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司小姐,時辰不早了,該回別館了.”

“好,回去便是.”

陳安安不屑一顧的看一眼副官,便扶著司念上了車子。

車內副官一直很緊張的看著陳安安跟司念,生怕她們會在他們不留神的時候逃掉。

所以車內氣氛不免有些緊張。

陳安安不喜歡這種緊張的氣氛,不滿的看向前排副官,“你看什麼呢?”

“陳小姐,屬下沒看什麼!”

“別用你的眼,總是往後瞟,瞟的我心煩.”

“是,屬下遵命.”

副官自然不幹忤逆陳安安的意思。

司念見陳安安這囂張跋扈的樣子,無奈的搖頭。

別看陳安安跟那個林佩芝一般,都是囂張的小姐,可不知為何司念就是喜歡眼前這個陳安安。

興許是出場方式不同吧。

在司念看來陳安安並不是什麼陳家大小姐,而是封行戳的小師妹。

有了這層關係,不管她做什麼,在司念看來都是耍小脾氣了。

這小脾氣在某些人看來雖是任性,可司念卻並不厭惡。

車子很快到了別館。

陳安安在車子沒停穩便直接下車,驚的副官下吧險些掉了。

司念知道陳安安往日這樣行事慣了,可她畢竟是總務司司長的千金。

這若真因為下車而出點什麼差錯,估計這幾人的腦袋是要搬家了。

確定陳安安安全落地,司念便瞅見副官長舒一口氣。

若非是因為現在已身處別館,估計司念早就笑出聲了。

當然陳安安雖下車了,不過並未往別館內去,而是等司念下車。

待司念同明樂下車,陳安安丟給副官一記白眼。

副官會意,直接退到一邊。

彼時,瞧著身邊沒了旁人,陳安安才滿意點頭。

陳安安拉著司唸的手,輕輕將她抱入懷中。

“司念,你放心,有我在,庚子年不敢動你,自今日起,我日日來.”

“那就勞煩小師妹了.”

小師妹三字一出,陳安安身子微顫。

過了一會,陳安安才輕咳一聲,“誰允許你叫我小師妹的.”

雖語氣裡帶著不滿,可表情卻看不出任何的不愉悅。

演完姐妹情深後,陳安安將司念鬆開,故意扯著嗓子道:“我且走了,明日再來看你.”

“好.”

目送陳安安離開,司念便同明樂回了院子。

剛到院子,司念便看到木花站在院中。

瞧木花來回踱步的姿態,也知庚子年就在屋內。

木花一個轉眸,剛好看到司念,她以為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

眼前人並未消失,木花這才跑到司念跟前。

木花臉上的笑容那是顯而易見的。

明樂站到木花邊上,木花對司念福福身子,“司小姐,您回來了.”

“恩.”

司念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倒是明樂看著木花打趣道:“你這是怎麼了?”

“少帥在屋子喝酒呢?已經喝了半日了.”

木花嘆氣一聲看向屋內。

這樣喝下去,酒沒喝完,人先沒了。

木花委實擔心庚子年身子吃不消。

可她又清楚,庚子年是因為司唸的離開才會如此,所以她也只能乾著急。

如今看到司念回來,木花是既開心,又失望。

開心的是,庚子年要開心了。

失望的是,自己又要看到庚子年是怎麼玩區別對待了。

“你們在外邊候著.”

司念留下這句話,便進了屋子。

聽到司念冷冷的聲音,木花就算想跟著,也不敢跟著了。

待司念進到屋內,木花才看嚮明樂,輕聲問道:“你們去什麼地方了?”

“怎麼,有陳小姐陪著,你們這還問三問四,合著我家小姐,當真是你們雲家的奴才嗎?”

明樂怒視著木花,聲音何其大,這聲足以顯示她現在的氣憤。

“明樂,你幹嘛生氣呀,我不是這個意思.”

木花見明樂氣成這般,趕緊解釋。

她清楚的很,司念待明樂並非一般的主僕。

若真惹到明樂,再遷怒了司念,那最終是一定會被庚子年處罰的。

木花得傻,才會自討沒趣。

瞧木花認錯,明樂也沒再說其他的,只是眼底的氣憤卻並未消散。

如此,木花倒也老實,不再問話了。

只是木花並不知道明樂有多緊張。

雖明樂是封行戳培養的暗衛,可說謊這樣的事,她委實不太熟練。

她生怕被木花這樣問來問去,就問出破綻來。

好在木花止住了。

屋內,司念緩步來到庚子年跟前。

庚子年背對著房門,他並不知是誰進來,只是隨手將杯子丟過去。

“滾出去,沒有司唸的訊息,都別來煩我.”

“找不到人,你們都去死……”“雲家四少帥,就是這麼服眾的?”

司念清冷的聲音傳來,庚子年身子僵住。

他不敢相信,那個被自己軟禁的女人,她回來了?她好不容易被陳安安帶走,依照她的性子,此生都不會回來便是。

她真的回來了?庚子年遲疑的回頭,且動作十分慢。

他是怕,怕自己猛地回頭,人不在身後,他照樣失望。

可這一次,並未讓他失望。

他回眸,她就在他身後。

司念依舊是那一身好看的旗袍,臉上淡而雅緻的妝容,雖無表情,可足以讓他心跳加速。

這個女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哪怕只是站在那,便足以牽動他的心。

“你回來了?”

庚子年倏然來到司念跟前。

庚子年很激動,伸手想要拉著司念。

只是被司念輕輕躲開。

庚子年看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尷尬一笑,並未有太多表現。

“你真的回來了?”

司念不是聽不出來庚子年的激動,他語氣顫抖,身子顫抖。

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告訴司念,庚子年有多盼著她回來。

可面對這樣一個男人,司念心底多的是不屑。

不管庚子年有多在乎她,她都能做到無動於衷,畢竟司念心底有的,只是封行戳。

其餘人,她心裡可裝不下。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我司念,要走,也得光明正大的走.”

司念輕輕說完,抬眸看一眼庚子年,嘴角一揚形成一道好看的弧度。

她並非是在笑,而是在向庚子年宣戰。

“我怎麼來的,自然得怎麼走,既是你請我來的,那得你好生相送才是.”

“好,只要你能回來,怎麼都好.”

庚子年未曾聽出司念話裡的意思,現在的他只剩下激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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