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長是什麼樣的人,封行戳多少還是瞭解的。

他若覺得是封明朗有意將陳安安留下,定會修理封明朗。

倒是封明朗豈不是要百口莫辯了。

見封行戳擔心封明朗,司念輕笑,“往日對封明朗不冷不熱,怎麼這還擔心起來了?”

“畢竟是大哥,我還未狠心到這種地步.”

封行戳以為司念是真當他是如此小氣之人,脫口而出的便是解釋。

可等他抬頭看到司念臉上的笑容,便知她是在打趣自己。

“司念……”“吃飯,吃飯!”

司念乖乖給封行戳夾菜,免得他真動怒了。

封明朗別館。

陳安安自打腿受傷後,她倒是老實了不少。

封明朗這邊照顧的倒也蠻不錯,只是好景不成,晚飯過後沒多久,陳司長便派人來了。

陳夫人也喬裝跟來了。

她行事如此低調,就是怕被人發現。

封明朗不認得陳夫人,所以她管事人的裝束,很輕鬆便糊弄了過去。

“大少帥,我們是奉命來帶走我家小姐的.”

“您裡面請!”

封明朗十分有禮貌的將陳夫人請進去。

一邊往裡走,他還一邊介紹陳安安現在的情況“十分不好意思,今日陳小姐來別館,不小心受傷了,如今恐怕是不宜離開.”

“不易離開?”

陳夫人不解的看著封明朗。

封明朗趕緊解釋道:“醫生說,若是現在移動會加重傷勢,您先進去看看.”

對封明朗對她的尊重,陳夫人還是十分滿意的。

畢竟她現在是裝扮成下人的,封明朗堂堂封家大少帥,能如此對她,足以說明他為人不錯。

封家這幾位少帥,陳夫人最喜歡當屬封行戳。

當初她也是想過要讓陳安安同封行戳在一處,最後被陳安安否了,她才轉嫁到了庚子年身上。

奈何依舊沒成。

當然陳安安說自己與封行戳不合適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是師兄妹,所以很難發展成情侶。

如今瞧來這大少帥也可行。

陳司長想的都是政事,而陳夫人想的就是自己的女兒能否找到一門好的親事。

這應該就是為人父為人母之間的差距吧。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陳安安所在的屋子。

彼時,陳安安已經睡著了。

她秉承著做戲要做真的原則,這腿上的傷,她可是狠心自己留下的。

當時別提多疼了,要不是想到封明朗,她可狠不下心來。

陳夫人看著陳安安的腿被包紮著,她雙眸溼潤,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見狀,封明朗寬慰道:“您別擔心,醫生瞧過了並無大礙.”

“好,沒事就好,大少帥麻煩您了,我想等著安安醒來.”

“好,那我不打擾您了.”

既然是陳家人,想要陪著陳安安,那自然是可以的。

封明朗乖乖退出屋子。

屋內沒人後,陳夫人流著眼淚,握著陳安安的手。

“死丫頭,你說你這是怎麼回事嗎?怎麼總是讓自己受傷呢?”

興許是心有靈犀吧。

陳安安被陳夫人握著手的那一刻,她緩緩睜開眸子。

待視線清晰後,陳安安看到了陳夫人,慌忙起身。

“我這是在哪?”

“封家大少帥別館.”

聽到這話,陳安安鬆口氣。

陳安安以為自己睡了一覺,就被帶回酒樓了呢?“這到底怎麼回事?”

“阿媽,您是怎麼回事,您怎麼會來?”

雖料到他們會過來,可陳安安沒想到他們會來的如此快。

被陳安安這樣一問,陳夫人蹙眉,“你阿爸想帶著你連夜走,我去了封行戳那邊,才知道你在這裡,怎麼會受傷的?”

“哎呀,就是不小心,阿爸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過年後再回去嗎?”

“你阿爸,你還不瞭解嗎?他不就是擔心嗎?”

陳夫人趕緊給陳司長辯解,她可不希望陳安安誤會自己的阿爸。

陳安安卻不滿的哼哼,“阿媽,我如今也走不了了,司念可說了,我若是現在走,這腿可就保不住了.”

“不走,不走了,你就安心留在這裡養傷.”

腿保不住可還好?陳夫人自然不會執意要帶走陳安安。

見狀,陳安安偷偷笑了。

終於是塵埃落定了。

如今走不了,且還能留在封明朗身邊,陳安安覺得自己就是人生贏家了。

陳夫人見陳安安受傷了,還能笑的出來,以為她是腦子受傷了,下意識抬手摸著她的腦袋。

“阿媽,你這是幹嘛?”

“你腦子燒壞了,怎麼還笑了?”

“哎呀阿媽,我只是想留在海城過年.”

“那你這傷不會是……”陳夫人太瞭解陳安安了。

她一直都是虎了吧唧的女子,正如當初司唸對她的形容,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釋的。

陳安安就是如此。

被陳夫人這樣一說,陳安安佯裝不滿。

“阿媽,你是懷疑我為了留在海城,而刻意弄傷自己嗎?”

陳安安這樣一說,陳夫人倒是慌亂了,瞬間搖頭,“阿媽自然不是這個意思.”

解釋了好一會,這才算是讓這丫頭放寬心了。

如此陳夫人也收心了。

一個時辰後,陳夫人離開,封明朗將她送回酒樓。

這一夜可謂是人人都沒有好眠。

不,應該說,唯有陳安安好眠。

翌日清晨。

司念正打算去找陳安安,卻不想被柳城擋在了別館門口。

見到柳城,司念嘴角露出了笑容,沒想到他竟如此沉不住氣。

自己找上門來了,那這事還有的談嗎?柳城也沒有進來,只是在車邊來回踱步。

見狀,司念退回到屋內。

見司念折返,封行戳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可能這幾日你又要被數落了.”

“你打算對柳家做什麼?”

無需言明,封行戳已經明白司唸的意思了。

如此司念眼底盡是笑容。

司唸對封行戳點頭,聳肩道:“就是原料,他得砸手裡了.”

此話一出,封行戳寵溺一笑。

他眼底滿是對她的讚許。

司小慢坐在一側,感覺自己是多餘的。

“阿爸阿媽,你們有什麼事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嗎?是不想讓我聽,還是怎麼的?”

“小子,我與你阿媽之間的默契,是你不懂得,多學著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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