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跟在庚子年身邊多年,他深知自家主子從未遭受過這樣的打擊,他蹙眉盯著司念。

感受到來自良玉的怒視,司念看向他。

“看好你家主子,莫要再來找我,兒女情長若是影響到大局,你家主子恐也是無法成為雲督軍的.”

司念說完,瀟灑轉身。

庚子年愣在原地,良玉站在他身側。

這主僕二人,看著司念消失在人群中。

彼時,封行戳跟明影已經趕來。

司念看到封行戳的車,便攔住。

封行戳著急去找司念,車突然被攔停他十分不滿。

正打算教訓這人,卻見是司念,封行戳趕緊下車。

“你沒事吧?”

封行戳將司念從自己跟前轉兩圈,確定她無外傷這才鬆口氣。

這會庚子年也跟來了,他站在不遠處看著司念跟封行戳眉眼之間盡是愛意。

庚子年眼裡是抑制不住的氣憤。

司念感受到了封行戳的擔心,她微微一笑,“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司念佯裝不解的看著封行戳。

封行戳四下看看,確定沒有庚子年,這才低頭看向身邊的司念,“他沒對你怎麼樣?”

“他敢嗎?”

司念滿眼笑意的看著封行戳。

對上司念那雙笑眼,封行戳便知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適才副官來報,說司念被庚子年半路攔截。

封行戳正跟司小慢在院中嬉鬧,聽到這話,他大步流星的上車,恨不得立馬飛奔到她身邊。

封行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擔心什麼?是擔心司念會跟庚子年走,還是擔心他會欺負她?總之這莫名的擔心,讓他無法淡定。

不過如今看到司念,封行戳才知自己想多了。

試想司念面對封督軍都不會懼怕,更何況是面對庚子年呢?一個雲家四少帥,又怎能是司唸的對手。

若非是礙於庚子年在海城,就他對司念這股糾纏的勁,她早該動手了。

她遲遲未動手,並非是因為心裡有庚子年,只是因為她顧及封行戳,這才留著庚子年的命了。

司念從始至終都表達的很明確,可封行戳卻小人之心了。

“也對,你司念想對付的人,能活過幾時?”

封行戳苦澀一笑。

雖他如此,可司念卻覺得他釋然了,她踮腳看著他。

“怎麼,現在相信我了?”

“之前是我不對,日後便不會了.”

“二少帥,你可得說話算數才是.”

司念似笑非笑的看著封行戳。

她那雙靈動的眸子,讓封行戳甚為歡喜。

他拉著她的手,上車。

二人旁人無人的秀恩愛。

封行戳不怕任何人知道司念是他的女人。

司念亦不在乎,就算跟他在一起會被牽連也無妨。

旗鼓相當的愛情,就是他們這樣的吧!看著封行戳的車子開走,庚子年依舊站在原地。

而藏在暗中的封亦寒,卻出現。

“我二哥啊,從不吝嗇,他對司唸的好,這是我們有目共睹的.”

封亦寒的聲音傳來,庚子年側頭看向他。

剛好對上封亦寒那雙含笑的眼。

這雙眼雖在笑,可卻並非是真心實意的笑。

庚子年報之笑容,“封亦寒,你得不到的,當真以為我也得不到嗎?”

雖封亦寒從未表明自己的心意,可庚子年卻早就看得真切。

他之所以跟他合作,司念也佔了大半的原因吧?心思被戳穿,封亦寒強顏歡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四少帥,有什麼是我得不到的?”

“司唸啊!”

庚子年悠哉說出,雙眸緊盯封亦寒。

封亦寒亦看著他,片刻,他放聲大笑。

“四少帥,可真是會開玩笑.”

如此,二人相視,放聲一笑,這才一起回了別館。

海城酒樓。

陳司長怒視著陳夫人。

而陳夫人也是滿臉氣憤。

二人誰都不理誰。

司念跟封行戳在副官的帶領下來到二人跟前。

見到司念,陳夫人趕緊上前拉著她的手,“司念,你說,我想出去逛逛有何不可?”

“夫人,您與司長是悄悄而來,最好還是低調行事……”司念跟封行戳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可卻也不知到底是為何。

這不一進來被陳夫人拉著,加上她的問話,司念倒是回過神來了。

所以她才說了這樣一句話。

一聽這話,陳司長滿意點頭,雙眸認真且得意的看著陳夫人。

那眼神似乎是在說,我就說吧,你還不信。

如此,陳夫人更為不滿。

“是你說要過來看安安的,若非是你的身份,我至於到現在還不能日日見到安安嗎?總之你是總務司司長,而我不是,我非要出去.”

陳夫人好像是跟陳司長槓上了,非不同意。

司念跟封行戳對視,二人眼神交流,而後達成一致。

“陳司長,其實夫人一直都是很低調的,估計海城沒幾個人能認得夫人,這樣,我陪夫人出去轉轉……”司念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陳司長看看陳夫人,再看看司念,免為其難的答應了。

見狀,陳夫人眼底閃過笑意,而後拉著司念出了酒樓。

細算下來,陳夫人也是夠辛苦的,自打來到海城,她也就去過封明朗的別館,其餘時間都是在酒樓待著。

二人出了酒樓,陳夫人感激的看向司念。

司唸對陳夫人搖頭,示意她莫要見怪。

方才司念跟封行戳剛到別館,副官來報,說是酒樓的貴人找,二人沒來得及吃飯,直奔酒樓。

只是司念沒想到,看起來威風凜凜的陳司長,居然跟陳夫人也會如他們一般,因這樣的小事爭執。

如今司念倒是信了,這陳司長雖掌管著糧草,可他卻是性情中人。

這也難怪陳安安的性子能如此灑脫了。

司念不知自己跟封行戳活到這個年紀時,會否同他們一般。

其實司念很嚮往這樣的生活,更是羨慕他們的相處。

彼時,在酒樓的陳司長,氣的拍著椅背。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司長,司念說的對,夫人不會引人注意的.”

“最好是如此,自打來到海城,庚子年跟封亦寒前後到訪,說的可都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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