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闖入李風和南宮毓秀的房間,無視光著屁股的兩個人,冷著臉說:“強姦我.”

李風剎那間就軟了,這娘們突然犯什麼病。

兩人急忙拿被子蓋住下體:“溫女俠,你剛才說什麼?”

“我讓你強姦我.”

溫雪說著,還往前走了一步。

李風往後退到了床上:“為什麼?”

“你說的有道理,被強姦就不用相親了.”

李風的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想了好一會才明白溫雪的意思,她的想法是,只要別人知道她被人強姦過。

這樣一來,她就不是不是完璧之身,就可以不用去相親了,畢竟這個時代對於貞潔是非常看重的。

想明白溫雪的想法,李風深深地感慨,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這麼蠢的人啊。

“我剛才只是打了一個比喻,不是真的要你汙名化自己.”

“你的辦法很好,來吧.”

說著,溫雪走到床邊,還脫下了自己的外衣。

南宮毓秀在旁邊被溫雪的腦回路徹底震傻了,以至於溫雪脫衣服的時候她都沒有阻攔,直到李風出聲她才拉住溫雪。

“師姐,你等一下.”

“他是你的男人,我借用一下,今晚之後,我不會讓他纏著我.”

李風很委屈,他感覺自己成了貨物:“這是借不借的問題嗎?你需要去看看腦子,你先把衣服穿上.”

溫雪的手很快,兩人只是愣了個神的功夫,她就把肚兜脫掉了,露出潔白無瑕的軀體,雖然沒什麼規模,但很好看。

溫雪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你主動,你過來.”

李風在被子下面穿好褲子,把被子扔到溫雪身上將她裹住:“溫女俠,一件事情往往有很多解決辦法,不需要這麼極端的.”

“況且,我把你強了?這事情傳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你用了迷藥.”

這麼荒唐的點子,溫雪竟然還找到了合適的藉口,一時間,李風不知道她是聰明還是蠢了。

“你可以和你父親商量的.”

南宮毓秀說:“我師父一言九鼎,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沒有反悔過.”

溫雪也說:“我覺得這個辦法一勞永逸,很好.”

眼看溫雪鐵了心,李風只好退一步:“那你直接對外說,我已經對你用了迷藥,不需要來真的.”

溫雪將左胳膊遞到李風面前,潔白光滑的胳膊很是好看。

李風的注意力一開始在溫雪漂亮的胳膊上,然後他看到了在肘窩處的顯眼紅點。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守宮砂?”

溫雪點點頭:“去了這守宮砂,我父親才會相信.”

李風一直以為守宮砂只是騙人的,沒想到在這裡竟然是真的,雖然李風不清楚這個東西是什麼原理,但大概和那層膜是有關係的。

李風拉過南宮毓秀,和她耳語了一番,南宮毓秀大羞:“你瘋了,要我和師姐那麼做.”

“原理是一樣的,你作為師妹應該幫幫你師姐,你們倆加油,我先走了.”

李風起身拿上外套跑了,至於給溫雪戳破那層膜的事情,南宮毓秀就能完成。

溫雪很漂亮,不僅是相貌,氣質也是絕美的,就像仙子一樣,要說李風沒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但接觸到溫雪後,李風深知,溫雪除了好看的外貌和高強的武功這兩個優點外,其他都是缺點,而溫雪最大的缺點就是腦子不好,李風很擔心自己被溫雪纏上。

因此離她越遠越好,至於有肌膚之親,李風都不敢想後果,可能會死人的。

從南宮毓秀房間來到蘇媚房間,李風想起有好久都沒在蘇媚的房間睡了,更多的時候都是蘇媚去何錦瑟房間,跟何錦瑟一起。

李風到的時候,蘇媚剛睡就被李風摸起來。

“王爺,人家剛才都睡著了.”

李風嘿嘿一笑:“打擾美人睡覺了,本王過來陪你一起睡.”

蘇媚跟蛇一樣扭動著身子,正準備迎接李風的衝擊,沒成想一轉頭,李風真的睡了。

蘇媚愣了愣,好在睏意還有,便抱著李風也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風睜開眼睛,一張大臉遮住了他全部視線,李風嚇了一大跳,猛的一彈,額頭和南宮毓秀額頭撞了一聲響。

兩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都捂著額頭眼冒金光。

“人嚇人嚇死人的.”

南宮毓秀的委屈比李風還大:“要不是你,我才不願意過來.”

被驚醒的蘇媚在一旁不說話,王府內住了四個女人,蘇媚跟何錦瑟在一起玩,南宮毓秀和溫雪在一起玩,兩邊井水不犯河水,實則不是一路人,相互誰看誰都煩。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南宮毓秀也不想到蘇媚這邊,聞她的狐媚子氣。

李風讓蘇媚給他吹額頭,問道:“怎麼了又?”

“守宮砂沒有消失.”

“什麼?”

蘇媚好奇的看向南宮毓秀,守宮砂?誰的?“你不會是沒有捅破吧,不應該啊,咱倆都做過那麼多次了,你不能不懂啊.”

南宮毓秀大羞:“我怎麼會捅不破,哎呀,你自己過去看吧.”

說完南宮毓秀就跑了,蘇媚問道:“誰的守宮砂?”

“沒誰的,你要是困了繼續睡,我去看看.”

李風穿上衣服來到南宮毓秀這邊,南宮毓秀坐在床邊,溫雪還躺在床上,看樣子沒有穿衣服,雜亂的頭髮粘在了額頭上。

李風看到溫雪的樣子,心臟猛地一跳,太誘人了,簡直是逼人犯罪啊。

之前的溫雪永遠是一副高冷的樣子,可現在的溫雪,我見猶憐,何況老奴,就像是一朵完全綻放,等待被人採摘的嬌嫩花朵。

反差感太強烈,李風轉過身,壓制住躁動的心才轉過來:“怎麼回事?”

溫雪從被子裡伸出胳膊,那塊守宮砂果然還在,南宮毓秀從被子下面拉出一塊白布,上面有幾點殷紅,這證明膜確實沒有了,但守宮砂也確實沒有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嗎?”

“我一大老爺們,怎麼會知道這個,當初你的守宮砂怎麼沒的?”

南宮毓秀搖搖頭說:“我沒有守宮砂,製作守宮砂的材料十分稀有,不是每個大家閨秀都點的.”

“你們在這裡待著,我去城內找大夫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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