把大院也照的挺亮堂。

這時。

關老爺子的臥室門咯吱一聲,從裡面開啟。

臥室燈關著,一黑漆漆的人影走了出來,揹著個包,手裡拄著柺杖,輕輕的關上門,躡手躡腳的往大宅大門口走去。

“咕咕~~咕咕~~”

在屋頂的貓頭鷹一百八十度轉動腦袋,從上而下看著躡手躡腳的關老爺子。

接著翅膀忽扇的聲音多了起來,三隻貓頭鷹落到房頂,齊齊的看著有些鬼鬼祟祟的老爺子。

齊齊,咕咕,咕咕,叫道。

隨著叫聲,錢文的臥室門開啟,沒有響動的關上,披著一件外套的錢文,看了看屋頂的貓頭鷹,尋著方向,悄無聲息的走到黑影身後。

定睛一看,是老爺子,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

錢文露出一臉古怪的笑容,背後輕咳,“咳咳咳,您大晚上的這是要去哪啊?”

老爺子年紀大了,不經嚇,背後幽幽來一句,就怕昇天了,錢文聲音正常道。

可就是這樣,老爺子還是一驚,小小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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