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我不會把你關到死,我只是想你聽話而已.”

庚子年耐著性子說道。

“來人,把這裡收拾一下,重新做一桌來.”

庚子年說道。

庚子年趁著這個空當,自己去換了一身衣服。

司念看著他轉身出門,眼中閃過算計的光芒。

要說庚子年府上的下人,絕對是手腳麻利的。

不過一會的功夫,不單把房間都收拾妥當,甚至連菜品也都重新換過新的。

庚子年再次坐到桌旁的時候,司念也坐下了。

兩個人不發一言的吃著飯,只是這次司念沒有再鬧,讓庚子年微微鬆了一口氣。

其實不只是庚子年,就連一旁的木花和明樂也是如此。

木花是怕司念真的惹火了庚子年,引來殺身之禍。

而明樂是猜不透司念要幹什麼,司小姐太聰明瞭,她行動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

明樂很怕自己不能夠好好配合司小姐,甚至是拖累了她。

這一頓飯一直到吃完,司念都沒有再鬧。

庚子年剛剛的話,其實也是在敲打司念,他覺得那些話對司念有了震懾。

“反正時間還早,我給你畫幅小像吧.”

庚子年說道。

司念沒有言語,也沒有點頭。

只是人又回了坐榻那裡,靜靜的看著書。

眼見司念沒拒絕自己,庚子年覺得這絕對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至少,她不再鬧了,就表示她已經漸漸開始接受這個事實了。

庚子年更洋人學過畫畫,支好畫板以後,開始對著看書的司念畫小像。

他的動作很熟練,很快就勾好輪廓,打好了底稿。

庚子年一邊畫,一邊在心裡有些得意。

覺得司念是很美的,為了這樣有性格的沒人,做出一些犧牲也是值得的。

可是,還沒等庚子年畫完,就有副官敲門。

“少帥!”

副官輕輕喊了一聲。

庚子年滿臉的不悅,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能讓司念不那麼排斥自己,怎麼突然就有人來叨擾這份寧靜?“什麼事?”

庚子年不耐煩的問道。

“急電!”

副官趕緊說道。

副官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即使實在庚子年不耐煩的情況下,他依舊能分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到底司念不是軍部的人,所以副官不可能把軍務直接說出來。

一聽到副官說急電,庚子年皺了下眉頭。

但他也不是那種色令燻心的泛泛之輩,他知道孰輕孰重。

放下畫筆,庚子年嘆息了一聲。

“司念,只怕今天你的小像是畫不完了。

不過,別擔心,我們來日方長.”

庚子年說道。

司念在心中髒話都罵出來了:“來日方長你個姥姥!”

不過,表面上司念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事不關己的模樣。

一直等庚子年都走遠了,司念才走過去,仔細看向畫板。

司念沒有說話,但心裡還是讚歎了一句,庚子年畫得不錯。

一看這技法就知道,他當初學畫的時候,可是沒少下功夫。

司念喚木花把畫具都收了,明樂趁著木花出門,沒人在旁才發問。

“司小姐,為何後來不鬧了?”

明樂問道。

“見好就收的道理你可懂?”

司念笑道。

明樂搖頭,表示自己不是很明白。

“庚子年的性子我已經摸透了,什麼東西都要適度.”

司念說道。

司念這些日子的這些小動作,其實也是一種試探的行為。

一方面在試探庚子年的底線,另一方面在探究他的脾氣秉性。

可以說,這個庚子年相當的沉得住氣,腦子也好使,確實是一個不好對付的敵人。

司念越是瞭解,就越是心驚,知道自己要逃出去,只怕會困難重重。

“我如果不鬧,他會當我好欺負,越發的得寸進尺。

真的讓他覺得是那樣,恐怕我們就危險了。

可如果我一直鬧,庚子年也會嫌煩,最多的可能他會殺了我們一了百了.”

緩緩說道。

明樂聽到這話,一下子變了臉色。

她沒有想到這胡鬧與不鬧之間,還能有這麼多的講究,這哪裡是鬧不鬧的事情啊,分明就跟戰場一樣。

“我太過老實,庚子年會懷疑我在憋大招。

我不老實,他又會越盯越緊,所以打一個巴掌,給個甜棗的道理你可懂?”

司念又說道。

明樂這下子明白了,終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清楚。

“現在開始,我不鬧了,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過程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覺得已經馴服我了,慢慢對我放鬆警惕.”

司念說道。

司唸的話說得很輕鬆,明樂也放鬆了下來。

可只有司念自己知道,她搞了那麼多的手段,不過是因為她內心在焦慮而已。

之前她的大鬧,的確是已經把風聲傳出去了。

不過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封行戳那邊遲遲沒有訊息,司念也是很擔憂的。

說到底平陽是雲家的地盤,封行戳在這個地界上暴露身份,是很危險的。

與其將封行戳拖入危險之中,她不如做兩手準備。

一方面等著封行戳來救援,另一方面設法自救。

無論如何,她都想要把傷害降到最低。

“司小姐,那我能做些什麼?”

明樂問道。

自打兩人被擄來,明樂一直都覺得是自己拖累了司小姐,心裡一直都很過意不去。

“那隻西施犬不是已經放到院子裡了嗎?你就負責好好照顧它,訓練得認主就好。

留著它,只怕我們以後會有大用處.”

司念吩咐道。

“好!”

明樂應下。

明樂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至少她能做一些事情。

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司小姐被困在這裡,一點忙也幫不上。

庚子年跟著副官出了司念住的院子,副官才開口。

“其實不是急電,是督軍有請.”

副官說道。

“出了什麼事?這都晚上了,怎麼會這個時候找我?”

庚子年疑惑。

“不知道,督軍那邊打電話的副官很著急的樣子.”

副官說道。

一聽說很著急,庚子年自然是不敢耽擱。

直接讓人備車,去往督軍府。

這一路的汽車開得飛快,就怕是出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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