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

林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要把扶桑趕出去。

哪知對方就像一團軟棉花一樣,無論他說出的話多麼難聽,都能被輕飄飄的吸進去。

然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是,我說你這人沒有點兒眼色兒嗎?都說了她們不在不在,不在不在!

你還要在這裡和我墨跡到什麼時候?”

林闊本來就是被懶懶吵醒的,還沒有和狗吵明白,又要和狗男人吵架,他心裡也很不痛快。

“我想你誤會了,我和人約好,要過來聊天。”

扶桑依然客氣有理的和他解釋,林闊被他這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給氣到了。

這人怎麼一副熟人上門,毫不顧忌的樣子。

他和哪個妹妹熟悉?而且一直是他在哇哇亂叫,這人一副淡定的樣子,顯得他很low哎。

林闊意識到這個問題,從沙發上站起身,抱胸抬頭看向扶桑。

很好,這人沒他高!至少氣勢上沒有辦法壓倒他。

他理了理頭髮,把睡袍的腰帶狠狠的一系。

“我說!請你出去!”

他說完這話,見眼前男人的神色總算有了些鬆動。林闊感覺到自己發揮了作用,臉上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神情。

就說他在這裡有用吧!像這種亂七八糟的男人,還是需要他來處理。

他打算上樓去和兩位妹妹誇耀一番他的作用。當然,肯定要先把眼前這個狗男人趕出去。

但不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狗男人就越過他,朝著前面走去。

“我操!你幹什麼?”

林闊罵了一句,伸腿就朝著扶桑踹去。

講理不成,居然硬闖,這樣的人只能先給一些教訓。

林闊的武力值不低,他周遊全世界,仗劍走天涯,想要好好活著,武力值低了,早被人打死了。

他也沒有什麼不能搞背後偷襲這樣的正人君子的行為標準。對他而言,只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其他都是浮雲。

所以他出手了。

只是沒什麼用而已……

扶桑的身後彷彿長了眼睛,不僅提前避開了他的腿,還一個回身將他推到了沙發上。而且居然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他本人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

就這麼一愣身,他就從偷襲別人的人,變成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的人。

這個扶桑,有有點兒邪性啊~

“你來了,我們去書房聊。”

林沅的聲音響起,林闊這才抬頭朝樓上看去,原來狗男人往前走是因為看到他妹妹了。

“沅沅,這人是誰?我怎麼感覺他不像個好人!”

林沅親眼看見林闊對扶桑出手,笑著對扶桑說了句抱歉,然後轉頭和林闊解釋:

“這是我朋友,你不要胡鬧!”

說完,林沅就和扶桑一起去樓上的書房。徒留林闊一個人在客廳發呆……

他是好意呀,他要保護兩位妹妹,怎麼就變成他在胡鬧了呢,什麼鬼?

“哦,好可憐哦~”

懶懶機械的聲音響起,卻又帶著明晃晃的嘲笑。

林闊被氣的跳腳,追著懶懶要揍他一頓。

他行動迅速,懶懶也不差,勝在身體嬌小靈便,在桌底、沙發等處亂竄,林闊追著它跑了小半個小時,才意識到自己這行為有多麼的傻逼。

“老子居然和一隻狗追來追去,一定是醒來的方式不對,繼續睡會。”

他倒在沙發上,開始眯覺。

……

書房!

扶桑把抱著的玫瑰花放到書桌上解釋道:

“這是我花園裡長得比較好看的花。送過來給你們看一看,我們男人不懂得欣賞,這樣美好的事物,還是需要你們姑娘家來欣賞。”

林沅不是木頭,無論什麼樣的理由,一個男人給她送玫瑰花都不可能別無企圖。

她張口想拒絕,但扶桑彷彿只是順手而為,接著說道:

“你的身世我查到了一些。”

林沅拒絕的話嚥了下去,算了,一盆花而已,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意義。

“什麼情況?展開說說。”

林沅以為事情沒有了進展,沒想到扶桑這麼給力。

扶桑點頭,看了眼椅子。

林沅會意。

“失禮了,我去準備茶水。”

林沅很快泡了一壺茶,兩人都坐了下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

林沅的眼睛期待的看向扶桑。她對原主的身世也很好奇,只奈何當初追劇的時候,因為事務繁忙,看得並不仔細。否則現在也不會對事情的發展這麼不瞭解。

倒也不是不能用占卜預測等法術解決,那樣有些犯規!

“當初查到你是三親嬰兒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所以就留了個心眼,把樣品儲存了下來。

20幾年前,能做三親嬰兒的公司並不多,想要查一下也不難。

這樣的成果,很多人都很在意,保留樣品也不是不可能,就這樣一家一家查了過去,果不其然,在京城附近的一傢俬人醫院,有一份資料保密程度很高。

我請了一些朋友幫忙,只查到了一個姓氏,謝!

這件事和謝家有關。”

扶桑沒有賣關子,他了解林沅直來直去的性格,用簡潔明瞭的語言把整件事情都說了出來。最後做了個總結,他查出來的事情,和謝家有關!

如果不是謝家,他不會花費這麼久才能查到。

“謝家,那個隱世家族?”

林沅對謝這個姓不算陌生,當初她選擇這個地區來看劇的時候就對背景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京城能談得上名氣的世家有很多,但真正算是豪門望族,百年聲望的只有兩家,一家是謝,一家是譚。

“你知道他們?”

扶桑也有些驚訝,謝家和譚家這兩位世家大族,目前也只有老一輩的人才瞭解一些。

“知道一點點,謝家,譚家,他們都是隱世家族,但也不算完全的隱世。

人不可能脫離社會生活,他們是佔據京城的兩個龐然大物。實力滲透各個行業,族內人也行事低調。”

“我聽說他們有的為了避免被人認出和家族有關係。出來行走社會的時候都會換一個名字。”

扶桑聽到譚字時,就有些愣了,等到林沅說完,點點頭說道:

“是的,譚家和謝家這樣做,也是怕麻煩。”

“沒有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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