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擁有如此功力的人。
要知道,火眼金瞳,是長時間在火爐旁邊,煉出來的瞳術!所以,不單單是鑄劍師,煉丹師也會!可見,這老者的煉丹水品,一定高的出奇。
“是你!”
藥楓見到此人,不禁臉色有些難看了下來。
“呵呵,藥楓,你這手下敗將,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侏儒老人淡淡一笑,聲音有些嘶啞,但語氣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張狂道。
藥楓臉龐微微有些醬紫色的味道,在四五十年前,他曾與風燭切磋過煉丹之道,自己的確是輸了一籌。
過去了這麼久,他沒有聽過風燭的訊息,還以為對方壽終正寢死了呢。
想不到此刻竟然又見到了。
以他的名聲,現在的確有些難堪。
冷笑道:“當年我是輸了你一籌,但這解瘴氣的丹藥,我煉不出來,你未必能煉製出來.”
對方的煉丹水品,並不比他強太多。
“那你看著吧,我既然能勝你,就有比你厲害的理由.”
風燭冷笑。
藥楓臉皮抽了抽,乾脆也不說話了。
曾經技差一籌,他現在說什麼都無用。
“林寒,聽說你也會煉丹.”
這時,風燭看了一眼林寒,冷笑道。
顯然,他知道林寒和風慕之間的恩怨。
“是啊,有何指教.”
林寒不鹹不淡道。
“拜我為師吧,在我風家當個奴才,我教你煉丹術,學會後足以讓你行走四海,名聲大燥.”
他有些傲然的說道。
林寒嗤笑了出來道:“想做我的師傅,恐怕你還沒這個資格.”
“你說什麼?”
風燭怒聲道,連名震西海的藥楓都是他的手下敗將,林寒竟說沒有資格,簡直豈有此理。
他想讓林寒入風家為奴,自然是羞辱他。
到時候縱然他再臉皮厚,也不好意思,對上官曦芸有念想了。
“倘若我有師傅,就你那點煉丹術,給我師傅提鞋都不配.”
林寒冷笑,道。
他的煉丹之法是鴻教的,嚴格說起來,鴻就是他的師傅,說對方給鴻提鞋都不配,一點都不為過。
畢竟鴻當年巔峰時期,實力不在五皇之下,甚至五皇都要仰仗著它,才能趕走地球三清。
“既然如此,老夫跟你賭一賭如何?”
風燭冷森一笑。
“怎麼賭?”
林寒淡笑。
“就賭破解黑暗之淵外圍,瘴氣的煉丹,如果我兩天之內,能煉製出來。
你就到風家為奴,怎麼樣?”
風燭冷森說道。
“這黑暗之淵的瘴氣,我也能煉製出來解藥.”
林寒聳肩道。
“你也能煉出來?”
風燭笑了,縱然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林寒敢這麼說,真是白痴啊,道:“如果你也能煉出來,效果比我好,我可以任意答應你一個要求.”
“任意一個.”
林寒笑道。
“不錯.”
風燭冷笑,根本不會覺得自己會輸。
“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在風家風慕該叫你什麼?”
林寒道。
風燭道:“按照輩份來說,他應該叫我九爺爺!”
“好,如果你輸了,到時你做我徒弟就行了.”
林寒笑眯眯道:“怎麼樣?”
“做你徒弟?”
風燭一愣道。
風慕眼神冰冷了下來,風燭是他九爺爺,如果做了林寒徒弟,那他豈非該叫林寒太祖公?這小子明顯想佔他便宜啊。
“不錯,敢不敢賭!”
林寒暢快道。
收了風燭為徒,風慕在他面前,可就成“玄孫”了。
“媽的,小子,你好狡猾.”
風燭臉色難看了下來,風慕若成了林寒的“玄孫”,那成何體統?不過這可是將林寒拉入風家為奴的好機會,他不願錯過,當下只有望著風慕,問道:“你怎麼看.”
風慕淡淡的冷笑出來,道“九爺爺,你放心,你還能不相信你嗎,儘管答應吧.”
說完,冷冷的看著林寒,仿若無聲在說:你等著入我風家為奴吧。
“好,林寒咱們就這樣講了,一言為定,進了風家,看我怎麼好好招待.”
風燭冷森一笑,接著轉身離開了。
風慕也起身和上官曦芸一同跟上。
“林寒,你可要當心點,這風燭雖說囂張,但煉丹水品,的確很有刷子.”
藥楓不由對林寒凝重道。
他發現風燭比五十年前,火眼金瞳的功力更深厚了,說不定現在他更加不是風燭的對手。
與這樣的人物為敵,的確該小心,畢竟進了風家為奴,林寒的大好前途,可算是全都毀了。
“放心好了,到時候你就等著看那老傢伙的表情就行了.”
林寒只是笑了笑。
他鴻幫他,區區一個風燭而已,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
…夜,房間內,林寒將玉瓶取了出來,心中道:“鴻,你看看這瘴氣的名堂!”
雖說跟風燭打賭時很自信,但他也不得不鄭重一些,畢竟這的確事關他的前途。
“好.”
鴻笑了一聲,然後從林寒丹田內飛出,拿起玉瓶拔開瓶塞之後,只見其中有一縷縷黑氣瀰漫了出來。
隨著那些黑氣的瀰漫,虛空竟然都被腐蝕了,開始發黃,然後像液體一般,融化了下來。
“這瘴氣竟然這麼強?”
林寒不由吃了一驚,失聲道。
怪不得,連藥楓那些煉丹天王都無法破解,這瘴氣的確可怕的有些邪乎,連虛空都能腐蝕。
“這不是瘴氣,而是屍氣!”
然而,鴻仔細辨認了一下後,卻搖了搖頭。
“屍氣?”
林寒一怔,接著似是想到了什麼,道:“你說的吞噬魔帝的屍氣?”
“不錯,想來這是從黑暗之淵滲透出來的,吞噬魔帝的魔功果然厲害,連屍體散發出來的一股味道,都如此驚人.”
鴻點頭道。
林寒一陣頭皮發麻,實在難以想象,到底有多少滔天的魔功,在死後這麼多年,屍氣能籠罩一片廣袤的山體,讓生靈進去就死。
魔帝境界的強者,果然不是他現在能想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