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饒是認真的看著陳夫人。

“您放心,有我在她不會出事,只是需要靜養,不易舟車勞頓,所以我建議還是得讓安安留在海城.”

“老爺,就這麼定了,反正這丫頭就算不在海城,也會去其他地方.”

陳夫人一臉認真地看著陳司長。

這話一出,陳司長還能怎麼辦。

就算再想要帶陳安安回去過年,如今也唯有讓她留下來。

“是啊,阿爸,你跟阿媽反正都過來了,那就留在海城一起過年好了.”

陳安安期待的看著陳司長。

陳司長雖沒說話,不過卻點頭了。

見狀,陳安安激動的抱了一下他們。

她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如此輕易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

早知道這麼簡單,她當初就不用那麼害怕了。

“阿爸阿媽,那你們跟我一起去師兄的別館吧,大過年的總不能一直在酒樓吧,那也太冷清了.”

“去封行戳那邊,那豈不是要告訴所有人,你阿爸我站封家嗎?你是覺得咱們家的事還不夠多是不是?”

陳司長丟給陳安安一記白眼。

他只覺得自己生的這個女兒,一點都沒繼承自己的心思。

雖陳司長看起來是平易近人的,可畢竟是京城的大官,他的心思是極其縝密的。

如今這般好親近,不過是因為眼前人並不是政客上的人。

都是家人,雖有司念,可他卻並未將已女人與軍營聯絡到一處。

況且封行戳一直都跟陳司長的關係不錯。

所以即便知道司念是他的人,陳司長也不會太過避諱。

“那阿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陳安安被陳司長斥責,頓時撓頭,一臉不解的看著被自己氣到的阿爸。

見狀,陳夫人趕緊解釋,“我們就不過去了,你也搬過來吧!”

“為什麼呀,我不……”“隨便,你若不搬過來,我們不介意帶你舟車勞頓回京城.”

話落,陳司長一甩袖,直接進了酒樓。

陳安安沒想到陳司長如此堅決,她佯裝委屈的看向陳夫人。

“安安,這事得聽你阿爸的.”

“阿媽……”“安安聽話,跟我回去收拾行李.”

司念打斷了陳安安的話。

見司念也說讓自己搬過來,陳安安雖蒙圈,不過卻沒再說話。

陳夫人聽到司唸的話,感激的看她一眼。

司念會心一笑。

待陳夫人上樓,司念便拉著陳安安離開。

“司念,為何要讓我搬過來,那我還怎麼去找封明朗啊?”

“你是不是傻,如今多少人想要拉攏司長,你讓司長搬去封行戳那邊,合適嗎?”

“怎麼不合……”話都沒說完,陳安安便明白了。

是啊,若是讓他過去,那不就等於是再告訴眾人,他站在封行戳這邊嗎?不管是別的督軍,還是封家其他少帥,都會對封行戳有意見吧?思及此,陳安安嘆氣一聲,“險些壞事啊.”

“你知道就好.”

“哎,不對呀,那我幹嘛搬過來呀?”

陳安安追上司念,不解的看著司念。

有時候司念真的很好奇,怎麼陳司長的女兒會如此簡單呢?司唸完全可以用不諳世事來形容陳安安了。

可這話並非是什麼好話。

不懂人心險惡,最終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倘若陳安安不是陳司長的女兒,估計她早就因為信錯人,而死幾百次了吧。

“你當真以為陳司長來海城無人不知嗎?”

“我阿爸跟阿媽可是秘密過來的,能有誰知道啊?”

陳安安還是覺得這事是他們太過謹慎了。

可司念搖頭,“聽我的……”司念一臉認真且不允許陳安安拒絕的看著她。

如此,陳安安只能乖乖就範,“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雖嘴上答應了,可陳安安心裡卻在想著其他法子。

她知道若是真的跟阿爸阿媽留在酒樓,她就別想再見到封明朗了。

想了一路,回到別館,在司念跟明樂給她收拾行李時,她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法子。

封行戳知道陳司長到了海城,卻並不打算過去拜訪。

這應該就是心照不宣吧。

半個時辰後,司念跟明樂卻找不到人了。

二人尋遍別館,陳安安就像是失蹤一般。

詢問了別館的下人,才知她回到別館沒多久就出去了。

“這死丫頭能去什麼地方?”

封行戳蹙眉看著司念。

司念搖頭。

她瞭解陳安安,就算她再任性也不會再這個時候跑掉,她一定是去找封明朗了。

畢竟陳安安自始至終擔心的,都是能不能再見到封明朗。

有了這想法,司念便直接去了封明朗別館。

果真,待司念來到封明朗別館,玄彬正打算去找她。

“陳小姐受傷了,傷勢很重,可她不想讓其他人看,所以屬下只能去找您.”

玄彬擔心的看著司念。

“好,我知道了.”

聽完玄彬的話,司念只覺得陳安安在胡鬧。

司念同玄彬上樓。

剛到樓梯拐角處,司念便聽到了陳安安的哭聲。

“疼啊……”司念微微蹙眉,快速來到屋內。

陳安安見到司念,彷彿見到親人一般,張開雙臂對著她,“司念,你終於來了,我的腿……”說話間,司念已經來到陳安安跟前。

陳安安將司念抱在懷中。

封明朗起身往後退一步,跟玄彬站在一側。

此時,司念耳邊傳來陳安安的聲音。

她的聲音很輕很小,司念知道旁人聽不到。

“司念,你得幫我,我必須得在阿爸阿媽回去之前,讓大少帥對我有所改觀.”

說完,陳安安將司念鬆開。

“腿很疼,是不是許久都動不了……”陳安安一臉擔憂的看著司念。

臉上是擔憂的表情,可眼神卻帶著一絲期待。

司念看一眼陳安安的腿。

其實只是這一眼,她便能確定陳安安傷勢不重,只是她虛張聲勢而已。

“你確定?”

司念並不覺得這樣騙人好,況且只要是謊言就有被揭穿的一日。

雖司念希望陳安安同封明朗在一處,可前提是彼此真誠。

之前不管陳安安怎麼胡鬧,都未選擇用謊言博同情這一招。

“恩,我本來是想跟大少帥辭行的,誰知道被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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