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西門濤,他坐在二百一十里左右的地方,慘叫聲不斷,他前面不遠處就是汪連海,這兩人還真是難兄難弟,慘叫聲此起波伏,還頗有韻律。

我走到西門濤旁邊,調笑道“這不是西門大少嗎?怎麼,很痛苦嗎?”

,西門濤喘息地看著我,身體因為痛苦而出現顫抖,瞳孔隱約渙散,似乎神智不清了,我沒有再理會他,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記得,最多記住我的樣子罷了,汪連海也是,他們已經到極限了,連衣服都快保不住,要被燒成灰燼了。

此時,我已經感覺到有點困難了,這裡已經是將近三百里的地方了,袁天飛,榮綾,黃埔珊都一一超過,“孫權,如果見到獨孤可冥,求你幫下他”,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是黃埔珊,原本英氣勃發的她現在看上去多了一絲嬌柔,我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盡量”,“謝謝”。

前方,南宮冠,李元奎等人盤膝坐地,正運用元氣守護自己,不過在黑焰中,元氣一出來就被燒燬,消耗的元氣比外面快了好幾倍,他們的元氣都撐不住了。

三百一十里,這裡只有兩人,阮媚顏和葉霸嶽,葉霸嶽的位置比阮媚顏深入一些,也就一些,沒幾里,但就這幾里路代表著修為上的差別,阮媚顏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前進了,不然有被燒成灰燼的危險,葉霸嶽也是,只能在這裡痛苦地接受煅體,土黃色的元氣穩重持久,火山本身就是火屬性元氣,兩者在黑焰中差不多。

勉強睜開雙眼,阮媚顏驚訝地看著一步步向裡面走去的我,想起之前跟黃埔珊說要教訓孫權的話,不禁臉上發紅,元氣有些不穩定。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手一揮,一道元氣射過去,將她的元氣穩定住,隨即再次向裡走。

阮媚顏複雜地看著我,閉上眼,慢慢穩定心神,繼續修煉。

“你,叫什麼名字?”

虛弱但很穩重的聲音傳入耳中,讓我心驚,再次鄭重地看著葉霸嶽,這個人不像表面上那樣憨厚,相反,其心智不比東方燦差,在這種地方還能開口說話,表示他還留有餘地。

“孫權”,“孫權嗎?我記住你了”說完,葉霸嶽閉上雙眼,繼續修煉,黑色的火焰將他體外的土黃色元氣都焚燒乾淨了,但他一點也不著急,神態淡然,似乎還有一絲傻氣,如果不是剛才他跟我說話,我真會忽略他。

三百五十里,不遠處,一道消瘦的身影步履蹣跚地向前走,雖然很痛苦,但每一步都堅定不移,即使被黑焰焚燒面板,也不後退。

黑色的元氣不停地抵擋來自黑焰的焚燒,體內原本可以釋放的黑色火焰也全部消融,在這裡無用,只能憑藉本身元氣。

緩慢走到前方,消瘦的身影回過頭開看向我,儘管已經虛弱無比,但目光依然明亮,嗜血殘忍,還隱藏著無盡的信念。

“獨孤可冥,放棄吧,你已經到達極限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勸道,也許是黃埔珊的拜託吧。

獨孤可冥停頓了一下,再次向前走,全身衣服破爛不堪,面板開裂,鮮血瀰漫全身,他的元氣早已耗光了,憑藉的只是肉身與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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