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詢問,店老闆就知道他們要找誰。

只是,他摸不準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畢竟自己已經收下了封口費。

不過看樣子,這女子背景也是不簡單。

老闆也是怕了,覺得如果讓對方知道人是在自己的店裡被人擄走的。

而自己還綁著隱瞞,沒有報告給巡警,只怕會受連帶的責任。

所以,老闆心裡當下有了計較,這種事情,他也只有裝傻充愣了。

“沒,沒見過.”

桂花糕店老闆咬牙嘴硬道。

看到老闆咬牙裝傻,封行戳也不客氣。

事到如今,也只有找到線索,才能逼著老闆說出實情來。

“去搜!”

封行戳命令道。

庚子年同樣作為軍人,性格小心又謹慎,不然雲家內鬥他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

多年的經驗,讓他在走之前已經將所有痕跡抹得很徹底,什麼包紮的紗布,還有藥渣都處理得很乾淨。

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他的私心。

那個女人他要定了,絕對不會讓人知道他帶走了她。

只是庚子年忽略了一點,雖然連藥罐子都處理了,但是有些味道是一時半會抹不去的。

尤其是中藥的味道,可以說是經久不散。

“少帥,裡間有股子藥味.”

一副官來報。

那股子中藥的味道已經很淡了,但他還是依稀聞得到。

而桂花糕店老闆身上並沒有這種藥味,按理說桂花糕店經常使用桂花,房間裡的味道是很容易掩蓋的。

如果說房間還有淡淡的藥味,那就只能說明,這熬藥的時間不會過了今天。

而且現在用藥的人,已經不在店鋪裡了。

封行戳起身,去往裡間,桂花糕店的老闆徹底的慌了。

他試圖想要阻止,可是看到那些穿便衣的人,各個腰間鼓鼓囊囊的,他也就喪失了攔人的勇氣。

“不是,是我家裡人用的藥.”

桂花糕店老闆還試圖想要掩飾。

封行戳進了裡間,果然有一股子十分清淡的藥味。

空氣中飄散著桂花的香味,已經將藥味掩蓋得差不多了,如果不仔細真的是聞不到。

封行戳打量著床榻,這裡僅能容下一個人休息。

旁邊只有一張桌子,幾把凳子再無它物。

空氣中沒有血腥的味道,連人身上的味道都很淡。

可以說,至少一眼望去,並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或者說能證明司念來過這裡,在這裡停留過。

封行戳的目光在桌子附近來回掃視,果然!桌子的邊緣出有一小塊金屬,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根本發現不了。

封行戳手指發力,將那小塊金屬抽了出來。

桂花糕店老闆,當下就傻眼了,“撲通”就跪了下去。

封行戳抽出的不是別的,正是一枚銀針。

能在如此近的距離,能將銀針隱秘的釘入桌子,除了司念,他也想不出來是誰。

這是屬於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司念在用自己的方式跟封行戳留言。

“大爺,對不住啊!他們以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脅,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桂花糕店老闆把頭磕得如搗蒜一樣。

“從頭說.”

封行戳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殺意。

如果不是他們細緻,恐怕就會錯過司念留下的訊息。

沒錯,這就是司念留給封行戳的,她在告訴封行戳,自己是被強行帶走的。

從司念聽到軍靴的腳步聲,她就已經察覺了不妙。

司念何其機警,瞥到庚子年沒有緊張的神情,反而更加的放鬆她便知道那些是他的人。

而庚子年當時的目光反覆的在司念身上打量,目光還不時急切的看向門口。

很顯然,他在謀劃著什麼。

雖然,當時司念不知道庚子年的身份,不過看庚子年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司念也權衡過利弊,當下衝出去肯定不容易脫身,她本來打算靜觀其變的。

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第一時間被控制。

所以,她只來得及以手上的寸勁釘入銀針。

司念相信,一旦庚子年動了歪心思,最起碼自己還能給封行戳留下訊息。

事實也果然如同司念所想的一樣,庚子年直接擄走了她。

司念消失一天,封行戳發現,自然循著線索找來。

同時,這也是司念在給封行戳通風報信,也是在警告封行戳,對手很難纏,不然她也不會輕易脫不了身。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那位貴人正在店裡買桂花糕。

來了個一身是血的人,被貴人給救了。

貴人給了我大黃魚,讓我收留那人一晚。

今早貴人又來給那人治傷,結果那人的手下到了。

直接把那位貴人帶走了,還燒了一些東西,讓我跟誰也不要提貴人來過的事情,不然要我全家老小的性命.”

桂花糕店老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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