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祥的背後冷汗忍不住流淌了下來,揮舞著手中的砍刀,試圖將周圍的人嚇跑,可這只是讓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他雖然是一名魂宗,但沒了魂技,就算是十幾個普通人,想要對付起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這些外城區的居民,可不都是普通人。

“反……反了你們了?你們是想死嗎?”

窒息一般的壓迫感讓李斯祥不受控制的揮舞,除了手中的砍刀,正面面對他的一名漢子沒有躲開,肩膀被砍出一道大口子,鮮血橫流。

只是出乎了李斯祥預料的是,被砍了一刀的男人,沒有絲毫畏懼,也沒有後退,伸出另一隻手,死死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而這似乎也成為了動手的訊號,這片街區裡上百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內城區養尊處優的這些人在身體質上的少許優勢在人數劣勢方面根本無法彌補。

一個個鼻青臉腫,被打翻在地,被捆了起來押送到平日裡他們進行交易的廣場,在這裡這些內城區的人會遭受審判。

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外城區的各處街區,上百位前來收繳鮮血的內城區使者被抓捕押送到審判臺,戰爭已經開始了。

而守序國度需要宣佈自己的正義性,這其實只是做給自己看的,看起來是形式主義,面子工程,卻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在一一列舉了這些人的罪狀之後,開始有人從人群中走出來,敘述著自己曾經是怎樣被這些人迫害的,敘述自己曾經的朋友,家人,是怎樣被這些人殺死的,憤怒在不斷醞釀,整個守序國度從內到外都已經為一場戰爭做好了準備。

隨著審判達到了最後的高潮,被判為有罪的內城區使者,紛紛被斬首,與此同時,守序軍則已經悄悄來到了內城區域外城區的關口。

一根根床弩,將宣戰書射到了內城區,而幾乎就是發射的同時,內城區的東南西北四個關口,同時遭受攻擊。

手持強弩的守序軍士兵,從埋伏的房屋中衝了出來,第一時間將關卡的衛兵射殺,內城區幾乎沒有任何組織,所謂的關卡,也不過是選出幾個人拿著棍子在入口這裡耀武揚威,將那些想要到內城區乞討的乞丐,驅趕出去。

此時面對如此突兀的襲擊,這些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弩箭狠狠的進入了身體,紮成了刺蝟。

瞬間控制了四個關口,守序軍長驅直入,一路上根本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唯一算得上麻煩的是零星蹦出來的強者,這些人各自為戰,更是掌握了許多一擊必殺的秘訣,隱藏在房梁街角的陰影中。

靠著自己強大的身體素質對著守序軍計程車兵發動突襲,不得不說這種偷襲很難防備,面對第一擊,很多士兵當場陣亡。

但這些高手一般最強的也是偷襲的第一擊,在暴露出來後,立刻就會被長槍如林的守序軍戳成馬蜂窩。

張晉強是競技場中,連勝二十八場的強者,他本以為自己獲得勝利後,又可以指醉金迷的過上一個月逍遙快活的生活。

卻沒有想到一根標槍一樣的強弩,射進了他的房間,而在這根標槍上還插著一封信,開啟資訊就能看到,上面是一封戰書,看完之後,張晉強忍不住感到了荒誕。

“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還想挑戰殺戮之都的主宰?看來是時候讓你們這些螻蟻明白一下什麼是恐懼了!”

憤怒的張晉強拿上了他生鏽的破傷風之斧,跳躍到了兩層堅定建築的房頂。

尋找的城市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入侵者。

很快他就找到了手持長槍,警惕的在街道間巡查的守序軍,居高臨下看著這些人的模樣,就好像看著一隻只呆頭鵝,傻不愣登的精細四周,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就在他們自己的頭上。

張晉強確信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收割任何一個人的生命,這些人根本沒有經歷過慘烈的廝殺,搏殺的技巧死板而僵硬。

雙目忍不住變成紅色的張晉強,深吸了一口氣,猛的一躍而下,他對殺戮充滿著渴望,長期服用大量成癮類藥物的副作用體現了出來,沒有判斷清楚形式的他,被殺戮的狂暴慾望衝昏了頭腦。

從天而降一斧頭就將一個人的腦殼劈成了兩半,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鮮血就飛濺了,周圍的人一臉。

按照他的經驗,這樣慘烈的一幕已經足以將周圍其他的人嚇得四散而逃,只是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重大的錯誤。

這些人並沒有被嚇跑,隨著一聲尖銳的哨聲所有人緩緩後退。

重新整隊排列成一個半圓形的陣形,將他包圍在了牆角。

張晉強殘忍的砍死了兩個人後,卻看到剩餘的人臉上並沒有流露出恐懼,就連憤怒也都被死死的壓抑著,每個人都強迫自己忍耐住心中暴躁的情緒,按著隊長的指揮,排列成密集的陣型。

將密集的長槍陣對準了張晉強,一步步緩緩逼近,隨著口號一起進行突刺。

張晉強揮舞手中的斧頭,擋住了朝著自己面門而來的三根長槍,巨大的力氣讓他的手腕巨震,手中的武器幾乎脫手飛出,他的力氣終歸沒辦法比三個人的合力更大。

而他終究也只是一個人,能夠擋住三根長槍,躲開刺向自己脖梗的兩根,就已經是極限了,剩下的七八根長槍,已經來不及躲避,狠狠地刺穿了他的身體。

不實用武魂真身,魂師的身體大多數情況下也依舊是肉體凡胎,鋒利的金屬可以輕易的刺破他們的面板,穿透他們的身體,人被殺就會死……張晉強只是眾多殺戮之都強者中的一個,這些人突然殺出來,或許能夠造成一定的傷亡,甚至實力強大的可以一連殺死十幾人,可人力有時而窮,沒有魂技,這些人在怎麼有技巧,也使用不出什麼大規模殺傷性的招式,最終都在不斷支援來的部隊圍攻中慘死。

沒有了魂技的鬥羅魂師,戰鬥力基本上也就等同於傳統武俠小說中的高手,而傳統武俠中的高手,是從沒有誰敢於正面搏殺官府的大軍的。

一位位高手機連不斷的隕落,終於引起了殺戮之王的注意,他完全沒有想到外城區鬧的么蛾子竟然能醞釀到眼前這一步,眼下的衝突中,內城區的高手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個體戰鬥力上,內城區的高手處於碾壓的位置。

可不論是數量還是配合的默契程度,雙方都不是一個數量級的,一群散兵遊勇被打的節節敗退,這一幕是殺戮之王不想看到的,他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那就是維持競技場的運轉,但是眼下,高手們紛紛被屠殺,未來恐怕很難有人參與競技了。

在短暫的思索後,可以使用魂技的城衛軍,被命令出手鎮壓這場叛亂,有強大的魂鬥羅帶領的城衛軍,可以使用大範圍魂技,完全可以鎮壓這些無法使用魂技的軍隊。

剛剛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擊殺了一名魂聖的守序軍第七旅,正準備稍作修正,就看到身披盔甲,騎著高頭馬的城衛軍高手,朝著他們衝了過來。

雖然只有三個人,但卻帶給了他們無與倫比的壓力,因為在這三個人的身後,分別浮現出了六個魂環,這是三位魂帝,並且是可以使用魂技的魂帝。

如果是面對普通人軍隊的話,這三個人可以正面機會,外面的千人大軍,第七旅只剩五百人,按理說,面對這樣的敵人,換做外面的軍隊,恐怕已經潰逃了。

可是旅長卻咬了咬牙,大喊道:“全體拿起武器,準備進攻!”

城衛軍的插手,也在他們的預案之中,雖然在他們的預案中面對這種情況,多半已經無力迴天,但卻沒有任何一項預案,是讓他們面對強敵的時候直接放棄的。

就在第七旅的官兵,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拿起武器,準備朝著敵人發動最後的衝鋒的時候。

嘭!一臺沉重的機架從天而降,魂導推進器噴射出強勁的反推力,緩衝了這降落的衝擊力,剛好擋在了雙方之間。

“我說,你們這些傢伙,越線了吧!殺戮之都裡的人較量,你們不是應該維持公平嗎?這種時候出來拉偏架,恐怕不符合殺戮之都的規矩吧!”

藍諾將手中的神器猛的放大,狠狠地戳在地面,宛若是掀起了一場地震,衝鋒中的馬匹受驚,揚起前蹄,差點將騎在背上的三名魂帝扔了下來。

“殺戮之王的命令,就是殺戮之都的規矩,不想死就讓開.”

藍諾的威名,這些人自然也是聽過的,但可以使用魂技的城衛軍,面對殺戮之都中被封印了魂技的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這些優越感的,所以並沒有把藍諾放在眼裡。

“看來沒得談了!你們繼續去清剿其他不服從的高手,這些壞了規矩的傢伙就交給我吧!”

一直以來,藍諾都是以暴虐的統治者的形象,出現在守序國度的人的眼中,雖然他帶來了志序,帶來了利益,但卻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在所有人的胸口,讓人喘不過氣來。

但此刻,藍諾去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峰一樣,擋在他們的面前,將一切阻礙他們統一殺戮之都的牛鬼蛇神拒之門外。

這一刻,藍諾的背影帶給了他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撤!”

旅長下達命令,所有人整齊劃一,轉向朝著其他區域前進。

而藍諾也展開了他的進攻,憑藉他的一己之力,解決上百位還能使用魂技的高手,或許給他足夠的時間是可以做到的。

但眼下分身乏術,是不可能靠著這樣的手段,進行清繳的。

所以在第七旅撤離後,藍諾啟動了機甲背後的一次性火箭推進器,猛的衝上了高空,觀瞄魂導器,鎖定了整個內城區每一個城衛軍的位置。

隨後一顆顆訊號彈被髮射了出去,落在了每一位城衛軍的位置。

殺戮之都外,駐守在山峰上的炮兵師看到了城市裡閃爍的光芒,立刻就明白了,這些是自己要攻擊的目標。

速射炮第一時間調整射擊角度,給城市裡一共二十三個目標,來了一輪火力壓制。

猛烈的爆炸先後發生在幾十位魂師高手的身邊,有幾個比較倒黴的,更是直接用臉接了炮彈,在劇烈的爆炸中炸成了一團碎肉。

殺戮之都的內城區,大片房屋在爆炸中跨塌,整個城市宛若是被天災洗禮一般,猛的火力在藍諾釋放出的訊號彈與鐳射的指引下,鎖定了每一位城衛軍魂師。

即便是魂鬥羅級別的高手也在這兇猛的火力中抬不起頭來,終究不是封號鬥羅,在火炮與導引魂導炮彈的輪番轟炸中,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畢竟很多攻擊壓根兒就是從十多公里外打進來的,他們連看到攻擊發射的地方都做不到,就更不要談什麼反擊了。

其中一位魂鬥羅意識到了,要擒賊先擒王,天空中指揮著火炮轟炸的藍諾,應該才是罪魁禍首,當機立斷,騰空而起,就準備先斬了藍諾,阻止著無休無止的猛烈轟炸。

這位魂師的武魂似乎是一根魔神柱,與放大的羅剎魔鐮手柄十分相似,只見這位魂鬥羅一上來就使用了器魂真身,手中魔神柱魔焰滔天,更是施展出第八魂技,讓魔神柱拖曳出眾多影子,藍諾能夠感受到,那每一個影子都有實質的威力。

如果被他手中的武器命中,除了遭受第一下攻擊的傷害之外,那重重疊疊的影子也會在第一輪碰撞之後接連不斷的砸過來,每一下都有本體攻擊五成左右的傷害,一共七八個影子,這種程度的攻擊增幅,絕對算得上是極品魂技了。

魂鬥羅沒有絲毫的輕敵,畢竟他把全城的轟炸都當成了藍諾的魂技,這種程度的攻擊,就算是封號鬥羅都不一定能施展出來,他一個魂鬥羅,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

但很可惜他犯了最大的一個錯誤就是,不應該和藍諾手中的武器,正面對敲,同樣宛若巨大的魔神柱一般的羅剎魔鐮,在激昂的bg中,從天而降,與漆黑的魔神柱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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